一出网吧,吸了口气,真冷阿。紧紧的与卡其十指相扣。
卡其说有一家粉店的粉很好吃,我这才想起我输液完了没胃口一直还没吃晚饭,便催促卡其快点带我去。
卡其开始数落我:你看你,饭也不吃,觉也不睡,这样身体会搞垮的。
我无所谓的说:我身体垮了还有你呢,你照顾我。卡其憋着笑说:我才不要。
我突然想起卡其提起过的徒弟,我漫不经心的问:你那个徒弟是谁?
卡其打着哈哈:你喜欢吃粉不?我说还行,读小学的时候每天都吃粉。
不等卡其回答,我说:你别转移话题!你徒弟是谁?卡其只顾走路,不回答我。
我再次问的时候,卡其说:到了到了,你吃什么粉?我说:我第一次来怎么知道,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
卡其对老板说两碗银耳什么什么粉(忘名字了)。
由于一心只想着吃了,我也忘了追问卡其她徒弟了,以后有时间再问吧。
和卡其吃东西的时候我并不是狼吞虎咽,可每次我快吃完的时候都发现她碗里还是满满的。
我快吃完的时候看卡其碗里还有很多,干脆停下来督促,卡其吃一小口得说三句话,每当卡其表现出说话的意图时,我总是两个字:快吃!
最后卡其趁我不注意,把我的碗和她的碗换了位置,并且炫耀的说:你要快吃噢,我马上就吃完了呢。
我苦笑不得…
我想那时候,我在乎的是食物,而卡其在乎的是食物面前的我吧。
吃完后,卡其义不容辞的说:你生病了,这次换我送你回去。我惊奇的看着卡其,卡其丝毫不给我抗议的机会就拉起我的手。
一路聊到楼下,在我准备上去之前,卡其小声说:小p,好舍不得你。
我抱着卡其说:没事没事,明天不又见到了么?
卡其撒着娇,不让我上去。我只得说:那我再送你回去吧。卡其欣然同意后,我们同时笑了,本来卡其说要送我,可最后还是变成了我送她。
卡其边走边问我:你玩游戏的时候是不是不喜欢别人打扰?我说是的。
卡其又问:那你以前玩魔兽的时候,我老是打扰你,你生气吗?
这是什么问题阿!就算以前心里有过不爽现在也不能说,否则现在会不爽…
我油嘴滑舌的说:你那不是打扰我,是爱我。
卡其说:你好滑的…
我装没听明白,故意问:你说我的脸吗?不等卡其回答又说:别人都说我皮肤好。
卡其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有若无其事的和我走着。
到了卡其楼下,卡其幽幽的说:要不我再送你回去吧?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说:不,不用了。你送我过去后我又得把你送过来,别折腾我了,再这么下去还要感冒。
卡其恋恋不舍的说:亲亲脸。
我却牵起卡其的左手,朝手背上轻轻一吻。卡其惊喜的看着我,脸上说不出的开心。
好了,快上去吧。我催促卡其。
卡其伏在我耳边轻轻说:小p,我爱你。
说完就飞快转身上楼了。
呵呵,喜报还没寄,放在队长办公室被我不小心看到了。
真的是优秀士兵,小小的开心个。
优秀士兵就相当于学校的三好学生吧。弱弱的说:我爸经常训我:读了十多年书,连一张奖状都没…
其实我挺不屑的,我知道用多少张奖状都换不回咱的青春。
我不希望把那样美好的年龄花费在书本上。
这只是我的观点,大家不要被我误导了(好吧,我承认我嘴硬),多读点书对自己有好处。
习惯性的走到网吧门口,刚踏进去,想起生病了,应该回去休息。依依不舍的走出网吧,发现身上没烟了,不如进去蹭涛的吧,再次走进网吧。
涛在玩游戏,烟就放在旁边,我随手拿过烟点燃,涛责备我:扁桃体发炎,少抽点。
我故意气涛:不就是蹭你根烟嘛。
涛瞪了我一眼,无奈的说:懒得理你。
看样子他好像有点生气,心里小小的乐一个,我是不是很邪恶?
我哄他:开玩笑的,别认真,我回去睡觉了。
涛意外的看着我,我几乎天天通宵,比他们俩玩的都疯,每次早上回去都是他们催我,这次主动回去睡觉,涛肯定觉得不正常。
我说:虽然扁桃体发炎,但还不至于发烧烧坏脑子。
刚出网吧,就收到卡其的信息:回去了吗?想你呢!我回卡其:正在回去的路上,正在路上想你。
回到房间,吃了药,匆匆洗漱完就钻进被窝,喉咙痛的要命。
我安慰自己:吃过药睡一觉就没事了,吃过药睡一觉就没事了,我安慰自己。手机又震动,卡其的:记得早点休息。
我咽了咽口水,还是疼。回卡其:已经躺床上了,看不见你的笑我怎么睡得着。
关灯后房间一片黑暗,看着窗外泛黄的灯光,心中有股独特的宁静。
卡其的短信温暖依然:傻木头,快睡觉吧,安安。
简短的回复“安安”之后,闭上眼睛,左手摸着自己的心脏,感受着它的跳动,是不是哪天它不跳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死,又是什么滋味?死后身体变僵硬多恶心阿…
使劲摇了摇头,胡思乱想什么呢,睡觉睡觉…
第一次醒来才8点多,涛和蒙都在睡觉,我没理由起来阿,继续睡…
第二次醒来已经是中午1点多了,涛和蒙消失了,反正涛和蒙也去了网吧,再睡会吧。
第三次醒来是下午3点多,生病了就该多休息,继续睡!
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胃微微痛,万般无奈的起床了,喉咙感觉好多了,不疼了。
到网吧对面的粉店填饱肚子,就向网吧走去。
想发信息问卡其在哪,可又没发,应该在网吧吧,不在网吧再问卡其吧。天气挺好,和卡其去河边走走吧。
进网吧没走几步,我就看到了卡其,可她身边却站着一个俯着身子和她说话的男生,两人很亲密的样子。
好吧,我承认我吃醋了…
我不动声色站到卡其另一边,卡其在玩流星,那男的时不时问一句,看样子他是卡其的那个徒弟吧,根本就没兴趣打量他,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和卡其说话的时候,卡其回头看到了我,说:你来了。我回答:我来了。卡其又继续玩流星。
她徒弟问她的问题卡其的回答一律变成了阿,嗯,噢。
我想叫卡其去河边走走,可卡其正在玩流星,而且她徒弟也在,她徒弟还在和她说着什么,说的比较小声,我一句也听不见,叫卡其去河边走走吧。看着她徒弟和卡其亲密的话语,我吃醋了,我真吃醋了。
我凑到卡其耳边,明明是想说,我去河边了,你去不去?可话到嘴边却成了:我走了。卡其嗯了一声,不咸不淡。
我以为卡其会问我去哪里,可是没有。在我即将走出网吧的时候,我看到的还是她徒弟和她很亲密。
一个人走到河边,天气还不错,上次和卡其来的这里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时候卡其挽着我的胳膊,紧靠着我,边走边聊,俨然一个小女人。
可现在却我一个人,卡其和他徒弟在网吧。还那么亲密,不理我。
带着一肚子闷气在河边晃悠,实在没什么意思,还不去回去上网。
回到网吧,卡其的徒弟已经不在,卡其依然在玩流星,我俯下身贴近卡其耳边有些不悦的轻声说:我刚才去河边了。
卡其稍微侧头,几缕头发拂过我鼻尖,带过丝丝芬芳。我早已没心思去分辨这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的香气。
卡其轻声问:你一个人去的?
我有些不悦,心里还想着她和她徒弟那么亲密,有些讽刺的说:你又不陪我去。
卡其似乎感觉到什么,好半晌,卡其小心的试探: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