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俊哥运筹帷幄的给我们布置起任务来,对阿聪说道:“你明天去跟水鱼介绍生意时,就说阿扬和春成投资的酒店包涵夜总会在内,这样涉及的部门才多,把投资额提高到九千五百万,数目大点,阿扬、春成的身份就会高点,身家丰厚了一百万就显得是很小意思的事了,这么小意思的事他都不帮,还接什么九千多万的生意,就是要做到他不帮连他自已都觉得不好意思。”
俊哥继续对阿聪说:“明天你约水鱼吃饭谈生意,湛宏过40分钟左右打电话给你,到时你叫湛宏过来一起吃饭,湛宏去到后少说多听,谈完了事,你顺口叫湛宏后天陪你和水鱼一起去机场接阿扬和春成,到时就说阿扬、春成他们乘座中午12点多的航班,大约下午4点钟到达吉隆坡机场。飞机到达机场后你们三人在到达厅门口接阿扬和春成就行了。从机场到了酒店直接上酒店的酒楼吃饭,吃饭时只谈生意,不提兑换钱的事,吃完饭上到酒店才跟水鱼兑换钱。这个时候银行早关门了,阿扬和春成又是刚到的客户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讲,水鱼都会留下来陪阿扬、春成一段时间的,兑完钱聊一下天,由你提议去夜场玩一下,阿扬、春成推说刚吃完饭喝完酒,座一下消化消化晚点再去,然后由湛宏提议打一下锄大D(前面说的B改回D),再看水鱼的反应灵活应变就行了。”
阿聪说:“这个水鱼见我们有一百几十万在身上,內心肯定比我们还想赌,我保证一点火他就着。”
俊哥又对阿聪、湛宏说:“做事那天你们安排两个平时跟水鱼谈得来又赌过几次钱的人进场陪赌,这样水鱼输了钱后就难分析出问题了,你们心目中有这样的人吗?到时打算怎么安排这俩个人进局呢?”
湛宏想了一下说:“那天阿扬、春成和水鱼在谈生意,我们无缘无故的叫两个与生意无关的人上来吃饭,怎么都有点怪怪的,还是吃完饭上了房间,由阿聪提议说去夜总会玩,然后大方的跟水鱼说,叫两个熟人过来一起去夜总会,就说人多热闹点,水鱼跟他们也熟肯定会附合的。”
阿聪有点疑虑地说:“那水鱼会不会见我叫人,他也叫人呢?”
强哥对阿聪说:“这俩个人水鱼也熟,所以水鱼另叫人过来的可能性不大,你跟阿扬、春成表面上非常熟,怎么做都无所谓,水鱼跟阿扬、春成不熟,吃不准他俩的性格,会有点顾虑乱叫人过来不知阿扬、春成喜不喜欢,就算他打算叫人过来玩,一般都是出发前叫人直接去夜总会或去到夜总会后才叫人,他提前叫人上房间然后再去夜总会的可能性不大”
春成说:“就怕他万一叫人过来,到时影响我们做事。”
我说:“那倒不会,他叫过来的人肯定是有身份的人,没有一定身份的人,他也不敢叫过来见我们这俩个所谓的大老板,这样的人吃掉他们是没有一点问题的,现场现金多,水鱼输了二、三十万,是没法控制不赌的,如果他输完了二百万港币,那两、三个人就更不可能劝得住他刹车的,这是肯定的,说不定我们还能额外大捞这几个人一笔呢?”
俊哥又对湛宏说:“开局后你输完了身上的钱,先向阿聪借两三次钱,然后装着老是借钱赌没什么瘾头的样子,再按原先阿聪说的方法,分两次调三十五万上去,第一次调十五万,第二次调二十万。”
湛宏听了说:“OK,我知道了。”
接着几人把场上的操作和配合仔细进行了研究,明确了各人的职责,到此“局”也就布好了。
第二天下午,俊哥他们上来我房间,我问道:“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
阿聪轻松道:“搞定了,中午我和湛宏与那个水鱼吃午饭,那水鱼听说有这么一笔大生意做,整个人高兴得飞了起来。我们一开口叫他帮忙兑换钱,他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还跟我说,‘我手头紧,一百五十万让他全兑换算了,俩个人兑换还麻烦,反正他都要走两趟银行的,到时叫公司出纳去办很方便的。’我跟他说,让他按黑市换兑一样收点手续费,他连说,不收了,就按银行的汇率兑换就行了,我说,收点手续费也正常无所谓的,他都说,不收了。”
我说;“这水鱼看来还挺好的。”
阿聪说:“这个水鱼的人品是不错的,人也好讲话。”
俊哥对阿聪说:“做事的那天你安排一个人,在你们和水鱼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给个电话你,就说还钱给你,到时你叫他把钱送上来给你,吃完饭后你要把单买了,绝对不能让水鱼买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阿聪点头说:“明白。”
我问俊哥:“套水鱼进局这一块搞定了,我和春成的身份和收尾工作计划好了吗?”
俊哥说:“早计划好了,名片也印好了,公司是挂靠春成香港的朋友的公司,我们在春成朋友的公司里专门开通了一部电话,请了一个女的接电话,万一水鱼打电话过去由这个女的应付,到时根据阿聪、湛宏提供的信息,再决定什么时候把电话撤了,这个电话会预留一年时间,生意做不成了,估计水鱼时间长点也不会再打电话过去。这里的场地阿聪、湛宏已经找好了,面积偏小位置不太好。赌完后,第二天带上水鱼一起去场地看看,你们到时装模作样看了一番就说场地面积太小了,地点也不好,让阿聪另外给你们找个面积大点位置好点的地方,以后的事情由我们来处理就行了。”
我又问俊哥:“做事的地点选好了吗?”
俊哥说:“选好了,在‘金马迷城皇宫酒店’,那里够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