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接口道:“对呀!第二条不解决了,就是把资金调上去了也达不到我们设想的结局啊!”俊哥和强哥的一席话把大家的心又搅沉了。
湛宏说:“那就让阿扬和春成调资金。”
俊哥问:“他们俩人怎么调呢?”
湛宏说:“阿扬和春成输完钱后,就打电话叫朋友送钱上来给他们,他们俩的身份是有钱人,在吉隆坡认识有钱的人很正常,输钱了叫朋友送一百几十万元上来很正常,并且他们是第一次跟水鱼赌钱,水鱼会以为他们的赌性就是这样,不单不会怀疑他们,还有可能会认为他们赌钱公道呢?”
俊哥说:“一百几十万不是小数目,正道人家就是有钱也没有几个放这么多现金在家的,又没有预约又是晚上,一个电话对方就把钱送过来了,这样的表演不太真实。”
湛宏回话说,“那就让阿扬和春成多打几个电话叫多几个人送钱不就成了?”
强哥接口说:“不行,不行,这样像个赌徒一样,不像生意人,事后那瞒得住水鱼。”
阿聪说;“不如把赌局放在白天,那样调资金上来就自然了。”
俊哥说:“白天当然好了,但我们不单单是考虑资金和收尾的事,还得考虑开不开得成局等问题。毕竟调资金的事是赌局开局后的事,白天水鱼事忙,开局前水鱼知道我们都没有太多现金,他肯不肯放下手中的正经事不理座下来赌,还是个很大的问号,这不能不考虑的,如果开口叫赌又赌不成,后面的事情就会很被动的。再有阿扬和春成是来吉隆坡谈生意的,大白天不谈生意却座着赌博,不像是来谈生意的人。”
阿聪又说:“这不行那不行那怎么办呢?不如就跟那水鱼赌数算了,这水鱼老实身家又丰厚,应该不会耍赖的,万一他耍赖我和湛宏在背后叫人以阿扬和春成的名义去找他的麻烦,他肯定会叫我和湛宏出面帮他的,反正他也没抓到阿扬出千的证据,到时我们就说无凭无据愿赌服输很难帮他,给他做一下工作再给他减个五十万就行了,我们做事时赢多他五十万不就成了。”
强哥说:“他要是怀疑阿扬和春成宰了他,肯定也连带怀疑你和湛宏了,只怕他到时不叫你和春成帮他。”
湛宏回话说:“那倒不会,这个水鱼的底有几斤几两我们一清二楚,如果事情真是那样,我敢肯定这个水鱼一定会找我和阿聪帮忙的,毕竞这事我和阿聪都在现场,阿扬和春成又是我们的朋友。这事没根没据的,他最多心里谷到一肚子火而已,给完钱后可能会疏远一下我和阿聪。”
俊哥说:“如果事情搞到那个地步就不好了,除非实在没办法才走这一歩棋。赌口数不单单是存在水鱼给钱有变数的问题,它本身还存在很多的缺陷,场上现金少能不能吸引水鱼下场赌还是个问题呢?上次打草了惊蛇,这次宰了他后再给他怀疑我们有问题,以后要再宰他就难了。一定要想出一个方法调一笔钱上去,让水鱼自已叫赌,这样水鱼输了心里才会平衡,不会东想西猜那么多。”
强哥说:“那就让阿扬和春成直接带一百万上场,到时就说带这一笔钱来交房子订金的,我们只要商量一下怎么在开赌前把钱露一下给水鱼看就行了。”强哥的一席话如同拨开了阴云见到了阳光。
春成说:“我和阿扬以交订金为由,带一百万在身边很正常,这个方法好。”
阿聪说:“只要能把一百万调上去,不用我们开口叫赌,那水鱼百分之百会叫赌。”
湛宏说:“到时吃饭的时候我和阿聪跟阿扬、春成聊一下租房的事,随意问一下他们俩订金怎么付的问题,你们拍一下装钱的袋子说付现金就行了。”
强哥补充说,“聊天的时候要把租房的订金的数目和把钱露一下才行,否则水鱼不知道袋子里有多少钱,达不到我们要的效果。”
阿聪说:“阿扬到时回话时顺手把袋子拉链拉开一点把钱露给我和湛宏看一下不就行了?那水鱼座在我们旁边会看到的。”
成春听了摇手说:“那不行!这样那有一点大商人的风范,再说这样表露就等于向水鱼宣告阿扬和我与你和湛宏不太熟了,如果我们之间是很熟的那需要这样表达信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