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怀疑我们了,志霖能出来得那么快?至少也得审他几个小时。你那东西处理得干不干净呀?”
“东西都扔进河里了,你说干不干净啰。”
“扔进河里就干净了?要扔得没有人看见才行呀!”
“我和元寿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吃的,连这个都做不妥,还敢跑来这里捞吃?” 说罢又问:“赌场把志霖叫去是什么意思呢?”
“还不是因为他赢得太多了,很多赌场都是这个样,你输多少他都欢迎,你长时间的赢他,他就不欢迎你,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赌场会不会故意把志霖放出来钓我们的鱼呢?”
“那倒不会,赌场压跟就没怀疑志霖有问题,如果怀疑了,肯定会静悄悄查清楚了再动手。赌场是强势的一方,就算是看不出那一些人是志霖的同伙,要动志霖肯定会将所有可能与他相干的人都叫进赌场的房间去搜身、审问的,像比较多跟志霖座一张台赌的赌客,志霖赢钱比较多的那张台的荷手,跟志霖比较相熟的赌客等都是赌场请去的目标,今天赌场没有一点这方面的举动,由此可以肯定赌场目前还没有怀疑志霖有问题,只是知道他们赢钱而已。”
“早知道这样设备不丢掉就好了。”
“从今天的事情来看,赌场已经知道志霖和大潮赢了一段时间的钱了,因为赌客短时间赢再多的钱赌场都不会赶他走的,反而会怕他赢了钱不赌了,会想尽办法让他继续赌下去的。如果不出所料大潮再赢一两场钱,也会出现志霖今天的情况的,再做事万一出了事就非同小可,我们划不来再冒险了。这次不出事,是幸好把赢钱放在了在极好的好路上才赢和把赢钱的范围扩大到了其他的荷手那里去,赌场无法从赢钱上及这么大的赢钱范围看出问题,否则这次我们就完了。”
世界仔骂道:“他妈的,肯定是那死监控害的,不然赌场怎么会知道志霖和大潮赢了很长时间的钱呢?奇怪,也没听明亮、小敏、英子、小玲他们提过赌场知道志霖、大潮赢了很多钱的事。”
“大潮、志霖这张台赌一靴牌,那张台赌一靴牌,这手牌赢那手牌输,这手牌输那手牌赢,这靴牌赢那靴牌输,那靴牌输这靴牌赢,况且每张赌台的荷手、赔码、监台都不同,俩人赌的时间又长,牌数(次)又多,台面上的人是很难知道他俩是输还是赢的,后台的人知道了也不一定会告诉前台的人的。不过这次事件提醒我们,我们对监控室的人重视不够。当初我们以为赌场里赌客涌涌,我们每天在上千手输输赢赢的牌中赢个十手八手牌,监控室的人是不会看出我们赢钱的,现在想起来,战术上虽没问题,但战略上就存在很大的漏洞。”
世界仔听了又沮丧了起来:“怎么一天到晚都是漏洞呀?”
“这主要是我们在注码上存在问题,监控的职责主要是把场上的信息录制下来,以便场上发生了什么问题时可以重新回放,它也不全是用来对付老千的,更多的是防止赌场的工作人员有没有偷换赌场的筹码,有没有故意赔多钱给赌客,和作为解决各种纠份的一个凭证,防千只是它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只有那些赢钱很多很明显的人监控室的人才会盯上,然后追踪下去。本来在熙熙嚷嚷人头涌动的赌客中,我们这样赢钱监控室的人是不容易发现我们赢钱的,但由于明亮他们都在五万元的赌台上上班,所以我们只能在五万元的赌台上做事,随后也是在五万的赌台上砸铁,问题出在我们在赌桌上经常都下满注去赌,注码在台上显得很显眼,监控室的人看多了,印象就深了,慢慢就留意了起来。如果我们在五万元的赌台上把注码控制在二至四万元,赌场就不会这么快盯上我们了。”
“是呀!现在看起来,这是个挺大的漏洞,那现在我们走那步棋好呢?”
“你说呢?”
“回去重新弄两套设备,重新调整方案再继续干他娘的,你看如何?”
“要继续干,你我、大潮、阿辉、都要换掉才行,单换掉大潮和加多一个替代志霖的人是无法做得完美的,因为我和你、阿辉三个人经常座在明亮、小敏、英子、小玲的赌台上等他们洗牌,大潮、志霖随后就去他们那里赌,虽说在他们那里赢的钱不是十分多,但也没在他们那里输过很多钱。赌场刚赶走两个经常在明亮他们的赌桌赌却不输什么钱的赌客,时间不长,又出现两三个经常在明亮他们的赌台赌,又不输什么钱的新面孔,赌场只要把我们在明亮他们桌上的举止和这些新面孔在明亮他们那里的举止和战果一对比,就有可能看出这些新面孔是大潮、志霖的后续人马,并且和我们是一伙的。所以要干,整个操作,人员都要全部换新的才行,操作上的事好办,但人员就很难办,这么危险的事,我们不亲自上场带队,怎么放得下心?钱是赢不完的,我的意思是不干了。”
世界仔有点不忿的说:“难道就这么结束这次的千局之旅了?”
“我们这次做事时间也够长了,赢得也够多的了,钱虽然可受,但命更值钱,算了吧!想想怎么收尾吧!”
世界仔说:“真的决定不干了?”
我说:“从目前的情况看,不失手已经是万幸的了,再干肯定会爆局的。”
世界仔听了说:“那明天先让志霖和元寿先走,大潮和阿辉第二批走。”
这时小敏来了电话,语气有点紧张地问:“扬哥,下午志霖哥被赌场的人叫进屋里是什么事?”
我极力用平静的语气说:“小敏不是危险的事,你放心好了。”
“扬哥,赌场为什么不让志霖哥进赌场呢?”
“可能是赌场见志霖长时间赢钱,感觉赌不过他,所以不让他再赌吧,小敏,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们己经把出千的设备全消掉了,不会再有事了,赌场万一叫你去问话,说知道我们出千了,那肯定是吓唬你的,你理直气壮否定就行了,也不承认认识我们,赌场无凭无据是咬不进你的。”
“扬哥,我听清楚了,你不用担心!赌场问我话我知道怎么说的。”
“赌场找你问话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己,你不要把它放在心里,自已给自已压力,知道吗?”
“我知道了。”
“小敏,我和宗哥自从做事以来其实心里一直都很紧张的,我们也知道你们心里也很紧张,为了不增加你们的负担,我们一直不敢把我们的心事告诉你们,也没敢过多问你们紧不紧张,你能理解我和宗哥的用意吗?”
“我理解的,扬哥。”
“你能理解就好,不管怎么说,是我和宗哥做得不对,对不起了。”
“扬哥,你别这样说,我们跟着你和宗哥做事又不是一回两回,我们都相信你和宗哥的。”
“小敏,我和宗哥商量过了,这个千局我们打算把它放弃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大家都解脱了。”
“为什么不干了呢?”
“为安全着想,再干,除了你们四人外,我们这边的人全得换掉,动作太大了,而且我和宗哥又不能亲临第一线把关,所以考虑放弃它,等有适合的场子咱们再干吧!宗哥有话跟你说,你跟他谈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