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局开始后,台面上一切平静如水,平静到赌徒开牌时的紧张,输钱时的沮丧,赢钱时的狂喜一如往日,赌场的反应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大家的表现也没有什么值得我挑剔的,但在平静的背后却充满了紧张,每天我和世界仔都有如身处悬崖上一样,心里总是提得紧紧的,一有时间我和世界仔就研究改进的方案。
15、策略新改变
约摸做了十七八天的事,我想到了一个稍微好点的新方案。
我对世界仔说:“咱们得改进一下方法。”
“怎么改呢?” 世界仔问道。
“志霖、大潮每天各赢六七手牌这一条不变,赢钱的方法改为随行就市去赢,如果他们砸一两靴牌的铁输赢出入不大,随后上明亮他们的赌台做事就按现在的方法去赢个一两手,如果砸这一两靴牌的铁输了十万,就在明亮他们的桌上赢十五万,要是砸这一两靴牌的铁赢了十五万,就去明亮他们那里输回个五万八万给赌场。这样,志霖、大潮在明亮他们那里,就做到了在有输有赢和有持平的环境下悄悄地赢钱的目的了,这样的赢法比较正常,比现在这个方案好一点,现在的方案,志霖、大潮每次去明亮他们那里都是只赢不输太死板了。”
这个方案取得了世界仔的同意后,我打电话给大潮,大潮听了方案后说:“扬哥,如果砸铁输很多,我随后去明亮他们的台上做事,不是要做很多手事吗?到时会不会又走回赢得很明显的老路上呢?”
“不怕,我们这次的赌法,一靴牌里最多也就出个两三次好路而已,在烂路上我们赌大注的时候也不多,它本身也是有输有赢的,所以很少会出现砸铁时输得很多的现象,反而会经常出现好路持续很长,一靴牌赢五六手以上的情况。就算砸铁偶尔输多了,随后去明亮他们那里赢多了,你也完全可以利用砸铁赢得很多的时候,在明亮他们那里输一点回去改善你和明亮他们的形象。”
新方法实施几天后,台面上依旧风平浪静,但这种平静并没有让我的心平静,相反却让我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想找一点怕的理由,可又找不出。赌场对我们的看法去到那个程度了呢?这是我最关心的,可又无法得知,问明亮他们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有,大家都说没感觉,我不敢怠慢,每天都在思考改进赢钱的方法。
又过了十三四天紧张的日子,我笑着对世界仔说:“咱们又得换换戏法了。”
世界仔看见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开心地问:“又想出了什么新方法了?”
我说“我们现在每班约赌十靴牌左右,基本上都是砸六靴牌的铁,做四靴牌的事。第一、第两套方案,志霖、大潮进场后是先砸钱还是先做事我们并没有确定,在别的荷手那里砸铁后,不管输赢,随后去那张台赌也是没有计划好。如果我们和明亮他们照好了牌,志霖、大潮就会上明亮他们那里赌,如果我们没有和明亮他们照好了牌,大潮、志霖就会去别的荷手那里赌。这种在别的赌台砸铁后没确定随后一定去那里赌的赌法,第一套方案很容易出现,砸铁赢了跟着做事再赢,或砸铁赢了又砸铁输回去的现象。前一种赢上再赢的现象次数多了,赌场很容易知道我们在明亮他们那里靴靴牌都赢钱的,不管我们赢得如何正常,始终对我们都是个隐患,第二套方案经常出现砸铁赢了又砸铁输回给赌场的现象,输得很冤枉。这套方案虽然砸铁赢到钱后经常出现随后在明亮他们的赌台故意输一点回去的现象,但也经常出现砸铁赢了随后砸铁又输回去的现象。这套方案,虽然比第一套方案好一点,但还是有改进的余地的。”
世界仔来了精神:“怎么改呢?快说说”
我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志霖、大潮现在的赌法,有很多时候砸铁赢了钱后,由于我们照牌跟不上的原因,他们会去别的荷手那里继续砸铁,结局大都是将这些赢到的钱又输回给了赌场,这样把辛辛苦苦赢到手的钱又输回给赌场,输得一点价值都没有。我现在的方案是让志霖、大潮以后进场后,第一靴牌都是先在别的荷手那里赌,第二靴牌在明亮他们那里赌,第三靴牌又去别的荷那里赌,第四靴牌又去明亮他们那里赌,第五靴牌又到别的荷手那里赌,第六靴牌又去明亮他们那里赌,如此这样在别的荷手处赌一靴牌在明亮他们那里赌一靴牌,一直赌到收工,这样我们就把砸铁和做事的比例由六比四改成了五比五,减少了一靴牌的砸铁次数,砸铁的次数少了,就意味着砸铁输的钱就会少一点,钱输少了,就意味着在明亮他们那里做事的次数可以减少一点,做事的次数减少了,明亮他们那里的压力就会少一点。”
世界仔笑着说:“你说事就像读乘法口决一样,听起来像那么一回事,能不能讲得再具体一点?”
“那你就听清楚了,假如我们一班赌十靴牌,现在说的方案我们是不是在明亮他们那里赌五靴牌?在别的荷手那里赌五靴牌?”
世界仔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