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庄的是罗老板,他身前约有两万三千元左右,赌注虽没有限制,但大家都看着菜吃饭,下注在五百元至两千元之间,我开一份牌赌了三手,三手牌全赢了,心里骂起了手气:妈的,要你赢的时候没见你赢,不要你赢你却偏偏赢,别来害我呀。
也许是做了太多损事,老千赌运气十之八九会死。但某种情况下老千赌运气手气却特好。”如果老千是去出千,但上场后想出千却因某种原因出不了千,赌运气就基本上十赌十输,因为此时老千的心态是不情愿赌的,老是怕输赌得心里发荒,心态不平衡那有不输的道理?但要是老千上场可以出千,只是因某种原因暂时停一下出千,赌运气则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机会赢,甚至有百分之七八十的赢率。因为此时老千赌运气没有一点的压力,赌输了可以随时出千赢回来。
罗老板一赔完钱给我,我收起我的牌往牌堆中一放用机器手(一种换牌千术)偷了一张牌。往下三手牌我出千弄了三手小点,全输了。我提了一下注下了两千元,这手牌我出千弄了个八点赢了罗老板。罗老板笑着对我说:“可以呀扬老板,下两千就赢了。”
我也笑着说:“连输了三手,当然要下多一千了,不然怎么能赢回来?”第四、第五手牌我继续买回两千元,这两手牌我都出千弄了两手小点,输给了罗老板,第六手牌我下了三千元,周老板好意道:“扬老扳你这份牌好象有点背,买小点吧!”
我装着初哥的样子说:连输了三手牌,第四手牌应该赢了吧!周老板说:“不一定的,有时连输五六手以上都有的。”
我又装着傻乎乎的样子说:“不会吧!按概率来算,应该赢一次输一次才对,那有连输五六手牌才赢一手的。”
坐我左手边的卢老板笑着说:“不能这样算的,有时你也会连赢庄家几手牌的。
我挠了挠头道:“有这回事?”
卢老板拉长声调说:“有,怎么没有,经常会碰到这种事的,你少赌博可能没见过。”
我又装着初哥的样子说:“这么说,赢了就买大不就能赢大钱了吗?”
卢老板回答说:“那也不一定,这要看运气,运气好就会赢大钱,运气差一赌就断路,就会输大钱。”
正说着,罗老板发完了牌,这手牌,罗老板发了一张5和一张4给我,我身上有一张2,怎么换也没法低于6点牌,我担心罗老板赢不了我6点牌,谢天谢地,罗老板开了个8点牌出来。
周老板对我说:“你看!扬总你又输了,我说得不错吧!”
我装着不解的样子问:“按道理来说,大家都是百分之五十的赢率,赌一次不赢,第二次也应该赢了才对呀!就算二次不赢第三次也应该赢呀!”
我听了伸出右手的三根指头,左手伸出一根指头,两边看了看,又装着傻傻的样子对周老板说:“奇怪,大家都是一半的机会三次比一次都不能赢?”
几个老板笑着说:“这那有得比?要是有得比,每次一输就买大不就赢钱了?”
我装着脑袋有点开窍地点点头:“也是也是。”
那晚我故意输了五万多,大家七嘴八舌地拿我说事,有的说我今晚的手气太背了,有的说,幸亏我后面不加注,不然今晚起码输多五万以上,罗老板拍了一下我,安慰道:“赌博有输有赢,改天再赢回来。”
我开玩笑道:“下次玩,你要让我赢点才行。”
王局长做鬼地笑着说:“扬老板,你没听说过‘赌场无父子’这句话吗?下次再带多点钱来,都分点给我们用用。”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着玩笑,又频频碰杯来了一通《朋友》、《男儿当自强》,此时的他们对我哪还有一丁点的怀疑。就这样我顺利地进入了这个赌局。
天下没有攻不破的堡垒,你只要赌,就有可能被千,一群对千术一无所知的门外汉,他设再多的防火墙都是徒劳的,因为他对千术根本就不了解,又如何谈防御呢?就像一个对拳击一窍不通的门外汉,他站在拳击台上如何懂得防守一个高手的进攻?顶多是抱头抱胸防备,但终归还是难逃挨打的命运。
国外赌场历险记(技术篇)
1、国外觅食
有一年的十二月上旬,我接到澳门世界仔的来电。
他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大连做事。他问道:“上面的场子大不大?”
“不是很大,一场下来有个十来二十万。”
“你做完事马上给电话我。”
“你那里有什么好事?说说听呀!”
“你先做完你上面的事,我们一起到某国走一趟,看看那边有没有大鱼钓。”
世界仔是专干百家乐的枪手,我们是一九九零年在澳门通过俊哥的介绍认识的,那时我常跟他一起去全国各地开百家乐场子.当时大陆很少人懂玩百家乐,百家乐出千就更少人懂了。我跟他北到黑龙江的牡丹江,西到兰州、重庆,东到上海,四处开百家乐场子赚了不少钱,他经常做事都会叫上我。
八天后,我忙完了大连的事,世界仔要我飞到一个省会城市与他会合,他在那里等我,到了那座城市两人碰面后。我问世界仔:“到XXX(某国某地名)有什么搞头?”
“那边,这几年搞了很多赌场,已经有点规模了,我们过去考察考察,看看有没有机会下手,如果没有机会,权当去旅游一下,如果有机会就搞它一笔来花花。”
“又是搞赌场!那边配合的人的实力怎样?”
世界仔的回话让我吓了一跳:“实什么力?那边我们都没有人,”
“你有没有搞错呀!没人配合跑到国外赌场捞吃,风险太大了。”我伸手摸了一下世界仔的额头说。
世界仔笑嘻嘻地回话道:“怎么了?没人配合就不能搞吗?”
“赌场不是不能搞,要搞,你也得看什么赌场才行,太正规的赌场防备那么严,没人配合那有那么容易下手的,那么好搞人家早被老千千倒闭了。”
“那边的赌场只开了几年,应该还不会太正规,机会还是有的。”
“在赌场出千的难度和风险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边没有人配合我们做事,也没有人罩住(意为有实力的人保护)我们,先不说如何下手的问题,单出了事,那就不是闹着玩的,这事还是不想它吧!”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世界仔回话道。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做什么事都要有一定的把握才值得去想它,那边情况不明,又没有人给我们提供赌场内部的情况,下手的机会不大的,我怕浪费时间白跑一趟。”
“时什么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不在乎这几天,我就不信你每次出发都有油水捞,咱们这次过去又不一定非要干,过去玩玩不行吗?”
“你如果是这样的心态,我就陪你过去转一圈,但我证件没带在身上,得回去拿才行。”
世界仔说:“不用了,边境那边可以办理证件的。”
第二天中午,我和世界仔从这个城市飞到靠近某国的一个边境城市。
每到一个新地方最好的向导就是出租车司机了,从机场进市区,我问司机在这里能不能办到去某国的证件,司机说:“可以,你们是不是准备过去某国赌钱?”
我回话道:“不是,我们想过去那边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可做,你为什么问我们是不是过去赌博呢?”
“哎!过去那边的十个有九个半都是去赌博的,我们这里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我天天搭载去那边的外地人,能不知道吗?”
“司机,你能不能给我们办理去某国的证件?” 我试探着问。
“没问题,但每个人要三百五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