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到办公室。小C看我一眼,我心领神会,转身出门,上楼,径直走到储藏室。十多分钟后,小C来了。
我开口想问,却不知道该问什么。还是小C爽快,拽着我把我摁在椅子上,重复昨天的举动。
我冲动难耐,左手抱着她,右手去解她大衣纽扣。她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我解开她的大衣,手从她的毛衣下面——刚往里一伸,她轻声惊叫一声:好冷哦!当然冷喽,这地儿简直冷得要命。我把手放到自己嘴边呵热气:我呵热了再伸进去啊。她抓住我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呵气。呵了一会儿,说,行了。
我再次把手伸进她的毛衣下面,触摸到的是一片光滑的温暖的肌肤和纤细的小蛮腰。她把嘴唇贴上我的嘴唇,我的手也慢慢向上,到她背后,稍费周折,解开了她的小内衣,再转到前面……
她的RF小巧坚挺,盈盈一握,RT很小,这是少女的RF啊。摸索许久,人类探索的本能让我产生了更大的欲望,我的手离开她胸部的,慢慢往下面伸去……
就在我解她裤子的时候,小C忽然抓住我的手,冲我摇了摇头:不行。然后起身:帮我扣好。我呼哧半晌,帮她扣上了内衣扣子。
小C打开门,今天就这样吧。出门走下楼去。
17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约一个多月,我们只要一有机会就会上那储藏室去。小C始终没有让我再进一步,我们也就仅仅止于拥抱,接吻,爱抚。她也始终没有对我多说什么,我也没有多问什么。我那时是这样认为的,女人想要告诉你什么,你不用问她自己就会告诉你,反之,她不想说的,你非要刨根问底,把她逼急了,编个谎话来蒙你,你反而中招。
这段日子里,在公司的同事看来,小C还是那样不温不火,我还是那样自由散漫,我们之间很默契,丝毫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但我还是感觉到L看小C和看我的眼神好象不大对劲。对了,L对小C是有点意思的,所以观察的比较仔细,莫非他发现什么了吗。L还是那种纯情小男生,心里有想法也不敢轻易表达出来,这样好象比较痛苦哦……我想。不过我一转念,小C本来就是有男朋友的,没我这档子事儿也轮不上你L呀,你不还是一样痛苦么?这样一想,我也就没什么不安了。
几天后,因为临近过年了,公司有点事需要加班,晚上公司里有很多人。正真有事的都来了,那些没啥事的也来了(都是新来的小弟小妹),因为要在上司面前好好表现,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在这关键时刻出来晃悠晃悠总是能增加点印象分的,小C也在其中。
我手头的事很快处理完毕,开始绕着圈儿打哈哈。小C独自坐在角落里发呆。我发现到L正密切注意着小C。
渐渐地,忙碌的人陆续散去。小C还是坐在那里,L有点沉不住气,走上前去跟小C说了点什么。小C摇摇头。L好象有点无奈又有点生气的样子,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一个人走了。现在公司里就剩我、小C、一位大姐级人物,还有2位大姐手下的小MM。
我转身出门——没跟剩下的人打招呼。还没等我走上楼梯,发现小C已经跟了出来。我拉着她的手,两人轻手轻脚地上楼,来到那冰冷的小屋。
刚一关上门,我们就紧紧抱在一起。我发现今天的气氛有点不一样,怎么回事?也许以往都是在白天,晚上来这儿还是第一次,四周死一般寂静,灯光昏黄,将我们的影子投射到墙上。小C突然停下来,盯着我说,你想摸我下面吗?我点点头。她自己动手,慢慢解开……然后抓着我的手,往下送去。我的手缓缓地,在她的花瓣上抚摸。忽然她嗯地呻吟一声,一把把我的手拽了出来。
我看到小C跟我一样,气喘吁吁,意乱情迷。她抓着我的手,很仔细地看了看。正是这只手,使她情难自控。接着,她一张嘴,重重地咬住了我的食指和中指。我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肌肉哆嗦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有点痛,更多的是我被她刺激地再也无法控制。
我一把将她抱起,放到桌子上,用力扯下她的裤子。她的身体洁白,并且微微颤抖。我掏出自己那话儿,直刺而入……那晚的疯狂让我后怕了好久,那个旧桌子要倒了我们会咋样呢?
18
那晚的故事还没完,精彩的还在后面。
我和小C刚刚完事,还在那张旧桌子上做整理运动——相互爱抚亲吻,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们两个正相互抱着——她躺在桌子上,我站着,上身趴在她身上。被这敲门声惊到了,我们同时停下动作,相互对视而笑,竖起耳朵倾听门外的声音……
笃、笃、笃。又是三声。我们沉默,屏气息声。
笃、笃、笃。又是三声。我们继续沉默。
敲门声持续了大约有5分钟,门外传来一个脚步声——从小屋的门口向走廊那头走去,下一层楼梯,再下一层楼梯,渐渐远去……我和小C相拥而笑,尽量压低笑声。小C轻声说,是L。是的,我也听出来那是男式皮鞋的沉重声音。此时公司里除了我,其他男职员都走了,只能是L,他去而复还。
我当时第一个想法是,他大爷的,这小子要是早5分钟敲门,老子还不得被他吓得阳痿啊?转而再一想,不对呀,如果L是我们激情过后才来到门外的,我们会怎么没有听到脚步声?!这小子该不会在门外偷听了我们整个过程吧?老天!!!
我正在胡思乱想,小C说话了,我冷……对了,刚才敲门声持续了5分多钟,接着我们听着脚步声远去并且继续发呆,激情过后开始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小C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我赶快起身,帮小C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把她放在两腿上,紧紧地抱着她。小C靠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慢慢平缓下来……许久,她仰起头,看着我说,送我回家,我们走着去。
我们在黑暗的街道上慢慢走着,小C轻轻地靠在我身上。知道我当时什么想法么?小C你想害死我啊,就这么在大街上走,我被熟人撞到怎么办?小C你杀了我算了。
幸好她家离公司并不太远,我们走了大约20多分钟就到了。来到她家楼下,她说,好了,就到这里吧,我自己上去。我如释重负,好,快上去吧,很晚了。小C转过身来,踮起脚,两手勾住我的脖子,我只好配合,搂着她的腰,两人在告别前长吻。
唉,从密闭空间一下子转到开放空间,真TM不习惯呀。
19
我送小C到家,再走回公司取车。那天我们的福克斯被老婆开走了,我是开我的YAMAHA摩托车去公司的。这车是我一玩摩托的朋友卖给我的二手车,我对车几乎完全不懂,我就知道这车动力真是强劲。
我到公司车库,戴上头盔,跨上车,发动,驶出车库,出门右拐……路右边拐角人行道上一个黑影突然一下跳到我的前面,正对着我的车头!
我急捏刹车,还好是刚刚拐弯,车速不是很快,就算这样,摩托车还是甩尾了,整个转了90度,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噪音。我就觉得出了一身白毛汗,脑子里嗡嗡作响……等我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在我面前站着的,那个从人行道上跳到我车前的人,是L!
我着实被吓得不轻,看着L,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L站在那里,脸上泛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半晌,说了句,开车当心啊。转身走向马路对面,走进一条漆黑的小弄,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