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狗P责任感，你比较木讷罢了。你比我帅多了，还会喝酒。你的性格……我对你太明白了。

我：我对我碰过的女人都有责任感，我只是比较善良。

W：善良跟蠢有区别吗？开玩笑，你比较厚道。

我：有些事不忍心下手，有些话不忍心说出来。

W：你的善良还来自于自我欣赏，其实人都差不多。你对你老婆，多少有点感情。你的一生就两个字，厚道。和你做朋友是人生一大快乐。

我：……

W：我算了下，我碰过的女人10+，我觉得我很保守了，不会喝酒，也不会主动搭讪。你知道你这样的男人有个什么问题吗，你找外面女人很危险，因为你厚道。你慢慢进攻，所以接触了你的女人一般不愿意轻易离开你。

我：其实我发现，只要你肯拉的下脸，女人很容易到手。

W：就是厚脸皮？

我：不是厚脸皮，别装清高就行了。犯不着厚脸皮。

W：你喜欢打哈哈。你比较帅，低调点。妞就多了。

W是泡妞高手，我在他面前自惭形秽，他说的话是真话，虽然真话比较刺激人。

13

接下来说小C。

三年前，小C是新进公司的一大群小丫头中的一个，算是跟着我的小徒弟。个子小小的，长得象个洋娃娃，用现在的话说，很萝莉。做起事来不能说很差劲，也没法说很麻利。不能说很勤快，也不能说很懒惰。不招摇，也不沉默。总之，能力平平。跟着我干了3个月，没什么大的成绩，也没出什么岔子。

一次，我走进办公室，我发现小C一个人在那发呆，随口说了句，怎么啦今天？装深沉哪？小C没说话，继续沉默。我突然发现办公室里安静的出奇，四下一看，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就我跟小C两个人。

我又来了句：怎么啦这是？回头在看小C，竟然发现她眼圈有点红，泪汪汪的，正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我有点手足无措，又问：出什么事啦？小C显然已经在短时间内调整了情绪，面色恢复如常，站起身来说了句，没事。转身出门。我也不好多问什么，自顾自在想，今天办公室这帮人都TM上哪儿去了，集体玩失踪啊？

后来我知道，办公室没人是因为公司有人相互掐起来了，而且互掐的力度比较大，一直掐到公司大门口去了，我们办公室的人都去门口看热闹了。再后来我又知道，小C跟他男朋友呕气，受委屈了。

第二天，我对小C说，今天没事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小C看我一眼，说，你跟你老婆吵架吗？我嘿嘿一声，吵架这个事么，需要双方地位在平等的情况下才能算吵架，我们家我老婆是我上级，所以我们不吵架。小C说，哦，是吗。我说我老婆不会跟我吵架，我老婆会直接把我拖出去枪毙。小C噗哧一下笑起来。

后来我发现小C很容易被我逗笑。这段日子小C经常魂不守舍，话比平时少了很多，做事也无精打采。不过只要我想逗她一下，还总能把她逗乐。同时我还发现，跟小C一起进公司的少数几个小男生之一L貌似灰常关心小C，时常会偷偷地献个小殷勤什么的。

14

我现在回忆过去，时常会为时间空间的穿插错乱而迷惑。玻璃瓶中的小鱼对所有无法抓在手里的东西记忆力奇差，比如我记不住地名，路名，人名，人脸，时间等等。但我自己整理归置好的东西却了如指掌，真是奇怪。

前面说的跟小安的事情发生在这一年的夏季，具体是几月份，记不起来了。接下来要说的跟小C的事发生在同一年的冬季，具体是几月份，还是记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当时天气已经很冷了，大约应该在12月吧。那天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

公司的4楼，走廊尽头，有个不大的储藏室，里面有两个大的储物架。架子上堆放的东西只有我能一下找到，前面说过，我对整理归置东西有独特的心得。还有一张旧桌子，一把椅子。因为这里的东西需要登个记记个账什么的。储藏室的钥匙好象有两把，一把在一位大妈级人物那里，因为她保管了很多很多各种钥匙。另一把在我这里，因为我要保管这个储藏室里的东西。

我正在储藏室里登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忽然有人敲门。奇怪了，这地方除了我，老鬼都不来的。我起身开门，小C站在门口。有点出乎意料，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是谁出现在这里都出乎意料：是你啊……什么事啊……

小C没说话，进门，顺手把门关上。天冷，是要关门滴。

小C：这个地方蛮好的嘛。

我：是啊是啊，清静……

好什么好，这地方没有空调，冬凉夏暖，现在这时候正冷得要命，我正想快点干完活逃回办公室去呢。

小C环顾一下四周，然后坐到椅子上，随手翻看桌子上那个本子。我有点不知所措，静观事态发展。

小C转头看着我：椅子被我坐了，你没地方坐了啊。

我笑了笑：没关系的……

小C忽然伸手一把拉住我：来，一起坐。同时往边上挪了挪身子。我们两个就坐在那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15

我脑子有点发懵，小C朝我微微一笑，然后稍稍转过身去，向后——靠在我身上。

我大脑一片空白，呼吸急促，心跳加剧。小C的头发蹭在我的下巴，蹭在我的鼻子上，我好象闻到香水的气味，只是好象，因为我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彻底搞懵了。

小C靠在我身上，就这样过了很久，她说话了，这样你累不累？

累不累？废话，我当然累。她不说我还没觉得，刚才大脑发懵，没感觉到不是？就她往边上挪出来的那一小点空间，刚刚够我放上半个PP，她自己占据了椅子的一大半，正好够她舒服地坐着，然后舒服地整个人靠在我身上。这时我发现我的坐姿极其搞笑，右腿往前伸展着，因为右边的PP有幸享受到了那唯一的一把椅子。但左边的PP是悬空的，所以我的左腿就象一只鸡翅一样蜷着，支撑着我和她两个人。

嗯，还好啦……

小C慢慢起身：来，你坐好了。于是我那可怜的左半边PP终于解脱了。

我刚把PP在椅子上挪正，人坐舒服了，小C就一屁股坐在我两腿上了。我发现小C真是很轻，坐在腿上我基本就没什么负担。看来刚才造成鸭梨的主要是我自身的重量。

我坐在椅子上，小C坐在我腿上，椅子放在桌子前。我用力往前挪了下椅子，让小C可以背靠着桌子。她伸手钩住我的脖子：这样好吗？

好啊，简直太好啦！

现在我可以近距离观察她了，我发现她真的是……年轻啊。皮肤白里透红，眼睛清澈透明，眼角的皮肤也是紧绷绷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皱纹，鼻子有点俏皮的微微上翘，嘴唇娇艳欲滴……

就在我观察那可爱的嘴唇的时候，那嘴唇已经自己凑了上来。柔软的，湿润的，我很久很久没有品尝过的滋味。我使劲抱紧她，用全力吻她。

那天我们两个在公司失踪了，我们在那储藏室里一直拥吻到下班时间。

16

当天晚上，我根本没有一丝睡意。给自己倒一杯红酒，一个人靠在沙发上胡思乱想——玻璃瓶中的小鱼有时会突发失眠，所以家里备有各种各样的酒：红的，白的，黄的，啤的。每当我睡不着的时候就喝酒，这招对我还是比较有用的。我的原则是，药这玩意儿能不吃就绝对不吃。我有限的几次生病都是我硬抗过去的，不打针不吃药。

我拿着一杯红酒，靠在沙发上想，她今天这样算是神马意思尼？她跟她的男朋友吹了？要找上我了？她下一步要干甚么？唉……年轻就是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