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电话中又扯了些,都是类似的内容,记不住了,前后有五分多钟的样子。整个过程中高强就是丨警丨察,我是个嫌疑犯,由他盘问我。问来问去也没问个实质性的东西出来,高强也就算了。

就这样,高霞重新回去上班,我们继续恋爱。可是没过多久,这高霞又变化了,不肯上班,一门心思想出来打工,扰得高强很是没辙。高强是明白人,知道高霞出来打工一是图个热闹,二是谈古这小子在外面,至于钱是挣不了多少回去的,说不定还野了心。高强想,与其这样还不如把高霞留在自己身边干,也有个照应。想到这里,高强就想到了我,想要我回去干。

我本来对收古玩已经死水微澜,经高霞把高强的意思一转达,我这心马上就死灰复燃成熊熊熊大火之势。我承认,我根子里已经喜欢上了古玩,那感觉就好像自己的血液流出来都是古铜色,散发着古书籍的气味。这比喻有点过,也是侧面来阐述自己对古玩的喜欢程度。

高强虽然主动开了口让我回去干,但我不相信高强骨子里是相信我的,即使我回去了,他还会像防贼一样地防着我。在高强眼里,只有兄弟姐妹和父母是值得一级信任的,还有就是妻子、妻舅以及弟媳、妹夫这类算是二级信任,其他人一概为外人,永不信任。我分析了一下,这可能与干古玩这行当有关,雾里看花,时时防骗。

现在,高强主动提出让我回去干,这是好事情,但回去后又能取得多少高强的信任度呢?还会不会再遭弃用?我想终南山下的那些唐代文人们可能就是这种心情,仰首岂盼被皇帝老儿录用,又怕得不到信任起不到栋梁之用。

想了好几日,我才决定回来再干。先不管未来与高强的关系如何,学到真本领才是重中之重。古人说,技不压身,身有一技吃遍天下等等都是硬道理。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天天与高霞在一起了,免去了思念之苦。

想好了,那就回来吧!

辞工,买火车票……

我再一次低估了高强。

我回来后,高强并没有让我立即跟着老三干,而是给我下了一道命令,让我回乡下同我父母说明我和高霞之间的关系,然后让我父母去高霞父母那提亲。我们这不叫定亲,叫“看门”,性质与定亲是一码事。看过门,就算是半个亲家了,不比结婚证书弱多少。

我当然明白高强的心思:想入行取得他的信任及真传就得正儿八摆地成为他的妹夫。

我虽然从内心里很是反感高强的做法,但想想这也是好事,终究得与高霞定亲的,迟定不如早定,定了亲就有机会吃禁果,吃了禁果天王老子都管不着,合情合理合百姓世俗观。

定亲的事就不多说了,比较顺利,就是花了我父母亲五千多块钱,我心疼,希望自己早日能挣到钱来报答父母双亲。

定亲后,吃饭就名正言顺地与老三、高霞在一起了,但只局限于吃,不含住。我还是回自己的窝住,不合适在高霞那住,得顾及老三的感受。不用使劲想都能想到,老三哪能乐意我住在高霞那?还有高强,那就更不用说了。在定亲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和高霞都没有做出越轨之事,最多就是避着人亲亲摸摸,这点是现在的年轻人不敢想像的。时代不同了,观念更新,没有对与错的标准。

我问高霞,“喂,你为什么喜欢我?”

高霞让我猜,我哪能猜得出,她就说,“你有文化,长得也帅,又不懒,通情达理。”

“我那中技文凭也算有文化?呵呵。”我乐着对高霞说。

“那当然算了,很难考的,我们班上有个成绩非常好的人也考了中技,一般人都考不上的。”高霞一本正经地说。

“高霞,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我问这句话时过多地可能是生理需要,有些急。但高霞在这事上显然比我考虑得成熟,她说,“我想最少得过三、五年吧,我们要先挣钱买套房子,谈古,你说对不对?”

“对,对,这是当然的,我们俩努力挣足三万买套房子。”我附和着说,目的是让高霞高兴,她一高兴我就有机会亲亲。这女子思想很传统,虽说定了亲,轻易都不让亲。

男女之间的事不是要说的重点,就不多说了,几句带过。还是来说说营生的大事。

第一次入行,我对高强是畏惧、仰慕、崇拜之情;第二次入行,我对高强的看法有了改变,畏惧减轻,仰慕依旧,崇拜无存。我已经清楚了高强的为人处世,表现上还装作挺畏惧他,内心不再那么惧怕。这么说倒不是因为我是他准妹夫了,而是我想彻底了,没什么好怕的,最坏的打算忍痛割爱古玩,带着高霞远走高飞外出打工。这是心里的一个底线,尽量不走到这一步为最好。所以我重新给自己定了位,“多看多听多干少言少坐”十字箴言铭刻在心。总归一句话,低头做人,抬头看天。

不下乡的日子,我就在古玩店里泡着,这泡着的学问可大得去了。可以直接掌握一手知识。比如,真假货的对比,比如古玩的分类,再比如行情价格……高霞不懂古玩,但她知道每件器物的价格,开价多少,最低要卖多少。这对我来说就是如获至宝,此等行内之事岂是外人所能详知。

还能说什么,偷着乐呗。

要说收货的事挺多,逐个说的话就是写日记流水帐了,那得几十、上百万字都说不完,这显然不行,也不好看。我要说的都是重点,也就是能影响到我人生的主要事件。

那天,我坐在店中正看着高强放在店里的书藉,门开了,走进一个中年人。我抬头看了一眼,此人乡下人衣着,脚上的解放胶鞋还沾着黄泥巴。

“老板,你看看这个东西你们要不要?”来人从蛇皮袋中掏出一件沾满泥土的瓷器放在桌子上。

我看了看那东西,不认识,没见过,形状如水瓢,又不完全像,因为水瓢只有一个手柄,而这件器物不光有手柄还有一个环形的耳,有点像现在的那种带耳和手柄的锅。我问来人,“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来人摇摇头说,“不认识,你都不认识我哪能认识。”这人也挺聪明的,从我的问话中居然听出了我也不认识这器物。

“那你从哪得来的?”我问。玩古玩的最怕的事情是听故事,最想的事情也是听故事。怕是因为一不小心就着了故事陷井,想是因为可以借助故事知道器物的来源从而对器物的真假判断、断代起个侧面作用,或者说可以为自己的判断加点筹码。

“挖地时挖出来的,”来人说,“我觉得你们可能会收这种从地下挖出来的东西,所以带来给你们看看。”

听说是从地下挖出来的就有了兴趣,我又仔细看了看器具,那时道行太浅,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只知釉是白釉,凸纹饰,工不细,还破了个口子,底部无釉无款识。综合来看,这东西不值钱,刚要说不要,但转念一想,毕竟是从土里挖出来的东西,万一又值钱岂不是太可惜了?于是我对来人说,“老板不在,你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老板。”来人说好的,就在椅了上坐了下来等。

我走到柜台边给老三打了个传呼。我没呼高强,因为我知道高强去上海了。等了几分钟,老三没回传呼,我又追了二次,都没回。这么一搞就是二十分钟过去了,来人有点等不及了,问我,“你老板什么时候能来?我还得赶车回去,晚了就没车了。”

我见他着急,就说,“那你先回去吧,明天来一样的。”来人见我这么说就有点情绪了,说,“我从乡下大老远专门为这个跑一趟不划算,又是车钱又误工,家里事多着呢,你看着给吧,不行我就拿回去了。”

他都这样说了,我想想就给他一点钱买下来吧,于是我说,“那给你十块钱好了,我也不知道值不值钱,老板又没在。”

“开玩笑,我大老远跑一趟才给十块钱,还不够我车钱呢,”来人提高噪门说,“十块钱我还不如扔到河里去。”

“那你说多少嘛。”我想了想说。我当时真实的想法就是,这东西是个鸡肋,可要可不要,要的目的就是碰碰运气看是不是个漏。

“一百,给我一百我就算了。”来人边说边伸出了食指对着我高举着,足足有三秒钟不舍得放下。

“一百太贵了,回头老板要骂死我,算了算了,你还是拿走吧。”我也没说谎,也是实话一句。

“那你怎么说也不能只给我十块钱吧。”来人让步说。

“二十,行的话你就把东西留下,不行我也没办法,我又不是老板。”

“太少了,再加点。”

“三十,行了吧?”

“六十,我们乡下人不容易,穷啊,你就多给点不会亏的,这东西保证是地下挖出来的,你看这上面全是土,洗都洗不掉。”

做生意讨价还价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关键是看东西值不值得去费这个口水。当时我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所以价格出得是很低。听来人说只要六十,我心里就基本有个数了,心想,五十元肯定能拿下。如果是个不值钱的东西那我就自己认了,出的是自己的钱,不让高强出钱。如果值大钱那可是立了一大功,会让高强对自己亲近点。亲近比什么都强,会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真才实学。

“老板不在,我真的作不了主,”我说,“要不给你个五十吧,我就替老板作次主,不行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乡下中年人想了想,没再坚持什么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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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商-------说说我坑蒙拐骗收古董暴富的往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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