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并不远-----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
据说题目一定要够长,我就取个稍微长点的标题。本帖中不会涉及具体城市名称,谢绝跨省。
一个人记忆最深刻的事情,恐怕大多是和性有关的。孔子说:食色,性也。看来人生没有比吃饭做爱更重要更普遍的事情了。吃饭的事情没有多少人喜欢关心。如果真的关注别人吃的是什么,细究起来可能涉及到分配贫富等社会大问题,事情一旦和政治挂钩便无趣很多,管也没法管啊,还是不去涉及为好。而有关性的,却有大批人想一窥他人的隐私。所以自古来,有关性的文献资料保存还是比较齐全的,即便中间有几个王朝借此以行文字狱之实,民间和海外版本的流传还是无法控制。其中能为文学经典者,比比皆是。在一个相对开放的年代,宽容是一种素质。
一个人的经历就是他全部的历史。情史只是他经历的一部分,当然是极其重要的一部分。某些个案的表达可以有社会学心理学的研究价值。性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不像吃饭,人不吃饭会死人的,而性对生存的威胁没有那么大,没有性人也能生活,但性对人而言又很必要,往大了说,可能是一个人生存质量的集中体现。性之满足的实现途径也很多,有正规的有非正规的,也有自我满足的,也有仅仅意淫的。
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同,每个人的具体行为都无法摆脱时代的阴影。社会思潮的变化其实也具体影响着每个具体人的言行。我也想写出自己的经历,以作为那无法忘却的纪念之一。少年的懵懂,青春的躁动,青涩的雨季,甜蜜的初吻,无一不是曾经心灵最深的秘密。其实这一切除了自己在内心涌动,基本是不可能和人诉说的。当然,如果写出来当作了自己的秘密日记,可能也没有表达的必要,但根据现有的论坛和博客规则,能发表的可能性为零。唯一的折中是,写好的初稿可以发表在色网上,之后自己编辑出洁本来,就可以发表在正规论坛里了。不知道别人是想看原本还是节本。亦或自己无法节选出什么来,也可能只能当做自己又一个未能完成的梦想而任其飘摇在无尽的暗夜里了。(呵呵,申明一句,天涯论坛一直是我崇敬的言论圣地之一,能贴在这里自然是洁本的,绝无过火内容,请编辑放行,请不要转移到别的版块。谢谢了。)
每个人都有过单纯,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很高尚,却也不卑屈。我有过的,大家都会有,大家有的,我未必就有。只是人生匆忙来去,很多时候都不能将人生的美好一一细品。如果放下矜持与做作,人剩下的也就是坦然。永远并不远,未来终究会有个了结。人生的所有终将化为虚无。我是幻做点水的蜻蜓吗?在旖旎的景致里飞翔,我不带走梦的宁静,我只轻触水面的波纹。
小时候的游戏
江南的小城,温润而多湿,尤其春天,小雨总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那时候的小孩没有现在的娇贵,通常能自己走动的时候 就让他自由活动,所以磕磕碰碰总难免。我小时候经常刮伤碰伤是常有的事情,尤其男孩子嘛,我们这的大人都会说小孩是摔大的,小伤小痛没事。
家里住郊区,周围有一些灌木,也有水塘和小山。记得能跟着那些稍大的孩子出去瞎逛的时候,就到处跑去了。丢石子,吃桑葚,抓铁牛,摸田螺什么的,能玩什么就玩什么。大人事情都多,农活已经把他们累得够戗,哪有多少闲心管教孩子。四周孩子很多,在一起玩都成群结对的,可能和大自然亲密接触,无忧无虑自在逍遥,童年的印象是快乐多多。
小孩子对性没有什么概念,可能朦胧的感觉男孩和女孩还是有点不同。怎么不同的,也可能是靠平时观察得来。有些男孩还和母亲同浴,有次他就神秘的告诉我们这些小伙伴,他妈妈大腿根那里也长了头发的。我们大笑,笑他没有见识,那里怎么可能长头发呢,明摆着没有的嘛。因为周围我们观察过,不仅婴儿那里光溜溜的,就和我们一样大的小女孩那里也光光的。我们那时喜欢玩石子,丢起一个石子再抓好下边的几个还要接住掉下来那个石子,这样的游戏很过瘾。夏天的时候,男孩女孩玩在一起都穿四角短裤,女孩也盘腿坐在地上,合适的角度也就能瞧见她那里光溜溜的一片了,如果运气再好点也能看着细细的一条缝隙。当然我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很好奇,男的都有小鸡鸡,女的怎么都没有呢。那时候想象的就是女的都是那种光溜溜的样子,所以一听说有女人那里长着头发,怎么不大笑呢。
小孩就是这点好,田间塘头户前户后什么的,只要想小便了,掏出小鸡鸡就撒尿。我记得有一次,几个小子在一个塘边上同时撒尿,还看谁射得远些。我用手扶住了鸡鸡,挺身憋气,丹田用力,只想把抛物线引向更远的地方。最后我只是中等,射最远的是年龄最大的小牛。小牛有八九岁了,比我大几岁。他的鸡鸡比我的粗大许多,让我们都很羡慕,当然还不知道大的鸡鸡有什么别的用处,只是感觉它能射得远些尿注粗壮,很是威风。我也看到有比我小很多的鸡鸡,本地人都叫那样的鸡鸡做螺丝卵肌。那是怎样的微小啊,只突出来细嫩的一截,尖头的皮一圈一圈的,活像螺纹,整个比小孩的小指头都小。有时候在附近池塘也游泳什么的,一身晒的黑红色。反正全身光光的,也不怕别人看见,调皮的时候,从后边把小鸡鸡抓着往屁股缝一拉,好家伙,从前边看的时候,大腿根的形状就和女孩那的样子十分神似。亏小孩能想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别说,那肉肉的缝隙还真象极了。
过家家的游戏有时背着大人。让我至今还无法理解的是,那时我看到过男孩脱女孩裤子的事情。他们有的还扳开那里去看,说是生病了医生要检查的。女孩的腿大开着,那里细嫩的肉粉红粉红的,还有个极小的肉豆豆,也不知道哪弄来的点紫药水的棉签,还像模像样的边上稍微隆起的肉上摩擦。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并没有去告发,也没有说什么。农村里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现在想来,都是极小的孩子,可能纯粹只是在模仿吧。也可能有大人带小孩去弄过妇科检查什么的,小孩无意间看到了,就照壶画瓢,做起游戏来。
其实,直到小学四年级以前,我基本对异性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虽然在农村女人喂奶,小女孩蹲下尿尿都经常看到,但只当作生活里很普通的场景之一,无特别留意的必要。那时最想不通的就是小孩是从哪里来的呢,据大人的解释是两种,一种是拣来的,一种是妈妈腋窝里生出来的。对前者颇怀疑,哪能有那么多拣啊,别人家床下有被子拣吗?对后者颇信以为真。有时候还到妈妈手臂那查看,想具体了解是哪钻出来的,总以为那腋下是藏着什么机关的。还听过一种说法是从肚脐眼那出来的,我认为那不太可能,那地方很小的,又不通风,怎么可能出来小人呢。
朦胧的好感
我至今仍然认为第一个梦中情人是小学同学刘小凤。早些天在去基建营的路上居然真的碰到了她,我依然认得她,照个面后我又折了回去,直接叫她的名字:小凤,你好啊,好久不见了。她开始一楞,旋及想起来了:老同学啊,呵呵。小凤还是那么风姿绰约,一脸笑意很是好看。我和她谈了一阵,最后互留了号码,以便再能联系。前几天过节,她发来了短信问候,我宝贝样的珍藏着,这样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