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了女厕所,然后进了单间。没动静了,我悄悄的打开门,就要走出女厕所门的时候,马莉迎面走来,她看到我后,惊叫了起来。
“走错了,”我惊慌着说。
马莉打量了我一下,低着头进了厕所。我有些沮丧,忽然,我看到自己的裤子拉链没有拉上。我一抬头,看到胡羽佳站在办公室门口,她好像心情不好。
胡羽佳走过来,说:“冯起承,你跟我过来。”
我去了她的办公室。她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低着头也不看我。
“有事?”我问。
“电影好看吗?”胡羽佳问。
“什么电影?”
“就是你在电脑上看的,”胡羽佳说。
“只看了一会,”我尴尬地说。
“那接着去看吧,”胡羽佳说。
“我不看了,”我说。
“看吧,建议你看的时候,声音放小一点,你先回办公室吧,我这还有事,”胡羽佳叹了一口气。
我看电影的时候,并没有开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有人把我的音响打开了?想到这,我有些愤怒,我急冲冲地走到电脑桌子前。
“冯起承,你胆子可真大呀,在网上看电影居然还开这么大的声音,”二胖回头说。
“我靠,是谁动我电脑了,”我大声地说。
办公室里没有人应声,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事。
“多大的事,不就看个电影吗,真他娘的卑鄙,我还要接着看,”我气愤地说。
“怎么了,冯起承,”周小娜进来说。
“没事。”
“我听说你在办公室看电影,”周小娜说。
“看了又怎么样?要不把我开除算了?”我说。
“冯起承说是有人把他的电脑音响打开了,”二胖说。
“是谁打开的?”周小娜问。
“ 我没看到,”二胖说。
“王飞,你看到了吗?”周小娜问。
“没看到,”王飞说。
“算了,冯起承,以后你注意点,”周小娜说。
马莉走了进来,她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感觉那笑不怀好意。这是怎么了,这办公室的人怎么都看我不顺眼了。我回过头,突然看到鱼缸里所有的金鱼的肚子朝上,死了。这些金鱼是我和刘红梅一起买的。周小娜也看到了。
“咦,昨天还看到金鱼好好的,”周小娜说。
我吐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切都是冲我来的。难道,有人要逼我走人?
老子不干了,老子可不是从前的冯起承了,老子有的是钱,老子在这几把公司耗什么,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家数钱玩呢?老子这就写辞职报告,老子要写得隆重一点,写得心花怒放些。
“冯起承,你笑什么呀,”周小娜说。
“我笑了?”
“是啊,你这人表情怪怪的,刚才还是一副死鱼脸,这突然就灿烂了起来,”周小娜说。
“我笑了,笑不好吗,”我笑着说。刚说完,谁知道坐的椅子不稳,我一下摔在了地上。办公室里是一阵哄笑。
“来,小娜,”马莉喊着周小娜。
周小娜走过去,马莉就附在她的耳朵边嘀咕着。肯定是马莉说我去女厕所了。周小娜阴着脸走过来,说“流氓!”说完她就噔噔地走了。
老子就是流氓怎么了,老子现在就写辞职报告。我正襟危坐在电脑旁,敲起了键盘。
辞职报告:
冯本布衣,躬耕于司司,苟拳性命于司司,不求闻达于猪喉。仙蒂不以臣偏瘦,猥自枉蛆,5毛臣于泥炉之中,咨臣以党史之事,油市赶集。岁许仙蒂以驰骋。后置情妇,手刃鱼掰君唧唧,疯命鱼为难唧煎,饵来二室又一黏爷。
仙蒂知臣紧身,故临崩击沉一大师爷,瘦命以来,输液又弹,恐脱服不晓,以伤仙蒂之鸣。
今当远离,临婊涕零,不知所言。云云。
我打印了下来,靠,老子还写什么辞职书呢,简直是瞎费脑子。老子这就收拾东西走人了。老子要创办公司, 奖衰三军后,北定中原。
“冯起承,冯起承,你来一下,”周小娜喊道。
什么事呢?我拿着辞职报告走过去。
“胡总叫你去她办公室。”周小娜说。
我去了胡羽佳的办公室。胡羽佳笑着说:“冯起承,我发现你最近很反常,说说是怎么回事?”
“很正常啊?”
“很正常,你今天去女厕所了吧?”胡羽佳说。
“这不能怪我,是二胖先进去的,”我说。
“这个新鲜啊,听听你自己说的,”胡羽佳笑着说。
“不新鲜。”
“你今天上班的时间看电影怎么解释!”胡羽佳问。
“看了,又怎么样,我辞职报告都写好了,你看看。”
胡羽佳看完之后笑了:“写得是什么玩意啊,把自己当诸葛亮了?”
“没有,混得比诸葛亮差远了,好歹他还有一个媳妇。”我笑着说。
“冯起承,你真神了,说媳妇,媳妇就来了,看来你小子真是个有福之人啊,”胡羽佳说。
“什么意思?”我问。
“有个品貌双全的女子看上你了,托我做媒,”胡羽佳笑着说。
“这个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