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不学就算了,让她跟阿朗一起,专事治疗,你看怎么样?她本来就是学治疗的,会针炙,也懂医理,推拿治痛,都能上手。
星星正色的说:那就是她不跟着排钟了?技师的活她都不跟着干,包括足疗?
事情到了这一步,真是越来越麻烦,我说:你感觉这样可以吗?
星星说:你不舍得用她,白养活着她,我们能有什么意见。
我说:这事我再跟她交流一下吧,然后我们再确定一下分工范围,哪些活儿是技师的,哪些活儿是治疗的,分配客人时有个标准。
星星没说话。
我接着说:治疗这一块还要再加几个人,慢慢来。技师这块人手也不够,我们一起抓紧组织人员。目前要是技师不够用,欧寒也可以顶上。
星星抬起头问我:她归我管吧?
我应道:当然了,你是主管嘛。
星星哼了一声:还是算了吧,分成两个部门,一个保健部门,一个治疗部门,各干各的。
我说:各干各的不行,一共没几个人,还分那么清楚,客人分配,人员调配都会分产生矛盾,将来肯定有乱子。
星星说:有乱子我也帮不了你。
我笑笑说:暂时这么定吧,你继续组织培训,欧寒也参加,她刚接触这个行业,心理上要有一个接受上的过渡期,所以,学习上不要过于勉强她。其它人一定要学好。
星星说:那就这样吧。
我说:工作上是这样安排,私人关系上一定团结好,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大家平等相处,和谐相处,既要嫌到钱,还要生活的开心,明白吗?
星星说:放心吧,没人欺负我我就知足了。
我再笑,说:你不要想太多,有话一定跟我直说,把生意做好才是最重要,这是一切得以存在的基础。
星星淡淡一笑,转身要走,我又说道:明天继续给我带早餐哟。
星星回过头,直直地望着我:带什么早餐?给你带到哪?
看她眼睛,是真的茫然,不是装出来的,我心下暗想:不是她。于是赶紧说:你早上几点起床呀?我每天起得晚,吃不上早餐,想找个人带早餐给我。
星星脸一板:我更不吃了,我正减肥呢。
我说:那算了,我也不吃了。
打发走星星,我又找欧寒。欧寒脱离了那帮纯洁的大学生,立即与正牌技师们混到了一起,所处的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心理上的落差也非常大。加上离家那么远,又没什么朋友,还要去学那些她以为很色情的手法,心情的郁闷可想而知。对我的感情使她留了下来,留下来的意义和价值,对未来的把握,都没有理性地去考虑。她只是喜欢一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毫无保留地贡献出自己的一切。纯粹地为感情而活的女人,我宁愿自己是她最后的归宿,带着她,带着女儿,安安稳稳地度过后半生。这也是她从我这里得到的唯一的一点安慰,让她在痛苦与快乐的交织中,终于快乐可以多一些。
工作上的事,我把自己的想法跟欧寒谈了,她心里好受了一些。却又担心引发内部的不安定。我只能说:如果,苗头不好,就拖着不发工资好了。谁也别想跑!
欧寒哼了一声:你能干出来?
我哈哈一笑,说:人都是逼出来的。
欧寒探头过来,嘻嘻笑着,低低地说:你是我逼出来的?
我急出手捉她脖子,她一闪跳开,蹦着脚扭着腰晃着头,嘴里念念有词: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我正欲再扑,欧寒大叫:冬冬。。。。。。
冬冬应声跑了出来,我立即板了脸规规矩矩站定。冬冬小脸净白,笑意盈盈:干嘛呀?
欧寒说:买瓜子吃去,走。挽着冬冬扬长而去。
没隔两天,欧寒的男朋友到来了。
我把自己关的屋子里,几乎一天没有出门,外面在发生着什么,我不想知道。
当晚男孩子一个人睡在客房里,第二天下午离开了。
晚上我跟欧寒紧紧拥抱在一起,我说: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欧寒咬住我的胳膊,用力,再用力。
2010年正月十五,欧寒趁元宵节之季返回了B市。带着她自己赋于自己的一个使命,想法从B市带几个人过来。全部是星星的人,已经威胁到了我对队伍的绝对掌控,欧寒决定回去联络她以前认识的学员,另外再托朋友在B市帮我介绍技师。这个做法获得了我无条件的支持,我知道她已经跟我深深地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