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重重的脚步来到值班室门前,轻轻地叩了两下门。
门似乎正在等待着我来敲,手指尚未收回已迅速敞开。一个红色的欧寒飞快跳上床钻进被窝,我微微笑着,一边回身关上门一边问:怎么穿了一身红衣服啊?
欧寒满面含笑:本命年啊。
我倚门望着她:去年二十四,今年二十五。
欧寒轻叹一声:没察觉就要老了。
我说:是该成熟了,象个大人样了。
说着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再走到床头坐下。欧寒将身体歪过来,贴在我身上,我伸出手臂搂住她,红色秋衣包裹下,她的身体是那么柔软。我再一用力,欧寒顺从地趴进我怀里,眨着眼睛象一只迷茫的小老鼠。我轻抚着她那温热的脸孔,一股浓浓的伤感平地起雾般瞬间将自己笼罩,太多不相干的事纷纷挤进脑海。我极力让自己的心沉下去,只专注眼前这份心境与欲望。灯光昏黄,大夜茫茫,我极力抱住她,象抱住了自己流失的岁月,也象抱住了虚无的未来。欧寒在我的紧紧拥抱之中无比陶醉,渐渐的竟落下泪来。
我喘息着问:为什么要哭。
她轻摇着头:不知道。
我说:留在我身边。
她说:不知道。
我张开双唇含住她的眼睛,微咸的泪水带着淡淡的苦味,我轻轻地舔,沿着鼻梁舔到嘴角,她轻巧的舌头送了过来, 两颗心终于相遇了,融合在一起了。放肆的亲吻诱发了更放肆的冲动,我的手伸进了红秋衣里,滚烫的肌肤光滑细腻,抚摸抚摸,爱不释手竟是这种境界。
当我试图抓住她的丨乳丨房时,她开始挣扎。内心的挣扎引导了她双手的挣扎。面对她的挣扎,我也在挣扎,她的挣扎是抵抗,我的挣扎是进攻,无声的博弈只来往了几个回合,我便占领了她的胸脯。小丨乳丨房不大不小,在我手心中微微颤抖。她马上不动了,安静得很利索,我紧咬着嘴唇望着她,手掌慢慢收拢,将那尊贵的丨乳丨房握实。她不看我,头歪向一边,小眼睛一眨一眨,没有悲伤,没有喜悦。我的唇再次落下,她闭上眼睛迎上来,比刚才少了热烈,多了从容。
今日结束。
欲望在燃烧,没有了过去,没有了未来,没有了悲伤,没有了喜悦,只有欲望。她是谁?一只鸟?还是一片云?我又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红色的秋衣秋裤象秋天的叶子,轻轻飘落,树叶下是我从没见过的春天的景象。那片洁白的裸体带着她的灵魂一同坦露在我眼前,任由我抚爱,亲吻。。。。。。当我不再年轻不再强壮的裸体,慢慢地俯下去,与她最大面积紧紧贴在一起时,当终于亲密无间时。。。。。。一触即溃。
她似乎并没有察觉,迷离的眼神半睁半闭。我有一点不知所措,轻轻地自言自语般地说:可能心理上压力有点大。。。。。。再就是,太久没接触女人了。
说完带着一点自嘲的笑意注视着她。
欧寒慢慢抬起手臂,开始推我,我以为压得她难受,她想活动一下,便微微抬了抬身体。可是,她继续用力,用力来推我,那意思必须把我从她身上推下去。看她表情,冷漠淡然,我心中不安,不敢违了她的意愿,马上翻身坐起,又说:休息一下会好的。
她翻过身去拉了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只留给我一个包着被子的后背。我试图从后面抱住她,被她用力甩开。这让我无比惭愧,真不知道女人会如此在意这种事。自信心自尊心此时都受到了打击,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沉默了几分钟,我讪讪地说:让你受伤害了吗?
她淡淡地应了一句:快睡觉吧。
我说:说说话吧,我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睡吧。她说。
我真是郁闷,有些急切地说:你在想什么呀?告诉我一下好吗?
她的头几乎埋进枕头里,说:我没事,你睡吧。
听声音竟有些哽咽,我一下慌乱起来,连人带被子翻过转过来抱在怀里,看到的竟是一双满含泪水的眼睛。
我问:怎么啦?你不喜欢我冒犯你吗?
她抽泣起来,好久,才说: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