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娃一边日一边说，“你说的倒轻巧，我这一回把你批不日够，以后没的日了。”

小芳说，“叫你日上一回就成，你还想的美，想成天日呀。”

“那我以后还想日呢？”牛娃问

“想日，掏钱，日一回两毛。”

“便宜些。”牛娃搞价

“最低一毛五。”小芳把价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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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牛娃那以后还日过小芳没有？牛娃说还日过十几回，我不解，那你从那弄的钱？农村那会穷，打个盐醋才二分五分的，平常孩子身上一个子都没有，牛娃那来那么多钱？牛娃嘿嘿一笑，说自从小芳那样说了后，他就变着法的挣钱，挑蒲公英，捉蝎子，找蝉壳，包括今个下套捉兔子，都是能弄来钱的。牛娃这半年来挣的钱，比村里成年人挣的还要多。穷则生变呀，很多人受穷，不是不能变，只是没有一个强大的理想或目标促使他变。

没几天，牛娃就套到了一只兔子，在镇上卖了一块八毛钱。牛娃给我说的时候很得意，放了一句牛话，“我请你日批。”

很容易就把小芳约了出来，小芳见不是牛娃一个人，就叫上了领居小花，我们拿着炮，在白茫茫的野地里一边放炮，一边疯跑。

在野地里的一个土坯房前停下来，不要奇怪为什么野地里会有独独一个土坯房，那是人家在夏天里看瓜地盖的。我们走进房子，房子里堆着一堆麦杆，坐上去也不冷。

牛娃开口了，“小芳，武子想跟你日批。”

经过一年跟玲的磨合，小哥我那时候jiba己经能硬了，包皮还不能翻。

因为我们四个有共同的密秘，就是小花那个事，都知根知底，所以小芳扭捏了一下就同意了。

于是小芳在麦杆堆上脱了裤子，我端了牛牛就准备上去日，不能亏了牛娃请我的钱。我那一拇指多长的牛还没有挨上小芳的批时，牛娃叫了暂停。

“武子，不是这样日的。”武子以过来人的语气说道，（这家伙估计觉的学习比不上我，这方面比我强应该抖一下）“你得先扣批，批不湿你日不进去的。”说完，给我做示范扣起小芳的批来。

扣了一会，小芳批里批外都是湿乎乎的，这土坯房里有些冷，所以小芳的批被扣湿后冒着蒸汽，这热气腾腾的批，小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爬上了小芳的肚皮，jiba果然很顺利的进去了，暖暖的，热乎乎，真爽。我一动不动的爬着，牛娃说要抽要动的，不然莫意思，我抽了几下，感觉不太好，没有经验，经常一抽就出来了。唉，牛短呀。

过了一会，差不多了，我站起来去摸裤子穿，小芳也想穿裤子，叫牛娃挡住了，“不忙穿，我再来日一下。”

牛娃这jiba比日小花那时又大了不少，两寸了吧。牛娃脱下裤子，扑上小芳，一下就进去了，体力真好，不断地出来进去，我跟小花就在一边静静的看，小芳在我日的时候没有表情，在牛娃日的时候却不停的呻唤开了，人与人的差距呀，同样的事，有人干不好，有人干的出彩。我做hr给员工培训时总说的一句话就是那时候养成的“不要找客观理由，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最后在牛娃满脸陶醉，身子发抖中结束了。小芳找纸擦了擦批。穿上裤子，欢喜的接过牛娃递过去的三毛钱。牛娃付钱时那一个神气呀，请客的人呀。不像现在，办事请客还得把客人小心的伺候。生怕人家不给脸。那当然都是有求于人的。牛娃当时就想在我面前耍阔。呵呵

回去的路上，小花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袖子，轻声说，“你要日我的话，只要一毛钱。”

回去后，小芳小花回家去了，牛娃跟我在坑上偏。

“武子，咋样？今个日的美不美。”牛娃很兴奋

“美着哩。”花了牛娃一毛五，当然要恭维一下牛娃。

“哎，牛娃，从乃一回后，你有没有再日过小花？”我问道

“没有，小花不好日。你问这个做啥？”

“小花给我说，日她只要一毛钱。”我回答

“噢，”牛娃若有所思，估计是被便宜的价格打动了。

谈判桌上，你说的再天花乱坠，对客户都不如降价来的打动人心。

“咱们下一回日小花。”牛娃决定了。

“你日，我不日。”我对自己有几斤几两很知道，小芳我今天能进去，主要是小芳那个路被开过，小芳水份又大，我才能勉强进去，换成小花，牛娃那jiba都难弄成，何况我呢。

“不日也成，那你得给我叫人看门。明个我去村口的三爷屋里等着，你把小花叫来。”牛娃定下了主意。

为啥去三爷家呢？三爷一辈子只有个女子，嫁出去了，过年过节的时候就被女儿请去一块过年，三爷走前把钥匙交给牛娃家里，让牛娃他妈帮忙照看家里养的几只鸡，当然，一般牛娃他妈把这事都叫牛娃去办的。所以牛娃有了三爷家的钥匙。

一路跟小花走去三爷家，小花都很兴奋，她将要挣到人生里第一次的钱了。

当小花知道要日她的是牛娃时，明显有些不情愿。估计上次被牛娃收拾的阴影还在，但当牛娃拿出一毛钱后，小花的脸色就不那么难看了，一毛钱呀，一口袋瓜子另加五颗水果糖呢。

我去院里拴好门，就走进三爷的房子，小花和牛娃己经上炕了。我觉的脚冷，脱了鞋上了炕，把脚暖在被窝里。

过了一会，都暖热了，牛娃就开始脱小花的衣服了，小花立马就成了被剥光的小绵羊。

光光的小花滋溜一下钻进了被窝。牛娃也脱了衣服钻进去，被子里不好弄，牛娃半天找不见门路。只好又把被子打开，牛娃吐了几口唾沫，用手抹到小花批上，用牛在洞口磨了磨，一挺腰就进去了。小花低哼了一声，看的出是真的疼。牛娃开始动了，小花嫌冷，拉过个被子角盖住上身，下身任凭牛娃去拾翻。

才几下，牛娃就不行了，我问牛娃咋了，牛娃说小花太紧，稍微一动就完了。这两个精沟子货就在被窝里歇着了，我在旁边吃着瓜子看着戏。小花嘴里含着牛娃给的一块水果糖，不停的吮呀吮。

牛娃眼睛一亮，“小花，把糖唾了。”

“为啥？”小花不愿意

“唾了，一会给你个新的。”牛娃说。

“真的？”

“真的。”

小花没有唾，格崩几下把糖咬碎咽了下去。

原来牛娃的意思是要小花像吮糖那样吮自己的jiba。

小花嫌日脏，不愿意，牛娃又再加了一毛钱，小花马上同意了，

牛娃觉的加这一毛钱花的有点贵，不甘心，看了看我，提了个条件，你还要帮小武吮一下。

就这样，牛娃半躺着，挺着jiba，小花爬在炕上，吮着牛娃的jiba，不一会，牛娃又来劲了，翻过身来把小花压住，这一次，日的特别久。

牛娃日完了，就叫小花过来给我吸jiba，这个不费事，我掏出宝贝，小花爬过来一口含住。就那么吸呀吸，感觉很暖和，很软，牛娃这狗日的真能成精呀。撩的很。这比日批舒服呀。

完事后，小花超额的挣到两毛钱。后来我一个做生意的朋友给我说他做生意的窍门是主打产品赚的比别人少，但附加服务一定要做到位，少钱的钱从这里能加倍赚回来。我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