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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一件粉红色无袖T恤,肩上围一条白色透明纱巾,下身穿一条天蓝色乔其纱长裙。

随着优美的动作、轻盈的脚步,长裙随风飘动,犹如仙女下凡一般,梁涛看得如痴如醉,直到晓曼停下来走到跟前,才想起来鼓掌。

“下面该你了,前面那棵歪脖子松树就是我们的媒人,你过去求他为我们做媒。”

“好,看我的。”梁涛走到歪脖子松树前,说:

老松树,梅松树,这位大姐要与我结为夫妇,请你为媒,请你开口讲话。

梁涛看看晓曼,晓曼满意地点点头说:“你上前叫第二遍。”

老松树,老松树,这位大姐要与我结为夫妇,请你为媒,请你开口讲话。

梁涛说完后对晓曼说:“大姐,三声叫了两声,他还是不开口。”

“你上去叫第三声。”

老松树,老松树,这位大姐要与我结为夫妇,请你为媒,请你开口讲话。

梁涛第三遍说完,晓曼快速走到松树旁,笔挺地站着,上下嘴唇夸张地动起来:

松树开口把话提,叫子梁涛你听知,你与大姐成婚配,松树为你做红媒,做红媒。

梁涛显得有点紧张地说:“下面我唱得不准。”

晓曼安慰道:“不准不要紧,把歌词唱出来就行。”

梁涛唱道:这件事真稀奇……,

晓曼附和:真稀奇。

梁涛:哪有哑木头能把话提,莫非是,苍天也有成全意……

晓曼附和:这天赐良缘莫迟疑,莫迟疑。

梁涛接上:虽说是,天赐良缘莫迟疑,终身大事非儿戏,大姐待我情意好,你何苦做我穷寒妻,我上无片瓦遮身体,下无寸土立足基,大姐与我成婚配,怕的是到头来,连累于你同受苦辛。

晓曼:上无片瓦我不怪你,下无寸土我自己愿意的,我二人患难之中成婚配,任凭是海枯石烂我一片真心永不移。

梁涛:听她说出肺腑言,倒叫我又是欢喜又是悲,梁涛生来无人怜,这样的知心话我从未听见,手挽娘子大路上,夫妻同到陈家陂。

晓曼为梁涛的表现激动不已:“去陈家陂就不必了。我们就在这里拜堂吧。”

两人一拜天地,二拜媒人,然后夫妻对拜。

晓曼激动地拉着梁涛的手说:“我对这个婚礼太满意了,松树为媒,天地作证,太有意境了!你表现得非常好,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你唱得也不错,真是个天才。此刻,我觉得非常幸福,幸福得想哭。梁涛,你觉得幸福吗?”

梁涛说:“我心里被幸福胀满了,就象做梦一样,好象自己真变成了董永,娶了七仙妇做娘子。”

晓曼趴在梁涛耳边轻轻地说,似乎害怕被周围的草木听见:“我们入洞房吧!”

梁涛心里一阵剧烈的荡漾。他看看四周:“我要制作一张床垫。”

梁涛折了大量的松针,平平地在地下铺了厚厚的一层。然后躬身对晓曼说:“娘子,请!”

晓曼说:“梁郎请!”

梁涛搀扶着他的娘子在床垫上坐下。两人侧身而坐,谁也没说话,一切的话语都是多余的。梁涛温柔地看着他的新娘,左手放在她肩上,右手在她乌黑的秀发上轻轻摩娑。

梁涛解下晓曼肩上的纱巾,捧住她的脸,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然后在嘴唇上停下来。

晓曼娇艳粉嫩、柔软湿润的嘴唇,是梁涛百吃不厌的美味佳肴和百饮不醉的琼浆玉液。梁涛从轻轻啜饮到疯狂地吮吸,两条舌头缠斗在一起。

梁涛终于明白,情和欲是可以相互相成且互相转化的。

晓曼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面色潮红,目光迷离。

梁涛的身体充盈着熟悉而甜蜜的欲望。这欲望牵引着他的嘴唇由晓曼的嘴唇向下,到雪白的脖颈,再到丰满的胸脯。他的嘴唇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有节奏地挤压,翻拱。

梁涛用手捏住晓曼T恤的下摆向上拉,将T恤从头顶脱下,同时也脱下自己的衬衣,两件衣服一齐垫在她身后。然后解开了她的胸罩,让晓曼平躺下来。

梁涛将她两个饱满圆润、洁白如玉的丨乳丨房抓在手里轻轻抚摸搓揉,然后俯身把一个镶嵌在一玉乳中间的精致的小葡萄含在嘴里。只听晓曼“嘤咛”一声,发出轻轻的呻吟。

梁涛在两个玉乳之间流连忘返,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这迷人的双乳,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天蓝色长裙上,长裙下面是晓曼最神秘的领地,是梁涛长期的渴望和全部的梦想。

他拉起长裙的下摆,缓缓向上移动,看到两条光洁圆润的小腿。双手在这两条小腿上轻轻抚摸,然后顺着小腿一寸寸向上延伸,摸到大腿,再返回,重新开始第二次延伸。突然将长裙快速上拉,看到一条桔黄色三角裤,紧紧地包裹着腹部,把饱满的小腹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形状。

他用双手颤抖着捏住三角裤的小裤腰,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沿着大腿小腿向下拉,最后脱离了两脚。

梁涛猛地睁开眼睛,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幅奇诡壮观的画面,那平滑与绉折、那隆起与凹陷、那山川与河谷、那小丘与深壑,无一不是大自然巧夺天工的妙手杰作。他既领略了暗礁险滩、危岩峭壁的惊心动魄,又饱览了溪水潺潺、绿草如茵的田园风光。

梁涛惊诧于那美妙绝伦的形状与构造,更惊诧于那夺人心魄的气势和神秘莫测的力量。

这股神秘的力量以惊天动地的气势,排山倒海般向梁涛袭来,令他铜墙铁壁般坚固的城防倾刻间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伟大的哲学家尼采第一次扒开女人的**,惊呼见到了上帝的脸。

此时,灵魂出鞘的梁涛只是在在心中默默呼唤:上帝啊,救救我吧!

被解除武装的晓曼久久不见“敌人”来攻,奇怪地坐起来,只见梁涛直挺挺地倒在他亲手制作的床垫上,急忙挪到他身边,急切的呼喊:“梁涛,梁涛,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梁涛无力地坐起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我晕车!”

四十五

队里的双抢开始了。

梁梁每年暑假都参加队里的劳动,虽然今年他家转了居民户口,生产队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刘家陂生产队分成三个小组,全部耕地分到每个小组,每组有10个男劳力,再分成二个作业小组,各带女社员若干名,以一台打谷机为作业单位。梁涛所在的作业组是队里的会计刘水生带队,所以又称为水生组。一个作业组一般10人,5男5女。

队里给每个社员都评了底分,相当于职工的基本工资。男劳力最高底分10分,大多数是9分半,女劳力最高7分,部分是6分半。今年队里给梁涛记了9分。

农闲时每天的工分就是底分,重体力活视劳动强度按底分的1.5倍或2倍记分,农忙季节按劳取酬,插秧40分一亩,割稻子每百斤稻谷20分,再按底分分摊到个人。

刘家陂生产队共有500多亩水田,分布在不同的片区,每个片区都有名称,如彭家湾、大甫窝、北排坑、油菜坑等等,甚至每块田都有名字 。山区的水田面积大小不一,水田的名字多以面积贯名,当地对面积一般不叫“亩”而叫“桶”。解放前给地主种地交租以“桶”为单位,面积单位由此而来,4桶田合一亩。如彭家湾5桶、大甫窝12桶、北排坑长3桶或背排坑方3桶、油菜坑直6桶或者弯6桶等,只要叫出名字,社员就能分辩出是哪一块水田。

梁涛的作业组今天收割塘下的早熟稻,打谷机被抬到塘下5桶的田埂上。这块田是长方形,打谷机一个来回就能盖过。

十个人齐刷刷下田,只听到镰刀的唦唦声,大约二十分钟过去,黄灿灿的水稻被割倒一大片,每个人身后留下一排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稻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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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三十年前的性压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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