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肯定，但我们对这里的情况不了解，还是要小心的。”

晓曼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刚才多亏你拦住我了。”

“别害怕，以后咱们的孩子还要还要长期生活在这座水库里。”

晓曼心情稍有放松，但两手仍然紧紧纂着梁涛的手说：你说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还有鬼故事吗？再讲一个。”

“你不害怕？”

“有你在我身边，就不怕了。”

“好吧，再讲一个。我姐夫的父亲说，是他亲身经历的事情。他家住上刘家村，和刘家陂同属一个生产队，只有两栋房屋四户人家，与刘家陂相距大约一里地，中间隔着一条河。一天晚上，他去刘家陂开社员会，过了桥，走在寂静的沙丘上，朦胧的月光下，迎面走来一个人和他擦肩而过，是刘家陂的一个社员。他打招呼道：某某，你怎么不开会？对方没有回答。他猛然想起，这个某某最近得病死了，三天前才出葬的。他回头看去，一个人影也没有，只听见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他停下脚步，解开裤裆，掏出男人的东西撒了一泡尿，大骂道：我操你祖宗，真遇见鬼了。”

太阳忽然钻进了云层，天一下子暗了下来。晓曼向四周看了看，小声说：我害怕。把头靠在梁涛望肩上，双手紧紧抓住梁涛的手。

周围静得出奇，梁涛一动不动地坐着。晓曼温馨的气息通过鼻孔、双手和全身的毛孔传入梁涛体内。他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在体内横冲直撞。

罗晓曼象一只小绵羊，安祥地靠在梁涛身上，心里充满着幸福感和安全感。

而此时此刻，伪装成一只绵羊与另一只绵羊相处了半天梁涛，忆渐渐恢复了狼性，正贪婪地盯着怀里这只温顺的小绵羊。

梁涛这匹饿狼，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不计其数的小绵羊被他吞食。在现实中，在阳光下，他穿上了外衣，他的野性被掩盖、被压抑。

此时，在这个没人的地方，在这片静谧的树林里，梁涛的野性渐渐恢复，越来越旺。他的手在晓曼头发和肩膀上来回游动，低下头把脸贴在她脸上轻轻摩擦。晓曼没有制止，这给了他更大鼓励。他开始用嘴亲吻她的脸蛋。她的皮肤光洁细腻，给梁涛的嘴唇粘膜带来了新奇的刺激，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的嘴唇缓缓移向晓曼的嘴唇，两张嘴合在一起。晓曼的嘴唇鲜嫩湿润，胜过人间的任何美味佳肴。梁涛先是紧紧压住，象一只饿极的野猫逮住一条活鱼，生怕鱼从嘴里蹦出来。然后张开嘴噙住这两片樱唇，反复挤压，再用舌头品尝。

应该说梁涛对接吻一窍不通，教科书上没有，时下的电影里也从没有接吻的镜头。他只是下意识地在晓曼的两片鲜嫩的嘴唇上来回磨蹭，用近乎粗暴的动作来表达他长期饥渴后的需求。一个饿极的人，给他一个馒头也会狼吞虎咽，何况给他美味佳肴。

晓曼被梁涛堵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微微张开嘴，松开了牙关。涛涛乘虚而入，触到一条又软又滑的东西，赶紧含住，瞬间这东西又索回去了。梁子穷追不舍，在她嘴里搅动起来，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

此时，晓曼面色泛红，双眼微闭，呼吸粗重。

梁涛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他把一直环绕在晓曼后背的手移到她胸前，按在她隆起的胸脯上，用力搓揉。晓曼抓住他的手，但根本无力限制他的行动。这只手继续有力地搓揉。一会儿，这只手从衬衣下伸进去，摸到了胸罩。隔着胸罩依然可以感觉到丨乳丨房的饱满和柔软。梁涛把胸罩往上推，摸到了富有弹性的丨乳丨房。晓曼呻吟了一声，一边无力地推他的手，一边说：不要，不要。而梁涛只听到体内魔兽的咆哮和怒吼声，根本听不到晓曼微弱的声音。他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晓曼用力挣扎的手被梁涛另一只手死死压住。摸着丨乳丨房的手慢慢向下滑，从裙腰里伸进去，摸到浑圆饱满的腹部。他用力挤压这饱满充实的小腹，手指试着插进三角裤里，便听到晓曼大叫起来：不行，不行。随即感到肩膀被狠狠咬了一口，一阵剧痛使他停止了动作。

四十

梁涛放开了晓曼，嘴里喘着粗气，眼睛直愣愣地发着呆。他懊悔莫及，是自己新手葬送了和晓曼的爱情。

晓曼整理好衣服，呆呆地坐着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谁也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罗晓曼尖叫起来，她发现梁涛肩膀部位的白衬衣红了一大片，而梁涛却浑然不觉。晓曼拿出毛巾，给梁涛擦去肩上的血迹。

梁涛还是没动。晓曼靠近梁涛，隔着衬衣轻轻抚摸梁涛的肩膀说：“还痛吗？对不起，今天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梁涛，你千万不要不理我。”

见梁涛一言不发，晓曼把身子挪开，望着远方，幽幽地说：“你不知道，梁涛这个名字在我心里多么重要。你是那样无以伦比的优秀，咱们学校无数的女生都在盯着你。虽然我和你同在一个班，但我知道，我只是这些仰慕你的众多女生中的一员，你并不会多看我一眼。我是那样的平凡，那样的普通，和你相比，你是天上的一轮明月，而我只是一颗暗淡的星星。我也希望有一个男生喜欢我，而这个男生就是你。我一个女孩，因为怕你给别的女生抢走，放弃了女孩的清高，主动在你回家的路上来找你。因为想见到你，想单独和你在一起，主动约你出来见面。

晓曼一口气说下来，高耸的胸脯因激动而上下起伏。她继续说：“当我听到你在涵洞口大喊梁涛是晓曼的男人，晓曼是梁涛的女人时，我心里异常激动，忍不住想哭，我真想放声大喊，梁涛是我的男人，别人谁也别想抢走。可是我喊不出来，这就是我在你怀里流泪的原因。”

晓曼的话让梁涛一颗悬着的心落下地来，同时也让他感到哭笑不得。

当雄鸟费尽心机在雌鸟面前展现靓丽羽毛的时候，其实所有的雌鸟早已公认他就是鸟群中最美的雄鸟，雌鸟正列队等候雄鸟的交配；当雄狮在母狮面前展示强壮和力量的时候，雄狮早已是众多母狮心中无敌的英雄，每一头母狮心中正期待着雄狮的宠幸。一切的努力都是多余的。

可是，晓曼为什么拒绝自己？

晓曼的话更让梁涛愧疚得无地自容。他无力地躺在地下，眼望着蓝天。

这是个多好的女孩，她美丽多情，温柔纯洁。她受了委屈却一点都不怪别人，反而说是她自己的责任。这是一个值得一辈子去珍惜的女孩，值得用生命去呵护一辈子的女孩。

这就是爱情吗？爱情和欲望难道不能相互相成互相兼容吗？

晓曼喜欢自己却不能接受情欲，而自己对晓曼有情欲，是不是对她的爱就不是真的？这到底为什么，情欲这个词本身不正说明了有情有欲吗？

梁涛正陷入情与欲的泥潭不能自拔时，晓曼已走到他身边坐下。

“你真的不再理我吗？”晓曼哀怨的语声听起来让人心碎。

梁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坐起来，一把将晓曼抱在怀里，把脸和晓曼泪流满面的脸紧紧贴在一起。

梁涛在晓曼耳边轻轻地说：“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生，漂亮可爱，能歌善舞，是男生公认的初中校花，有数不清的男生喜欢你。上次考数学我监考那天，你一个眼神就把我的魂给勾走了。我几乎天天都在想你，可是，我还没想出把你追到手的办法，你就主动上门做我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