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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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和东升等一些人都有两三个手机,他们经常性换手机号码,号码频繁的换来换去,从来不固定。自己的手机也并不总放在自己手里,有时放在小弟的身上。所以即使卫星定位,也不容易逮到其人。他们一个个猴精八怪,你想找到他很难,他想找到你也绝非易事。

我和上述情况雷同。在变来变去的电话号码中,有一些人的号码忘记储存,无意间就丢失了,也就和一批人失去了联系。随即在生活中又不断接触新人,有新的人员补充上来,互相留下手机号。

晚上躺在宾馆里,无聊的翻动着手机,望着名片夹里几百个人名,男男女女,有些想不起来对方谁是谁。无法对号入座。随意拨动一个电话号码,说上几句,有可能就此展开一个崭新的情节,从而进入一个新的故事。

人和人之间交往讲究缘分。茫茫人海,芸芸众生,说不定你会和哪一个人交集。本来素不相识,一个偶然的因素,双方的命运发生了了碰撞。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上帝早已经为此安排妥当,有条不紊,秩序井然。

每天电话不断,嗨曲铃声带有一种紧迫的悬念感不时突然间响起,难得片刻消停。生活没有规律,时间黑白颠倒,大半夜总是接到谁谁电话,去哪里哪里喝酒,或者嗨。玩的时间占很大比重。要拿出相当一大部分精力和时间用来娱乐。

像上足发条的玩具,高度运转着,一会到这里,一会到那里,东奔西窜,跟不同的人打交道,说着差不多内容的话,始终处于运动状态中。没有闲暇工夫,坐下来呆在房间里,不是打牌,搓麻将,就是和异性谈情说爱。

黑皮又请出一个社会大哥出面,找东升说和。大家置身于商品社会,一切都跟银子挂钩,打架就是打钱,打经济战,没人愿意发生无谓的争执,除非打架本身就是为了经济利益。否则就不值得打下去。最后落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这是最坏的结果。我们都不希望看到。

东升那边在谈着,进行讨价还价。骤然紧张的局势似乎平息下来,朝着和平的态势过渡。我对黑皮的仇视,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丝毫减弱。然而,我也并不急于报复。我没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大把大把的时间我有。

看着大军和小翼放水顺利,我又把五万块钱交给大军,委托他代理,在场子里放高利。大军和小翼每天分别进三个场子放水,分下午场、晚场和子夜场。下午场和晚场进大美国的场子。子夜场在南郊,是老七联系的。

子夜场是本地人开的,里面的苍蝇都是本地人,很少社会上杂七杂八的乱人。有一些苍蝇是场子附近的动迁户,老房子拆迁,政府给补贴不少,所以他们家里都有存款。放给他们高利不用担心他们输钱跑了,场子结束直接跟着他们回家取钱就是。

大军和小翼他们每天马不停蹄,来回赶场子。下午场结束,一起出去吃晚饭,等到吃完饭,晚场马上开始了。随后坐车匆匆去晚场。为防止被丨警丨察发现,场子地址不固定,都是临时提前通知。晚场结束出来,必须立即乘车赶往南郊的子夜场。子夜场结束已是凌晨。

大家赚钱也很辛苦。夏天场子里酷热难当,空气流通不畅,像蒸笼一样。人挤人没有落脚的地方,汗流浃背,站时间久了双脚生疼,看场子的又不轻易放人出去,没地方休息,只好坚持下去硬挺。腰酸腿痛,浑身像散架子似的。苍蝇输钱赢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而输赢跟放水的没多大关系。

大军带出来的小弟小强是放高利的成功范例,他一开始放水本金只有一千块,还是他下面的小姐东拼西凑给他的。他用这一千块慢慢滚,滚到后来变成上百万。这样的例子属于极个别。放高利放丢的也不在少数。像大老罗那样,人跑掉了,你找不到,等于钱死里了。

在南郊大军住的地方,前面不远有一个湖。夏天老七没事常去钓鱼。一天下午,艳阳高照,我和大军、小田陪着老七,来到湖边看老七钓鱼,我们坐在湖边的树荫下。我们的脚下有石阶延伸,没入湖里。湖光潋滟,鱼在水里。

前一天晚上,大美国的场子被警方冲掉,抓走了一批苍蝇。所幸我们的人都及时闪了。小强钻到一辆汽车下面,躲过丨警丨察的搜捕。大美国点子高,他当时不在现场,逃过一劫,事后他通知大家今天场子停开,啥时开要等他的消息。

今天场子不开,有了空闲,昨晚老七特意打我电话,邀请我今天到南郊来玩。我和小田接完电话就过来了,跟大军和老七他们在家里喝酒,老七的兄弟从老家带来两只土鸡,桶装白酒,天亮才结束战斗。一个个都喝蒙圈了。

可能是酒好的缘故,一觉醒来头一点不疼,也不感到恶心,没有任何后遗症。

我接到东升的电话,他问我干什么呢?

我说在钓鱼。

“在游戏机房啊?”他说。他以为是玩赌博机。

“在老七这里,甩竿的,用鱼竿钓水里的鱼,”我解释说。

“你啥时候去的?也不跟我说一声。我知道我也去了。鱼给我留一条,清蒸。老七傻大个,我怀疑他能钓到鱼吗?”他说。

我把手机递给老七。“东升问你能钓到鱼吗?他表示怀疑,”我说。

“升哥,在哪里?过不过来?”老七接过电话,语调陡然尖细,怪腔怪调说。

我和大军相视一笑。

老七和东升调戏了几句,把电话还给我,“个逼养的,怀疑我钓鱼的水准。”老七说,然后弯下狭长的身躯,低头仔细审视着湖里的动静。

“张焱,老七联系的子夜场怎么样?你看看想什么办法,把鞠总带进去,杀两场下来,我们兄弟搞点开销钱。”东升说。

我看了老七一眼,站起来,转到一棵树后,压低声音。“我们这边刚进去没几天,情况不熟悉。能行吗?”我心里抵触,说。这个子夜场是我们盈利的场所,我们每天在里面有钱拿,我不愿意节外生枝,断掉财源。

“想想办法,我听说里面有钱人不少,都是开着好车去赌。每人一场输赢十几万都很正常。我们安排鞠老大进去搞一下,杀个几十万下来,然后哥几个分一分,不是挺舒服吗?”东升说。

“我们进场子场子是老七牵的线,需要和老七商量一下。让他帮着运作运作,看有无可能出老千。”我说。

“你跟老七穿一条裤衩,我说不上话。你们好好合计,鞠老大这边我做工作。我等你消息。”东升说。

“晚上我给你回话。”我说。

“好嘞,别忘了给我留一条鱼。”东升说着,要挂电话。

“黑皮那边有信吗?”我说。

“阴天脚筋被砍断了,我开价三十万,给阴天治病、养伤。黑皮不掏钱,就把他干放炮。”东升说。

“黑皮啥意思呢?”我说。

“没动静。看来他不想出这个钱。”东升沉吟一会,“这样吧,我晚上等你电话。”

收起电话,我回到老七身边。在他脚下的竹筐里,已经有六七条鲤鱼。

“我这两天回家,你们谁跟我回去?”老七的眼神淡漠,俯视着平整的湖面,说。

“带我一个。我去看看你儿子长得像不像你。”大军说。

“像啊,长得像我。标准的小帅哥。我儿子放暑假了,他念小学一年级。这次回家,我把他接回来。他早就想来了。张焱,你跟我去玩两天吗?”老七说。

“去呗。去看看我侄子。”我说。

老七从裤兜里摸出钱夹,打开钱夹,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照片上面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穿一身西装,比老七秀气多了,柔软的黑发,脸蛋白白净净的,象个小姑娘,挂着腼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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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和夜总会纪事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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