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的眼睛流露出惊恐之色,她担心的拽着我的衣角,紧张的望着门口,问我是不是我们要离开?
面对一个乳臭未干小女孩的威胁,我们不必当真,不可能我们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马上就走。就是真有人找上门来,我们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有些事情该发生总要发生,避免不了,想躲是躲不过去的。
我安慰小雨,说没关系的,放心玩吧啊。自从在雪儿家出事,小雨在里面关了五天,她留下后遗症,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那次经历对她造成不小的影响。
“打她干什么?她还是小孩子呀。”小雨有点不乐意的说。
“是不该打。可是,她那么小,不懂事,就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换成另外一个有些阅历的女孩,知道怎么应变,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说。
“你以为她就愿意在这里上班吗?”她厌恶的撅起嘴,说。“你认识的朋友都是一些坏人。”
我听着微微皱起眉毛。“你说谁是好人?你是吗?”我说。
“我是好人。”她说。
“好在哪呀?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我说。
她失望的看着我。“你认为我很坏了。”她说。
“把很字去掉,没那么严重。有一点小坏。”我笑着说。
“我根本就不坏。”她假装生气的打我一下。“你才坏呢。”
“我坏吗?”我说。
“师傅,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好人不得好报?”她认真的说。
“好人肯定有好报。”我异常肯定的说。
“师傅,你还记得中学的一篇课文《项链》吗?”她说。
“我有一点印象,作者好像是莫泊桑。”我说。
“不是好像,就是。”小雨朝我竖起大拇指,“作品内容很残忍。结局对善良诚实的人来说,非常不公平。”
我想了一下。“我在网上,曾经看到一个有关宗教的帖子。里面有类似的问题。问为什么好人得不到上帝的奖赏?其中我记得有一个答案,我觉得非常富有宗教精神。回答说好人无需上帝奖赏。因为好人不是为了奖赏而去做好人。上帝了解他们,尊重他们,所以不需要奖赏。”
“唉,我理解不了。累哦。”她说。
“累就对了,舒服就变成死人了。”我说。
“起来,轻松一下。”她说。
我握住了女孩微微发凉的手指。站了起来。我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纤细的腰部。她的腰肢裸露,触摸之下光滑,柔软。她犹豫着迎合我,头发蹭着我的脸颊,身体和我紧紧挨着。我们随着舞曲晃动。我闻着她若有若无的体香,不由得心旌摇荡。
时间在黑暗中悄悄流逝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包房里的人越来越少。到后来几乎走光了,只剩下我和仲英、还有和我们一起来的三个女孩。我几次意识到人们已经离开了,但是我陷入固定思维,不愿意去想更多。不清楚人群散去,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
小东西坐在仲英的腿上,两个人忘情的剧烈摇摆着身体。胡红梅一个人站在背投前,低着脑袋,长发垂直,气质有点傲慢,独自摇晃着。
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们,在一个异常遥远荒漠的星球上。
“人都哪去了?”小雨好奇的问。
“谁知道呢。”我说。
“我们去找他们吧。”她不放心的说。
“我们找不到他们。”我把怀里的女孩抱紧一些,说。
她喘息粗重,扭动了几下。“他们去哪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她说。
“管他们呢。”我说。
她在黑暗中轻轻笑起来。“好黑呀。我好怕。”她轻声笑着说。
我紧紧搂抱着她,感觉着年轻女孩的温度,和青春气息,没有说话。
“我们在哪呢?”她说。
“在地球上。”我说。
“不对吧,我感觉自己失重了。距离地球十万光年,我们在外太空,这里好美呀。”她说。
我合围的双手顺着她的屁股,一点点往上,深入到她的衣服内里。贴着她光滑、滚烫的后背移动。手指捏住胸罩的扣子。她似乎躲闪一下,接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的眼前掠过一道白光。前面呈现出一个无比明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