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收到手机上面路路发来的信息,我竟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又看了一遍。没毛病,确实是输了十二万。我立马给路路打电话,是他的老婆接的。她语气冷淡,说路路着急出去办事忘带手机,等路路回来会打我电话。

路路说他们两口子分居,想不到他们又在一起。也许他们一直就没分开,只是路路为博得我同情有此一说。谁知道呢。

我匆匆离开女孩家,心中暗自后悔,昨晚我不该打牌,更不该关机,对路路的担忧处之漠然。最不该跟着女孩回家,碰了一个霉比。在楼下我给刘胜打电话。他还是关机。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坐在出租车里,我茫然失措,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何去何从。

该下的雨还没有下。天空阴沉,雨水藏在厚重的云层中,蓄势待发。天气清冷,无风。

我回到雪儿家。雪儿为我开门,她左边的眼睛有一个黑眼圈,眼球淤血。明显是被人打的。我走进房间。

“谁打的?”我坐下问。

她表情忧戚,看着我欲言又止,没有说话。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泪水泫然欲滴。凭着直觉,没有什么原因,我猜对雪儿狠下辣手的是刘胜。

“刘胜在家吗?”我说。

她点点头。

“到底谁打的?说话呀。”我说。

“你不要管了,我不想说。”她说。

“是刘胜?”我焦躁地说。

她坐在我旁边,仍然沉默无语。

“刘胜。”我在客厅里喊。

“喊什么?有什么好喊的?”毛毛在楼上房间里大声说。

“你妈了比你闭嘴。”我说。

刘胜从房间出来,穿着一身新衣服,站在二楼栏杆后面。他面无表情,淡淡的看我一眼,噔噔噔下楼,站在我们面前。

“你怎么到现在一直关机?昨晚路路那边的球盘被老头打爆了。”我嗔怪说。

“张焱,你回来了。昨晚我和威威打起来,我的手机打丢了。”刘胜说。

“草,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我说。

“上次我们不是把他修理了,他一直不服。昨晚他给我打电话,约我过去。去就去吧,我还不了解他。我带着双喜两个人赶过去。在一家饭店包房,威威带着几个人,说话很狂。没说几句我们动起手来,他们被我捅了两个。威威被我捅了好几刀,都捅在要害上,看情况不妙,现在不知道死活。我今天不住在这里,马上出去呆几天,等威威那边的消息。他要是没死,我就回来。最好命大没死,要是死了,就不好说了。”刘胜说。

刘胜和威威的事情令我非常震惊,两个人兄弟一场,多年交情,在我看来本来可以化解的恩怨,没什么大不了的,双方各让一步就完了。想不到到头来居然造成这样一个局面。我心情复杂,满不是滋味。

“你去威威那里怎么没打我电话?”我说。

“打了,你手机关机。”他说。

“我在避风塘打牌,后来把手机关掉了。”我说。

我们一时无话。房间里陷入一种异常沉闷、冷酷的气氛中。

“你在这里干什么?”刘胜在长沙发坐下,问雪儿。

雪儿身子一激灵,乖乖起来,溜溜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她怎么了?”我声音沙哑,说。

刘胜的眼睛轻轻一跳,闪过一道寒光。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了。”刘胜说。

“老头那边怎么说?一晚上他输掉了十二万。”我说。

“有这么多啊。”刘胜轻描淡写地说。

“路路那边等我的消息呢。”我说。

“让他把网址停了吧。球账等我回来再算。事情分轻重缓急,眼下我这边最重要。其他事情先放在一边。场子那里,我们今晚也不进了。都等几天吧。放心,张焱,我不会出事。你我是好兄弟,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兄弟。”刘胜说。

“只要你不出事,别的都是次要的。”我说。

“好兄弟。”刘胜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说。

“需要我做什么吗?”我说。

“不用。没什么需要的。”他说,他略微思索一下,“我走以后,你也别住在这里了。”

“嗯,我早就想搬出去了。”我说。

“我一会买一个新手机,换一个新号码。等我换新号码以后,我再通知你,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过几天我联系你。”他说。

“我等你电话。威威没救吗?”我说。

“我不知道。”他说。“当时我控制不住自己。脑子一热。”

刘胜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懊悔之意。

奇怪的是,路路到晚上还没有打我电话。我想打是肯定会打的。时间早晚的问题。我倒希望他像刘胜那样,也出现什么意外,不来找我。我在心里措辞,想着和他见面,怎么向他交代。对我来说,十二万可不是一个小数字。我感觉压抑,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

夜里在金阁楼的钢琴酒吧。里面光线隐晦,影影绰绰。镭射灯下,音乐学院的女生弹奏一首西方流行金曲《狼的忧伤》。我隐蔽坐在她身后的阴影里。内心冰冷。

“每次我听到这首曲子都想哭。”音乐学院的女生说。

“你像花儿一样脆弱。”我说。

前几天,当我第一次听过音乐学院女生弹奏过《狼的忧伤》这首曲子后,回到雪儿的家里,我在网上搜索歌曲《狼的忧伤》,获知它的出处。

1992年,加拿大育空地方政府施行了一项名为「驯鹿增量」的计划,以变相扑杀狼群的方式,让原本因人类过度猎捕而数量锐减的驯鹿迅速繁殖。

布列瑟农,那个安静的村庄,那个生长着温暖记忆的地方,顷刻间泊满离别的忧伤。这种起因于人却怪罪到狼的思考逻辑引发了马修·连恩创作《狼》的动机。

由马修·连恩率领的30位音乐工作者,以音乐与人性记录了在原野上被人们大量屠杀的狼群的故事。耗时两年,以最直接的感情、最沉痛的呼吁,敲击着人们的心:

育空河流域,狼群目睹着同伴断气在人类枪下的身影,它们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露出一股沉静,那是原野上的傲气天生的野性,在原野还能奔跑,血液尚未流尽之时,回首凝望,无法舔舐同伴的鲜血,就带着它的灵魂继续浪迹天涯.

那一夜,雪儿在外面没有回家。窗外飘着细雨。我坐在电脑桌前,不停地喝着啤酒,喝得半醉,悲情难抑,一遍遍聆听着电脑里播放的歌曲。看着翻译成中文的情歌《狼的忧伤》歌词。

“如果你心甘情愿的放弃,我只有走上另一条路。火车将载着我继续旅行,可我的心会留下来。哦,我的心一定会留下。流云从我的身边飘飞而去,那一轮月亮正在升起。所有的星星我都留在身后,如钻石般点缀你的夜空。。。。。。”

音乐结尾处火车隆隆而过,车轮好像碾过我的心。

我接到路路老婆打来的电话,说路路在一家宾馆等我,她把房间号告诉我。本来我想让路路到金阁楼找我,可是不是路路本人和我通话,无法直接沟通。

路路老婆先入为主,认定赌球输钱和我脱离不了干系,态度明显改变,十分恶劣。也确实是这样。我是中间人,两头不讨好。何况钱的数目不算低。女人一般心眼都小,涉及到自身利益受到侵害,难免她会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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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和夜总会纪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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