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大山外表貌似憨厚,挺会表演,一开始给我们造成一个错觉,以为他和我们一样不想把事情搞大。实则不然,大山假痴不癫,动作比我们快,处处抢在我们前面,该出手时就出手。

十有八九是大山拉地沟,暗中向丨警丨察举报红兵的场子,导致场子被冲。然后又带人把红兵与别人和的场子砸了。我们这边有人被拘留,有人被砍。损兵折将,可谓教训深刻。

反过来我和刘胜相对都有些消极。痛定思痛,刘胜决意狠狠给予回击,让大山等人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真经在我们手里。

经过几天紧张运作,红兵的合伙人查到大山与别人在海边合开一个场子。场子里面的工作人员有大山四个兄弟。我们打算针对这里开刀,动一个外科手术。

大山吃场子通常的手段是事先与开场子的窑家讲好成头,提出自己拉两车苍蝇过去赌。他手里哪有什么苍蝇,他派出的都是自己的兄弟,明摆着是吃烂饭。

每天他派自己兄弟进场子,象征性的在场子里晃一圈,然后按人头计算找窑家拿钱。窑家不同意他就大打出手。有几家场子无力抗拒,只好屈从于他的暴虐之下。

一旦我们打败大山,将会产生一系列影响,那些屈服大山的场子也许还会倒向我们,将送给大山的成头转送给我们。这都不好说,不是不可能。生活需要想象力。联想集团有一句广告词,人类没有联想,世界将会怎样?

我们这么多人整天在一起成群结队出入格外引人注目,刘胜让红兵另外联系一家招待所,靠近繁华的码头,闹中取静,远离岛上的场子。

在招待所里,大军无所事事,一个人已经睡了好几天。见到我们回来他显得异常高兴。尤其见到老七,他对老七印象特别好,两个人一见如故。下午都没事,我们一群人挤在我和大军的房间。

“七大爷,”大军说。“过段时间我去你那里玩几天。你得好好招待我。现在你到我的地盘,我安排你天天喝大酒。来福,回你房间把裤子穿上,然后你下楼买酒。熟食你也买几样上来。钱找你焱哥要。”

“知道了,军哥。”只穿一条丨内丨裤的来福从椅子上站起来,乖顺的说。

“军哥,你到我那里,我请你吃我马子做的河鱼。杠杠地,味道老好了。”老七扶着我的肩膀,说。

“七大爷,你们都有马子,我还是跑单帮,孤家寡人。个人问题你帮我解决吧。求你了,七大爷,是个女的就行。”大军说。

“这个事找老九,我们镇上的洗头房每个月都向老九交保护费。”老七说。

“九大爷,你怎么说?”大军说。

“我给你找一个刚从老家出来的,不懂事,还是小女孩。军哥,你带带她。”老九笑着说。

“嘿嘿,什么样的都行,我不挑食。我保证一定疼她,和她好好处。”大军说。

“老牛吃嫩草,老九说的那个小女孩我见过,模样干净,给军哥有点……呵呵。军哥你别嫌我啰嗦,我问你多大口径?”老七说。

“老七你少废话。”大军转身趴到窗口,头朝下大声喊,“来福,你快点呀,酒还没买回来?跑步前进。”

“哈哈,大军做梦都想娶媳妇。”我说。

“哈哈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老七说。

“都他妈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大军说。

“谁疼谁知道。”老七笑着说。

大山在里面吃成头的的这家场子开在海边一个烂尾楼里。我们驱车前往,汽车在沿海公路悄无声息的奔跑半个小时。

从车窗往外看,入目是夏日碧蓝的的大海,大海无边无际,宁静而舒展,一抹海平线分割开上面辽远的天空。浪花柔和,海浪起伏小有变化。

前面带路的汽车在一片荒地停下。红兵的合伙人从车里跳下来。到地方了。我们手里提着武器纷纷下车。四周遍布砾石,落脚处是柔软的黄沙。到处挖着土炕,坑里积满雨水。

二十米开外,前后排列三栋久不开工废弃的五层楼房框架结构,空空落落,显得一片冷清。楼下停着几辆汽车。

我们越来越逼近楼房。快走到楼下汽车近前,坐在车里望风的长毛才迟迟发现我们,高声叫了起来。声音充满恐惧和不祥的气息。

两个人推开车门,从车里跳出来,跌跌撞撞,回头往楼房跑去。听到长毛的叫唤,前面几个人猛地跑起来。老七腿长步大,几步追上一个长毛,抡刀将长毛从后面砍倒。

我们紧紧追赶着另一个长毛。凭直觉我知道他逃跑的去向就是场子开的地方。长毛没有躲进第一栋楼房,就在长毛逃出一段距离,马上钻进第二栋楼房的一个门洞时候,紧随其后的老九撵上去,一刀砍在他的后背,又是一刀砍在他的后脑,他凄惨的尖叫一声,滑倒在地。

此刻楼上传来一阵人群骚乱的响动。“丨警丨察来了。”有人乱叫。

慌不择路,有人从二楼窗口跳下来。老七一马当先,手举劈刀朝楼上冲去。我们很快冲到二楼。楼道里苍蝇挤作一团。见到我们手提刀具,他们慌忙溜进旁边几个房间。有两个手拿砍刀的家伙分开人群,气势汹汹迎上来。

由于走廊狭窄,人多施展不开,只有老七上前,挥刀与其中一个人对砍。老七手长力沉,动作敏捷,思路灵活,富有实战经验。虽然他自己好像挨一刀,但对方可能伤势更重,临时产生怯意,扔下刀掉头回跑。另一个家伙也跟着跑了。他们跑进里面一个房间。

“你没事吧老七?”大军问。

“别担心,只是被划了一刀。”老七回答。

我们鱼贯进入这个房间。

“叫什么叫?都别乱,记着把钱收好。”房间里面响起一个非常镇定的声音。

房间里还有八九个人,除去苍蝇,场子里工作人员应该就是刚才迎上来试图一搏的两个家伙,再有就是一个站在台板后面的年轻人。我们几个人不约而同朝他围上去。

他毫无惧意,紧紧盯着刘胜举起刀,白光一闪,朝他的脑袋砍落。他身体摇晃,双手按在台板上。台板吃不住力,哗啦倒塌。台板上的麻将牌散落一地。我上去又是狠狠一刀。这个人无力的猝然倒下。

“跪下。”老七手握劈刀,逼着刚才两个家伙在他前面跪下。

“砍死他们。”老九瞪着红眼,虚张声势的恫吓。

“回去跟你们老大讲,我们抓到他,把他干他妈子宫里。”大军说着,一刀砍在一个家伙的头上。立即传来一声惨叫。

我们转身离开场子,匆匆下楼,途经的房间空无一人,过道无人,空空荡荡。苍蝇已经全部跑光。红兵的合作伙伴在原地等我们。我们没有说话,默默地回到自己车上。汽车轰鸣着驶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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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和夜总会纪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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