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还有没有下的了,没有我撒猴子了。后面的不要了啊。”说着田跃掷出骰子,骰子在白炽灯照射下的台板上啲溜乱转。

我看好机会,扔一千元下去,输赢就一千。打冷枪有了,我接过赢钱揣进兜里不玩了。

用红中话讲,他操霉比了。前一晚他手里有钱立马找一个出台小姐陪他,他埋怨女的给他带来晦气。田跃霉,他比田跃更霉。他打哪门,哪门没有,别人都赢钱就他一个人输钱。

我几次拉红中,他不听劝。我看好门头让他打,他想了想还是坚持打他自己的。他的心态不好,急于求成,开始想趁庄霉多赢。输了一万多块以后又患得患失,几百几百的飞苍蝇。他带来三万,本来可以操一庄,可他认定田跃是个烂庄,一心想捡个便宜。最后不够他输的,一个小时功夫三万块钱没有了。

他冒汗了,两眼溜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钱呢?”红中问我。

我带来三千块钱,加上刚才赢得一千元,分两次让他给输掉。他歪着脸。眼神涣散。我架不住他死磨硬泡,又让田跃出面担保向放水的调两万水钱。我们是本来找田跃谈判的,这下倒好玩了。等会还怎么向田跃谈条件?

田跃开始是霉,红中来了以后反倒一点点手气扬起来。等到场子结束田跃基本把输掉的钱又赢回去。

田跃眼看钱赢回来了见好就收下庄。换了一个穿花衣服的老太太操庄。老太太一上去就一个通杀。把台板上的钞票赢去。

见红中输钱我心里过意不去,他是和我一道来的,他来帮我办事,却不成想把钱给输了。我想帮红中打几把,换换手气。我和红中一样霉。钱扔下去像扔水里一样看不见底,直接没了。红中昨晚真是操了个霉逼,又都給输了。他还想再调水钱,我冲田跃挤挤眼色,田跃回答说借不到,水都放出去了。

“我让我兄弟给我送钱。”红中心有不甘说。

“拉几吧倒吧。今天到此为止。昨晚上你到底和谁睡觉了?她下面没洗干净啊?”我气恼的说。

“穿黑衣服的那个。”他想了想,沙哑着嗓子说。

我差点被他认真的表情逗乐了。第二天红中进别人的场子,把给兄弟们看病的医药费输脱手。一个兄弟应该继续住院留待观察,没钱只好提前出院,就此埋下祸根,造成日后他和兄弟反目成仇。

场子结束,我和红中跟着窑车后面去一家茶馆。是苍蝇们接头和散场以后固定聚集场所。大家分别坐在几张桌子旁边。要上茶水、瓜子。

田跃和其他两个窑家计算当天做出的窑花,打掉开销,给场子里看场子的、寻找场地放台板的、望风的长毛、窑车驾驶员开工资。接下来付给放水的当天利息。三个人最后分钱。一帮放水的等着收当天水钱。

红中心疼自己输掉的钱,他回去还要面对他下面的兄弟,心情非常不美丽。他嘴里嚼着茶叶,望着黑洞洞的窗外呆呆的发傻。

自从吉野的棋牌室冲掉,我的心情再也没有美丽起来过。别人欠下的水钱追不回来不说,紧接着大老罗又给我当头来一闷棍。白天在宾馆房间里,我阴郁的盯着黄毛和财子,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想冲上去废了他们武功。

“困啦吧你们?一会跟我一道去浴室,做个按摩。然后好好睡一觉。”田跃忙完以后已是凌晨三点。他在对面坐下,丢给我们一人一根中华,说。

“你们场子里洗牌的不是原来的那个吧?我记得上次来洗牌的是一个光头。今天怎么戴发套了?”红中问。他仍然沉浸刚才在场子里悲惨一幕,魂儿丢在那里没收回来。

“呵呵,换人了。以前那个是小五子的兄弟,回老家结婚去了。”田跃说。

“红中观察能力挺强啊。“我说。

“不对,我总觉得哪地方不对。今晚输得比较冤。就我一个人输钱。抓我大脑袋了。不是玩人吗?你们注意没注意洗牌的手法,跟正常一般的不一样。”红中摇晃脑袋,说。

“怎么不一样?我看一样。有的话可以讲,有的话不能随便讲。兄弟。传出去会出事的。张炎了解我。我开几年场子了,从来没有人这样讲过。”田跃怫然不悦,说。

“明天我还过来,我要发现什么问题,就把洗牌的手给剁了。”红中提高声音,说。

“你有本事就剁,呵呵。”田跃不安的挪挪屁股,说。

“行,有你这句话。”红中说。

“怎么啦田哥?有事啊?”隔两张桌子坐着几个田跃的兄弟在打牌,似乎注意到这边气氛不对,喊。看守大老罗的那两个不在。

“没事,你们别管我。玩你们的。”田跃说。

“田跃是自己人。不会玩路子。”我说。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要维护和田跃的良好关系,有一个他这样的朋友比交一帮烂人强许多。

“现在操来操去,都是自己人操自己人。”红中说。

“大老罗给我来电话了,你现在就是弄死他也拿不出钱。”田跃岔开话题,不想和红中纠缠下去,“张炎你也别着急上火,我田跃不会差你一分钱。现在我身上扛着三百多万债,每天光付利息就得两万块。我不是该吃吃该喝喝,也没人到我家里逼我。我是做出来的,做得好坏,外面口碑怎样,大家心里有数。大老罗不还你钱,我给。这两天安徽那边又有五十万放水的进来,我先拿出两万给你顶一下,剩下三万保证半个月之内给你。”

“行啊那就这么样吧。”我觉得事出意外,又感到田跃爽快好说话,心里一热,“现在大家都不好过,互相体谅一下。说实话田跃对我挺够意思。今晚我朋友的两万块水钱过几天给你。走啊,出去我们找个地方喝酒。”我说。

“酒咱们就不喝了,我回去还得对一对账。对了还有,张炎,刘胜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他的老大嘎亮这两天正在着手开一家大的场子,有我这个规模两倍大。一千块钱起打,都是重枪头子,大听庄。他们那里需要人手,有一帮人想进去吃成,到时可能进行捣乱,让我帮他找人过去帮忙,给压一压场子。你如果在家没事就过去。不会亏待你。”

“场子在什么地方开?”红中眼睛一亮,兴奋地问。

“没定。”田跃冷淡的说。他对红中刚才的无礼表现有点介怀。他站起来。“我先走了,明天电话联系。都早点睡吧,我说的事情张炎你放在心上,你回去考虑一下,有兴趣就给我一个答复,我等你电话。记得给我回话,刘胜那边等着呢。”

“嗯,明天我打你电话。你回去好好休息,田跃,看你头发都快掉没了,太让我心疼了。”我发自肺腑的说。人生总是这逼样,潮起潮落,有机遇又有挑战,当陷入困境焦头烂额时突然重新燃起新的希望。田跃无疑带来大好消息。

田跃笑了笑,飘然而去。另一桌他打牌的兄弟急忙站起,追上去跟在他的后面。

“有好事别把我忘了,进新场子带我一个。”红中说着,递给我一根香烟。

“嗯。”我含混应是。

“那两个女的呢?”他说。

“哪两个?”我说。

“你是护逼使者啊。就昨晚那两个。”他说。

“刚才给我打电话,她们去杭州玩去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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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和夜总会纪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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