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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出了校门,爱情就会渐渐被污染、失真,直至迷失、枯萎。所以,毕业五年十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同学会校友会上,人人锦衣华服,体面风光,谈吐优雅,其实,他们大部分人都已经功能丧失,不再会爱了。他们回来的目的,也许仅仅是纪念一下那己死去的爱情。

至于毕业那年,环境比较复杂,我们不得不面对诸多社会因素,考虑更多的是现实而不是未来。对稚嫩的爱情而言,这就像是阵痛期,挺过去的大都能够长久存活并传为佳话,挺不过去的,就像我和谢欣。

董文自然没有停止接近谢欣的脚步,我不知道他当初是不是真的爱过谢欣,也许在谢欣出事前真的有过,也许那根本就是一场猎艳游戏。

在随后谢欣出了事的一段时间里,各种媒体的报导铺天盖地,那种压力甚至比事件本身更摧残谢欣。虽然我不能做到每天寸步不离,却也尽了最大的努力。我从那时起,立志要永远留在她身边,陪着她、守护她、心疼她,不再让她受伤害。

那时,董文也出手相助过谢欣。在校刊上,bbs上,市报上,他用他能动用的一切关系,发表一些很酸却很通情达理的文章,委婉含蓄地表达他对谢欣的同情和支持,以期这个冷漠的世界不再拒绝一个身心俱疲的女孩。

这些,我都是亲眼目睹的,因为每条这样的文章下面署名都是“重草”。

谢欣欣慰地告诉过我,这就是她的文学部长。“重草”的寓意是,心系大地壮怀天涯含情自重的小草,而且重、草,合起来是个“董”字,说完,她含笑不语地看着窗外。

我毫无察觉地笑着说,他算得个有良心的秀才,在心里却从没有改变过对他“董狼”的尊称。

男人对男人的了解,要比女人更本质些,我从没有认为董狼不是狼是只羊,很不幸,我料中了。

所有的付出,都是功利性的,只希望在获得回报的那一刻,要变本加厉的收回。

董文对谢欣的进攻开始了,因为他是如此的了解女人,知道女人的弱点。

他知道什么是谢欣无法拒绝又无力反抗的。

凭着那些宣传和频繁的学生活动,董文成功地一步又一步,获取谢欣的好感和信任。

直至有一天,他带谢欣去了市电视台录制一档文艺类节目,讲诉了整个校园诗文文化之后,他们与前来捧场的那个副部长亲切交谈。

在众目睽睽之下,董文提出了在部长职权之内,替谢欣找个合适的位子。副部长笑而不语,只云会作考虑。

之后有了董文的推动运作,又有了部长与他们再次见面的场合,但是如何把这事敲定下来的,我无论如何也想不下去。

也许是一个我根本就不知道的酒席,也许就是我目击他们出双入对的那次。

董文不像个热心人,更不像个傻子,他远比那时的我们懂得更多。面对一个众所周知被“破了身”的女人,他绝不会心慈手软地怜香惜玉。“点到为止”这个词,在那个年代早已不满足于他了。

被我发现之前,董文对谢欣做了什么,没人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按照常规来说,先上床再拥吻的,不符合一般人的逻辑。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人物,我宁愿不去相信不该我相信的东西。

无论如何,还是有了那张面试通知书。

抬头,白纸黑字的赫然写着谢欣的名字,末了,戳了那个鲜血淋漓的公章。

2010-03-18 16:27:19

九十二

夜色浓密,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世界突然空空荡荡起来。

擦干眼泪,我重见光明。

远处的高楼,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璀璨得犹如世外桃源般**。

在那些温暖明亮的格子里,应该有一对对情侣伉俪,此刻,正柔情蜜意地缠绵,你侬我侬。

而这里,寒风凛冽,路灯飘摇着惨淡的光影,我的爱情,即将落幕。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不难推测。

我可以坦诚地接受一个女人,无论她处境有多困难,近况有多糟糕,又或者她曾被不止一个男人Q B过。

我可以真诚地包容她的所有虚荣和任性,在每一个冰封的清晨与她耳鬓厮磨,在每一个孤独的夜晚为她细数相思。

我们可以凭自己的双手去赢得未来。

但前提是,她必须是我的女人。

看完那张纸,我不再彷徨,不再犹豫,收起我所有的悲痛,下定了决心。

一张薄薄的纸,在我用尽全身所有力气的拿捏中,几乎燃烧。我忿恨地双手紧紧抓住纸的中央,准备将它一分为二,然后二分为四,直至这个东西永远在世间消失。

然而,我想起了什么。最后,只是努力地将它连同我粉碎的心一起搓揉成一团,然后转身面对谢欣。

谢欣的眼神惊恐而无助,脸上泪痕未干。

我靠着她是那样的接近,却再也闻不到那个只属于我的气息。

我做了今生唯一一件亲手伤害谢欣的事。

我将那个纸团,用力地砸在她的脸上,然后不闻不顾,转身离去,从此没有回头。

任她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呼唤我的名字。

空旷的球场,回荡着那绝望的哀号,久久不能散去。

它来自于一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人类悲伤的时候,都会用眼泪保护自己。

我是怎么了?

我很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离开的时候,夜风寒冷。

一阵风沙卷起树叶,盘旋着迎面扑来,遮掩了我的双眼,封住了我的口鼻,吹散了谢欣的呼唤。

身后的一切都在离我远去,曾经的鲜活不再,我呼吸困难,举步维艰。唯有前方那忽明忽暗的灯火,指引我一路向前。

直到再也听不见谢欣的声音,时空仿佛凝滞,我停住了脚步。仰面朝天,跪在地上,咬着牙闭上眼,不住抽搐着,用双拳敲击阴冷的地面。

终于,地上一滩湿湿的,是眼泪。

2010-03-18 16:35:04

九十三

想我当年念高中时,就读于溧城的省中。

师长威严,学风甚紧,我每日只知苦读修行,但求早日功德圆满考取大学,不说报效祖国回馈社会,却好早日远离这帮近视人群,过上传说中左拥右抱,日理万鸡的**生活。

那时候,我身体正值发育高峰期,荷尔蒙分泌极其旺盛。视觉和听觉异常敏锐,尤其受不得刺激。每每看见衣着暴露的靓丽女性,自上而下必行注目礼,“升旗仪式”长盛不衰。

常常一节英语课结束,我都没法儿站起身来上厕所。全因新来的假洋婆子,v领开得太低,而她又时不时地喜欢俯身撑在讲台上,面带笑容地问这问那。其实她笑得质朴,但在我的眼里,她的一颦一笑却是妩媚勾人**无比的。

尽管我很享受上她的课,但我很不喜欢她点我的名,因为我必须站起身来,才能回答问题。所以只要上她的课,我总是躲躲闪闪的一脸狼狈相。

那时候一不留神当众支起小帐篷,会有种很强烈的犯罪感,从没敢想过如果被人发现,会是个什么下场。没想到若干年后,我连帐篷都不用,直接支在年轻异性面前,却是一副趾高气昂作威作福的样子。

当然,我很清楚我不是什么异类,因为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下了课,双手夸张地抄在口袋里遮掩,故作轻松地出去转移注意力的;夹紧双腿土地公公一样纹丝不动,佯装埋头看书的大有人在。

其实我们心里大概都有个数,只是互相不说破罢了,那时候,我们很虚伪。

可惜,我虽有满脑子的精虫,一肚子的淫水,白天,却连一句话都不敢跟心仪的女生说。当然也不代表我在晚上可以随便对她们动手动脚。理论上,我跟女生还是有交流的,眼神上的那种,难得讲上两句,也都是在梦里。

然而,人类的行为,是存在惯性的。

人都希望别人对自己的印象能保持一致,所以会竭尽全力表现出同一种为人处世的风格来,以维护自身的形象。上午还是个刚烈贞妇,下午就突然放浪**起来,基本都是些人格失调的,估计谁也吃她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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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些陈年艳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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