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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车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没有和张姐说一句话,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车还在开,只是不再是喧嚣的城市,好像到了郊外,天黑我又看不清楚是什么地方,又不好意思问张姐,就这样任她带着我,总不可能拉我去卖了吧。张姐看我醒了,笑笑问我睡得好吗?说实话怎么可能睡得好,但却违心的说睡得很好,还梦见张姐了。她听完笑得更灿烂了,可我却恶心死自己,什么时候我开始变得说谎都不眨眼了?鄙视自己,真的很鄙视。不过当然不能让她知道真相。没想到这时张姐却开始给我说楚天的事情,说她里面有朋友,要保一个这样打架闹事的人出去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谢谢有什么用,一毛钱不值,她们这样的人一天不知道要听多少谢谢。我只是笑了,心里暗暗的想今晚就好好和张姐在一起,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甚至把当时的情况想得有些变态和恶心,以前电视上看的那些片段我都想到了。我忽然想起楚天,问张姐借了电话打回宿舍,才响一声就接了,看来他们是在等我电话,我心里有些小小的内疚,自己在外潇洒却忘了朋友。是楚天接的电话,听到是我的声音,没有开场白就直接说兄弟我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你只管说一声,在所不辞。哎,这在张姐她们这些人看来都不足挂齿的事可在我们这些学生当中却有着惊人的效应。毕竟那个时候没那么现实,只知道义气。我笑了笑对他说不用谢我,应该谢谢张姐,然后把情况给他大致说了一下。听完后他沉默了一下,肯定也知道我和张姐在一起,就对我说什么也别说了,注意安全,回寝室再详谈就挂了电话。我感觉很欣慰,有这样的一个兄弟在身边确实可以宽心很多。把手机还给张姐,我又看了看外面,好像有星星点点的光,应该是要到了。果然,还没想完张姐就把车停在一边,然后拿了车上的万宝路和打火机就下车了。我跟着张姐下车,走了几分钟才发现原来我们到了这座城市的饮用水源湖。不等我发问张姐自己就开始说,问我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来这个地方。我的眼神告诉了她我的疑惑,张姐说以前年轻的时候很喜欢来这个地方,特别是新婚的那段时间,和老公一起在湖边散步,手牵手,一起谈天,一起甜蜜。她说她们会在夜晚坐在湖边唱歌,接吻,还有做爱、我可真佩服她,在野外也可以。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后来老公本性暴露以后,就再也没来过了。有时候也很想来,可又她怕来了触碰到自己很多的伤心事。但今天却忍不住带我来这里。我没说什么,就这样安静的拉着她的手走在湖边的草地上,一会张姐说要坐下,我们就找了一个地方,然后坐下,其实我很冷,我相信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搂着她,感觉她还是在发抖,便把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其实我很不愿意。但没办法,必须得有绅士风范。实在冷得不行,我就把张姐整个人都抱在了身上,这样会暖和一点。张姐很听话,在我身上像个小猫一样的乖。借着点点光线我发觉此刻的张姐是最漂亮的,忍不住低头去吻了她的额头。

张姐看来很享受我这样的吻,我也觉得好像回到了和女朋友谈恋爱的那段日子,只是年龄悬殊有点大,不过真的是非常的幸福。就这样,我们两个在湖边的草地上坐了一晚上,当然中间我们都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气还不错,竟然有太阳,不过我明显感觉全身都不舒服,而且头昏,估计是感冒了。张姐也差不多,脸色很不好,也够呛。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傻傻的笑了。这样的笑容所包含的意思只有我们2个才能懂。回到车上,打开暖气,感觉好了一些。张姐开车到了市区我们吃了点早餐,然后把车开回林姐那里,把钥匙交给我让我给林姐就自己工作去了。以前美丽姐也曾经将她的宝马车钥匙随便丢给我,现在张姐也是,我就郁闷了,吃定我不会跑吗?哎,我的胆子还真他娘的小。算了,不想了,还是找地方休息吧。林姐的酒吧根本才关门没多少时间,现在是不会有人起来给我开门的,摸摸口袋好像还有一百多块钱,这时才想起原来张姐忘记给我钱了。不过人家凭什么要给我钱?又没做什么。这时,我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转变角色了,认为出卖自己的时间和劳动力就应该获得报酬,只是当时还没有鸭子这样的概念而已。

来到酒吧附近的宾馆,问了房价,最便宜的都要300多,我钱不够,问服务员能不能在大堂沙发上睡,他们说不能。我没办法又拿出身份证说我是附近酒吧老板的亲戚才到省城来,晚点让他们送钱过来,把身份证抵押在这里。可服务员还是说不行,我很冒火,可又无可奈何。这时有个领班摸样的人走到我和服务员旁边问怎么回事,服务员就把事情说了,这个领班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拿出电话打了一个,打完就领我到了前台办好了入住手续。拿着房卡我纳闷了,谁呀这是,会不会是圈套啊?这个领班跟上来问我是不是以前在酒吧唱歌,我点头说是,他笑了,说听我唱过歌,还和我喝过酒,又提示了一些我才想起来是第一次和林姐见面的那天在酒吧唱歌赚钱的时候认识的。他说这宾馆是他大舅开的弄个人进去住根本不算什么。钱也没说要我补上,就只收了那一百多块,还把身份证还我了。呵呵,真他妈巧,那人竟然是这里的领班,还多亏他。要不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道了谢,赶紧奔房间去了,走在去房间的路上想了好多,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哎,真他奶奶的窝囊。。。。。。

一直睡到下午5点多才起来,用房间电话给林姐打了电话,林姐过来我对她说我还欠房费可那个人认识我没收我的。林姐对我说一定要给,又不是多少钱,免得欠别人这样一个人情债。我听了觉得很有道理,自己还以为占便宜了,没想到还是她们懂的多啊。哎,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他们这样想得如此周全呢?我想这个需要阅历来积累吧。

把钱硬是拿给了那个领班后我们回了酒吧,林姐拉我到办公室,对我说今天她有一个相当为难的任务分配给我。我听了有点吃惊,我还能有什么任务?不管了先听完再说吧。林姐说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客人要陪,将近50岁,离异,身家上千万,脾气古怪。今天她身边的那些男人都被预定出去了,本来不想找我,因为我没经验又不想让我委屈。但实在又没别的办法,因为这个女人出手很阔绰。我看林姐很为难的样子,想想她帮我那么多,借给我的五万块虽然我还没动,可林姐提都没提过。她有困难的时候我当然应该帮助了。便对林姐说没关系我去。林姐很开心,过来吻了我一下说明天带我逛街。我苦笑了一下,哎,看来我已经在向无底的深渊更靠近一步了。

晚上吃完饭,没什么事做,林姐说很久没听我唱歌了,但林姐的酒吧大厅没有唱歌的地方、林姐便临时搭建了一个舞台,周围是凳子,我被围在中间,竟然还有追光,中间放一个高脚凳上,面前放着支架麦克风。大家如果看过顺子“回家”的MTV话,就应该想象得到那样的场景。看来林姐今天兴致很高,我也非常兴奋,这竟然让我有了开演唱会的感觉,还有些许的紧张。时间没到,客人不多,我自己坐在吧台喝啤酒,内心始终都无法平静下来,难道是林姐知道我晚上要恶战给我放松神经的吗?那个女人真的很恐怖很变态吗?不过不管了,只要有舞台,只要能唱歌,别的我什么都不想,我曾经说过,只有在舞台上,我才觉得那才是最真实最特别的自我。慢慢的,酒吧的人越来越多,我的心也越来越紧张。不停的喝酒,可嗓子可越来越干,和我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情况有点相似。十点半的时候,酒吧的灯光突然暗了,林姐穿着一袭连衣裙缓缓步入舞台中央,好美,这时的林姐甚至超过那晚的美丽姐,我有些眩晕了,急忙缓了缓神,还在心中默念一遍歌词。林姐走到麦克风前,用标准的普通话向大家介绍,没想到平时和林姐说方言说惯了,她普通话竟是这么的标准。林姐说这个酒吧从没有人上来唱歌,今天就破一次例,为大家介绍XXX(瞎编一个名字来介绍我),然后又胡乱吹了一通,最后说希望各位以后多多捧场什么的,看来这句话才是重点,这些生意人可真不简单。下面的观众兴致也很高,林姐真会选时间,都是大家都喝得多但却没醉兴致最高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气氛最好。介绍完我以后,下面掌声一片,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就坐到了高脚凳上。全场灯光熄灭只剩一个追光打在我身上。烟雾适时而出,音乐想起,我感觉我的心都要紧张得跳出来了,急速的在脑海例搜索第一句歌词。这样的环境我的第一首歌选的是齐秦的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也许是代表我的一些真实的内心感受吧。

前奏马上结束了,我看见林姐也坐到了前面的凳子上,深情的看着我,看到林姐如此的漂亮,我突然来了灵感,因为歌的第一句歌词就是:你的柔情似水。。前奏走完,我开口而唱,目光深情的对着林姐:你的柔情似水。几度让我爱得沉醉。。。。。。林姐看起来好像陶醉了,下面的观众也在静静的听我唱,没有一点声音,我真的觉得现在就是自己的舞台,也越来越放松,感觉也越来越好。我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完全融入到歌里去,美丽姐林姐还有张姐的面容一次次的划过我的脑海。歌词完全不用去记了,都是脱口而出。唱完后,下面的掌声口哨声非常的热烈,我也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自豪感,不过瞬间我就有些失落,要是我可以永远这样,那该有多好。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林姐还在陶醉,竟然没有鼓掌而是呆呆的看着我,我知道林姐对我看法看到变了。下面的朋友要我再来一首,我感觉也不错,就对DJ说放一首张学友寂寞的男人,是粤语的歌曲,因为我觉得现在的我其实挺寂寞的,虽然有这些女人在身边,可我没有发自内心的想要去珍惜。音乐想起,还是刚刚的环境,一切照旧,只是我更加用心的在唱,唱的是自己,这样一个寂寞的男人。唱完后依然有朋友说再唱,不过我发现林姐给我递眼色,我一下子明白了,还说今天就到此为止,以后还会来,希望喜欢的朋友来捧场。林姐对我这番话很满意,看得出他很高兴。哎,原来我还有拉客的本领啊。

撤掉设备,一切又重新开始,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还是那么的喧闹,那么嘈杂。仿佛白天披在身上的伪装此刻全部褪下,每个人都尽情的发泄心中的郁闷与愉快。只有在这样的场合,人们才可以无所顾忌,没有上司,没有领导,有的只是朋友和爱人。。。。。。看到他们可以这样自由的喝酒,我忽然感到很羡慕,他们靠自己的本领赚钱喝酒,我呢?难道我真要沦落为一这样的人吗?心情一下子郁闷了,对林姐说了声,就出去吹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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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成为一个职业鸭子的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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