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是不愿意人家说我是,或者以为我是潘金莲的.所以没过几天,我就把纸条又转放在基督山伯爵的下册里面。
我为什么会把这在我看来是惊天秘密的东西夹在书页里呢?因为易小庄不爱看小说,尤其像基督山伯爵这样的像砖头一样的书,你放多久他都不可能去翻一下,所以嘛那无疑是隐藏秘密罪安全的地方。
我还没讲到后来如何转移,如何撕毁电话条,两个女子就忍不住了,说我不会讲故事。还说我再浪费时间,就打电话让速配男子过来大冒险。
我只得掐掉一段从新再讲。
那天我出去买菜,在沙坪坝意外碰到陈厚德。虽然已经是几个月后,但陈厚德那体格老远我就认出来了,毕竟那是易小庄以外我抱过的第一个男人。一见是他,我就侧身往马路对面走。
他也是认出我来了,只听他嘴里喊着就追了过来:静息,你等等!
他已经在我身后了,我只得停住脚边听他说话。
等了半天,他并没说话。我回头却见他两只手不住地在缴衣角。我是在那一刻对他产生好感的,我觉得缴衣角是腼腆的表现,而一个会腼腆的男人一定不会是太坏的男人!
“你不上班么?怎么来沙坪坝了?”见他不说话,我就问他。
“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坐坐?”
于是我们俩就去了陈家湾那边的一家咖啡厅。
陈厚德问我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我跟他说没必要,在那种地方认识的人有几个是好人。
陈厚德说他不是坏人,也知道我是个好女人。
我说好女人会去舞厅让人摸胸部?
他说你肯定是遇到事了。
说完后他就盯着我的脸,像是要在我脸上找到答案似的。于是我也不说话,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
“我是来找老婆的!”陈厚德在沉默半天后突然又蹦出这么一句。
一听他这话,我脸火辣辣地热。这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只跳过一场舞就说是他老婆。
“我是来找老婆的!”陈厚德在沉默半天后突然又蹦出这么一句。
一听他这话,我脸火辣辣地热。这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只跳过一场舞就说是他老婆。
“你老婆在这边上班?”我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我朋友说,有看到她……和那男经常在沙坪坝逛!”陈厚德说这几个字仿佛费了很大劲,说完后都有点虚脱了。
“啊?喔!”我突然想起他曾在“金竹宫”门口跟我说过,女人跟别人有一腿了。当时我也没怀疑,回来想想就觉得他是找的借口。
你说老婆跟别人有一腿一气之下才来的舞厅,为什么你又清楚在那跳舞是干什么的,还知道没摸胸部是5快钱呢?
陈厚德好像懂我心事一般,一下就知道我在寻思什么了。看样子他有点尴尬,他说:其实那天,那天是一个朋友带我去的。朋友进去之前跟我说,这里的女人特别贱,给5快钱可以跟你跳贴面舞,给10钱可以随便乱摸。当时因为老婆的事,我对女人有特别的看法,所以在请你跳舞的时候才有了那番举动。
陈厚德端起咖啡并没喝,用勺子搅了搅又放下了,他看了我一眼说:跳完舞,我给了你5快钱,结果你恼怒地问我干什么,我以为你嫌钱少了。
我当时就觉得你特可恶,不让人摸还要多收钱……
“那你还欠我5快钱!”
当我说完这句话,陈厚德就更加局促不安了,他把咖啡杯端起来,放下,再端起来:静息,对不起!那天看见你哭了的时候,我知道我侮辱了一个好女人!我一直认为我不算是个坏男人,可是那天我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放纵了!对不起静息!
我是一个好女人?我不明白他是想把我绑在道德枷锁上呢?还是习惯性的套近乎。这世道好女人不好当,我也不想当了。他说的话题我兴趣不大,于是我说,你去找你老婆吧,我要回家了。说完站起来就准备走。
“静息!”陈厚德站起来本来是想拉我手的,可能是想想不合适,手又垂下了,他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静息,你能不能再陪我说几句话?
我想了想又重新坐下:你说吧!
陈厚德把咖啡推到我跟前,用手抹了抹湿漉漉的额头:静息,我很苦恼!她这段时间经常整晚不着家,儿子刚上幼儿园,我父母又在农村,我又上班又带孩子经常是手忙脚乱的。
刚开始,她母亲还帮着带带孩子。可只从我和她提起妻子又外遇的事后,她孩子也不给我带了。岳母还说,你妻子为什么要找外遇呢,难道问题不出在你身上?
刚开始,她母亲还帮着带带孩子。可只从我和她提起妻子又外遇的事后,她孩子也不给我带了。岳母还说,你妻子为什么要找外遇呢,难道问题不出在你身上?
我身上出问题?我能出什么问题?每天我勤勤恳恳地上班,晚上回家洗衣做饭,把她向祖宗一样供着,她还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我……我甚至她做那样的事……我都愿意原谅她!陈厚德似乎说不下去了,双手捂住脸低垂着头。
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很难受,我理解那种心情。我从包里拿了张纸巾递给他:回去吧,沙坪坝这么大,你去哪找啊?等她回来你好好谈谈吧!
那天我主动把电话号码给了他,我说:想找人说话的时候就给我发信息吧!
从那以后,陈厚德隔三岔五给我发短信!
那你们发生故事没嘛?秋末听得有点不耐烦了。
我说有,故事发生在和陈厚德认识一年后。至从那次见面后,陈厚德经常会给我发短信,偶尔也约我一起吃吃饭。
突然有一天晚上,我在收到陈厚德的短信后问了他一句:你老婆又没回家?他回答说是的。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兆。然后我就开始翻陈厚德以前给我发短信的时间,我一看呆住了,只要是他发短信的时候,易小庄都没回家。于是我又问他:你以前发短信的时候,是不是老婆都不在家?
“难道是你家易小庄勾引了他老婆?”汝茵本来听得昏昏欲睡的样子,一听这话,立即来了精神。
难道是你家易小庄勾引了他老婆?”汝茵本来听得昏昏欲睡的样子,一听这话,立即来了精神。
我没理汝茵,继续往下讲。
陈厚德似乎意识到什么:他说,我手机里有一张偷偷在她手机的相片,和一个男的照的,看起来很亲密,我发给你看看?
我说我电话没法发彩信,他说那明天见见。
第二天我们是在江北见的面,刚好那天我去办点事,中午就在那就近找了一家茶楼等他。
当我看到陈厚德手机上的相片后,整个人都蒙了!陈厚德老婆居然是在杨家坪被我打得满脸鲜血的那个女人?这世界真是太小了,走到哪都能碰到?我觉得根本不像生活中能出现的事,更像电视连续剧中有意安排的故事情节。
这也太狗血了,搁谁谁不信,可这居然就发生在我身边!
这也太可笑了,我去朝天门跳舞,合计就事先知道会碰到陈厚德?
陈厚德从我的脸上看出了答案,但是他还不甘心:静息,你确认么?我点头,然后陈厚德就走了。他走路一晃一晃的,似乎很悲凉的样子。
“陈厚德,”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怜,于是就叫住了他。他慢慢地回过头看着我,眼眶红红的。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你多保重,一切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