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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假日的步云廊吧,你足不出户就可以了。现在正好可以俯瞰成都的夜景,很美的。”

“你在那里看过夜景吗?”

“看过,虽然比不上金茂,但也是别有一番风韵。”

“我也在上海金茂大厦喝过呢。”又聊到一个共同话题,那边已经开始松动。

“对啊,”杨光抓住机会,“几乎是在云端喝咖啡的感觉,真是令人难忘。那我在步云廊等你吧,我马上出发。”

“我半小时后上去。”那边显然要化妆。

“好的,我也需要半小时才能到。你的电话是多少?”杨光高兴坏了,转头对马真说:“搞定了,搞定了!”

马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椅子坐到了床边,正歪着头看电视。杨光手舞足蹈地转身一看,心里暗叫不妙,知道刚才表现得太投入,已经把这边的人得罪了。

电脑屏幕上,那边已经打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一个劲儿地问:“你的号码是多少呢?”

杨光连忙关掉了聊天页面,既而又关掉电脑,以显示自己忠心耿耿,嘴边的肥肉也不会吃一口。马真看到他的举动,神色不变继续看电视。

杨光坐到了马真身边,连声求饶:“我说不聊的,你硬要我约她出来。”

“你有本事啊,一约就出来了,还不快去啊。”明知道杨光已经关了电脑,危险彻底解除,马真还是这样说。女人都很擅长玩这种庄家稳赢的赌博,杨光想起那副团长把自己吹得像赌神似的,其实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比他赌技厉害多了。

“我还不是为了在你面前显示一下啊?让你高兴高兴嘛。”杨光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就差嘟囔着嘴了。

马真把身子朝另外一个方向挪了挪,眼睛依然不离开电视,表示不接受他这个解释。当着自己的面追女人,还这么带劲儿,尽管是自己吩咐他做的,难道你就不能拒绝?难道我让你去搞婚外恋你就去?这就是女人的逻辑,她们自己觉得丝丝入扣,毫无破绽。

杨光一闪身,干脆蹲在了马真面前,仰着头看着她,说:“你不知道,我今天差点就永远见不到你了,所以才这么急着想见见你。”

这句话让马真无法不耸然动容,一下子就低下了头,猛地又觉得这么快原谅他太便宜了,口气很是淡淡的:“别吓我,怎么回事啊?”

“真的不是吓你,今天写了一篇稿子,里面引用了一句诗‘引刀成一快,莫负少年头。’差点惹了大祸。”杨光故意把话说半截,一方面吊胃口,一方面留给点地方给马真发挥。

“这句诗怎么了?没什么啊。”马真想了想,“哦,是不是因为是汪精卫写的,不能用?”

“唉,”杨光长叹一声,低了低头,接着开始派送高帽子,“早知道就把我写的稿子都给你审一遍,今天也不会虚惊一场了。”

一看自己说中了,马真也有点自豪,又看他那么可怜的样子,连忙说:“你别蹲在那里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杨光听到这句话,就像听到电视剧里的“爱卿平身”,又一屁股坐在马真边上,然后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我当时没注意啊,只是觉得这句诗正好可以用在那个地方,就写了,还挺得意。几审都过了,我就准备下班,然后想到你,想把这篇文章给你说一下,把最得意的地方说给你听。

“那时候突然反应过来是汪诗,当时冷汗都出来了,连忙给编辑打电话要他们帮忙修改一下,不然明天一见报就出大事了。要是不认识你,我也不会老去想这篇稿子,死定了,多半会被判个反革命罪。”

“得了吧,”马真知道了原委,也放下了心,“就用错了一句诗,会把你判刑?少骗人了。”

“那倒不至于,”杨光笑道,“但当时一下子懵了,真是这么想的。我就想如果被关了,再也见不到你了,真的心里好着急,所以一下班就给你打电话,无论如何今天都要见你一面。”

听到这里,看着杨光真诚的目光,马真也低头默然不语。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男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首先想到自己,让她心里有股暖暖的感觉。

“怎么不说话了?”杨光低声问,“是在为我担心吧?”

“去你的。”马真笑道,“你真该当反革命才好。”

一听这话,杨光心头狂跳,他知道女人笑着狠狠咒一个男人的时候,已经充分接受他了,常用语还有“死人”之类的,但那个规格更高,杨光暂时还享受不到。女人哪怕是哭着咒一个男人,也是因为爱。女人咒女人的时候,才有真正的恨。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已经是凌晨。杨光见马真没有主动提自己刚才承诺要送她回去的事,心里也就有了五成底,他瞅了个机会说:“太晚了,我明天一大早走,你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吧,这里两张床,我们一人睡一张。你晚上别来骚扰我啊。”

“得了吧你,”马真照例要推辞一下,“我要回去。”

“现在这么晚了,上次你说和别人合租的房子,洗澡会打搅到室友的,不如先在这里洗了再走,酒店的热水很舒服,又不花钱。”杨光早想好了对策。

看到马真有些迟疑,他连忙趁热打铁:“要不你先洗,我在这里看电视。”

“不行,你先洗。”马真说这话已经表示她接受了杨光的第一个建议不回去了。但不管第二个建议是什么,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表示反对,用这种拒绝表面而接受实质内容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的独立性。国外的女权主义者在公共汽车上看到男士给她让座会显得义愤填膺,这种形式上的平等能让女人有掩耳盗铃般的快感。

杨光知道这时候一定要顺着她的意思,连忙和衣进了卫生间,进去之后还装模作样地锁了门才开始脱衣服洗澡,最后穿着长衣长裤走了出来。

房间内已经是一片漆黑,马真静静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像一尊雕塑。看到杨光走了出来,她一闪身也进了卫生间关上门,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杨光不好开灯,只有躺在床上发呆。听到卫生间门一响,他的心也提了起来,借着卫生间传出来那点光线,能看到马真身上只披着酒店的浴巾,她毕竟是匆匆出门,不像杨光有备而来。

白色的浴巾裹在马真身上,上面齐胸,下面刚过大腿,她两只手都仅仅抓着胸口的浴巾,两步就跳到另外一张床上,钻进了被窝,说了句:“好好睡觉,不许过来啊。”然后就翻过身去。

杨光静静地躺着,想着用什么办法能够过去。两张床之间只有几十厘米的距离,但这一刻宛如天堑。

泰戈尔有首很痴情的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杨光心中只想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睡在你床边,却不知道怎么爬过去。”

这种情况他遇到过很多次,两方面惨痛的教训都有。第一次是和初恋女友白玉到外面玩,夜宿一晚,为了显示自己是真挚地爱着对方,而且无比尊重白玉,杨光一上床就呼呼睡了。

第二天白玉情绪一直有些不好,后来哈佛知道了,大笑了好一阵,又用先知的口吻教训道:“人家怎么不气嘛,你这样除了证明她没有吸引力之外,还能说明什么问题啊?随便哪个都会气得一晚上睡不着,身心健康都被你摧残坏了。”

后来和另外一个业余模特儿女友出门夜宿,半夜杨光如鬼子进村般摸将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却发现她穿着牛仔裤。打字可以不看着键盘盲打,解牛仔裤却无法“盲解”,模特儿虽然不是拼死反抗,嘻嘻哈哈地滚来滚去,杨光竟然最终无法得手,累得不行了之后,抱着牛仔裤睡了一晚上。这次当然轮到他气得半死了,哈佛的理论也被证明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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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成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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