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很严重,是因为我守身如玉已半载,期间只是偶尔失身于我的左手,想到今晚可能要在这里那个,我不禁变的正经起来。
说正经其实那都是假正经,说白了就是猥琐,大家知道我这个特猥琐。只是之前我不承认,现在我承认了,我确实猥琐。
我记得当时我是这么跟她说的:“快十点了吧,我该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笑着说,都11点多了,院门都关了,明天是夜班怕啥嘛,难道你还怕我不成啊。
说实话,当时我压根就没想到艳遇离我会这么近,所以我总是摆出一副攻守兼备的战略性猥琐姿态。
我说,啊,这么晚了啊,看样子今晚我们要挤一挤了,我去看看床大不大。
她都已经说院门都关了,摆明了我今天是住定这里了,我却还是半开着玩笑,给自己留点退路----万一她让我睡沙发呢,虽然可能性不大,因为沙发很小。
她笑着把我拉起来,带我去参观她的闺房去了。
房间很小,尤其是放了一张双人床之后更显得小,不过无所谓了,卧室不就是用来睡觉的么,大点小点有什么关系,况且人家里面不是放了一张双人床了么,合乎我的标准。布置的还算温馨,墙上贴了粉红的墙纸,我喜欢粉红。床边还有个柜子,上面有个台灯。床对面,也就是靠近门口还有一个衣橱,是可折叠的那种。衣橱跟床之间有一张靠背椅,上面放着她的一件文胸,也是粉色的。
我盯着文胸看了两秒:“不错,很大。”我怕她误会,又补充了一句,床很大。
她嘻嘻一笑,喜欢就好,来,我带你去洗脸。说着拿了两个盆两条毛巾就带我出去了。
出了客厅,在走道的尽头有两个小门,一边是洗漱间,一边是厨房,她说是2楼两户人家公用的。
我现在是去洗脸不是去做饭,因此我径直进了洗漱间,她从厨房拿了两个热水壶给我,说你自便吧。关上门就出去了。
这里面配置还挺全的,有个蹲式便池,我忍不住先放了一泡尿。想想先不冲了,一会洗完脚用洗脚水冲吧。
旁边有个莲蓬头可以淋浴,不过好像没看到热水器。门口是个洗脸池,里面灯光昏暗的也看不出干净不干净。
我用自带的盆洗完脸,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洗了一下小鸡鸡。
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猛然间,我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我没有套啊。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徘徊在安全与快感的边缘,堕落于责任和性福的深渊。
去他吗的,不管了,大不了不射进去,我忍了。
二楼静悄悄的,不知道另外一户住的是什么人。
张晔半掩着门,正在看电视,看到我进来,她又嘻嘻一笑,说你等我一下,我也去洗下脸。
我说,好的,你去吧,我不急。
其实我挺急的,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电视里面广告播了一个又一个,眼看就要播到电视剧了,正考虑是否换台,她进来了。
换了一件睡衣,是连身的那种,比较薄,好像没戴胸罩,我忍不住一阵小鸡动。
我站起了伸了一下懒腰:“今天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她很配合的过来关了电视,接着又关上了外面的灯外面的门外面的窗帘,总之能关上的都关上了。
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却用来掩饰我的罪行。
没有了灯光,我不再忐忑不安,我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
她很自然的过来坐在我腿上,我也很自然的把手放在她腿上。
她很自然的用手抚摸我的脸,我也很自然的把她搂过来亲了一下。
总之,事情都是很自然的在发展着。
虽然这么好的氛围不应该打破,不过我当时还是说了点什么的,我说:“你好可爱。”
她没有说话,微笑着拉我进房间。这时候眼睛已经能够适应黑暗了,抱着她慢慢坐到床上。我一把掀开碍事的被子,让她能够平躺下去。
事已至此,我也不在装什么正人君子,何况我本来就不是。我说,你喜欢粗鲁的还是温柔的。
不知是害羞还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她没有回答。我觉得她不可能到这里才害羞吧,那她可能是没听明白或者不想回答。算了,还是温柔点好,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我指的是两个人只见的第一次。
我把她睡袍撩了起来,一直撩到脖子那儿。我觉得脱衣服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动作快点的好,尤其是脱女人的衣服,免得她反悔。果然,她很配合的双手举过头顶,无条件对我投降了。我也很有默契的一下退去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的本色。太黑了,看不清白不白嫩不嫩。只知道她还有最后两件武装,胸罩和底裤,身体摸上去比较有肉感。
现在流行骨感美,不过我觉得丰满的女人更舒服一点,因为我已经够瘦了,要是在找个白骨精那干起事来还不是骨头碰骨头啊,搁死了,做一会就疼的没欲望了。
她伸过小手准备帮我宽衣解带,我一看,自己三下五除二就脱的精光,把衣服一股脑全扔到旁边的椅子上。我把她往里推了推,自己接着也迅速蹭上了床。
两个渴望的年轻人身上冒出了炙热的火焰,我把被子一下踢远,迫不及待的解除了她最后的枷锁。双嘴激吻着,双手游荡着,鸡鸡**着。
我刚准备镶入,她说,等等。我草,不是现在反悔吧。
她翻到我身上,到床头柜里摸索了一阵,拿出来一个盒子,然后掏出来一个东东。哦,原来是套兄。甚好,有你把关,我就能更好的控制速度与激情。
张晔熟练的帮我戴上,然后敏捷的坐了下去。
热,真是热。
经过一番剧烈的殊死搏斗,尝试了数种不同的姿势体位,我终于解放了。
第一反应就是,还好没早泄。
热情过后,酒也完全醒了,头不再昏昏沉沉,思路也立刻清晰起来。
我们各自整理了一下内务,我这才发现,这套子戴在我的JJ上,竟然如此之大,尤其是现在我JJ软的时候。
我不禁大怒,他吗的这是为谁准备的工具。
经过这番交战,她终于知道了我的长短,我也了解了她的深浅。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男主人公应该打开灯点上一支事后烟。我也打开了台灯,没有抽烟,只是看了一下闹钟,12点34分,接着我就把台灯关了。
我已经好久没抽烟了,导致现在我的鼻子和肺对香烟强烈抵制,别说自己抽,别人在我旁边抽我都难受。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抽过一段时间,还是被我前女友带坏的。她是我们学校艺术系的,是学校交响乐队的首席黑管。我俩的交往纯属偶然,准确的说她不像我女友,炮友更合适。这说来话就长了,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总之她抽烟喝酒泡吧样样精通,并且在社会上认识不少混混,我当时就是被她带坏的。
张晔把头埋在被子里搂着我,是心满意足还是意犹未尽?
我半靠在床头没有说话,仍然没有一丝睡意。
她把头探出来:“巨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
我笑了一下:“不会啊,我只是觉得你很放的开。”
她呵呵笑了,然后给我讲述了她的故事。
男朋友4个月前跟她分手了,以前他们同丨居丨在这里,同丨居丨在这张床上。想到我原来用的是他用剩的套子,玩的是他玩剩的女人,我就浑身不得劲。
她说她刚来这个厂上班的时候,男朋友时常来看她,后来他竟然跟车间的一个MM勾搭上了,有好几次晚上都不回来这里睡,到后来干脆跟那MM一起失踪了。
我说惨了,这么晚没回家,我爸妈要骂我了,都忘了打电话回去。
她笑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要生活在父母的庇护下。
我说不管了,他们肯定睡着了。现在我是有了MM忘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