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五婶的话丝毫不能给幺婆婆带来宽慰,她仍旧忧心忡忡地说:“这小白也是气性大。你幺爷也就是一时间牛劲上来了,说话口无遮拦。我跟着他大半辈子了,知道他说话是‘有口无心’的,不该说的话说了,过后啥事也不会有的。你看,就一句话,一赌气就走了。你说这城里人也是真难将就的。通情达理起来啥事都能给你宽心解闷,小气起来,就像瓷瓶子,稍不留神,一碰,就碎了裂了。唉!我和你幺爷,跟她不沾亲不带故的,结果惹上这一身麻烦。到现在还落得有家不能回,有苦不能诉的地步了。你说,这是不是天老爷故意要安排这么一连串事情来折磨我和你幺爷吗?”

见幺婆婆在一种自怨自艾的情绪中越陷越深,五婶说:“幺婆婆,你不要东想西想的,我都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把心放宽了再说。好歹熬过今天晚上兴许就好了。”

幺婆婆却说:“我怕的是熬不过今天晚上啊!”

幺婆婆的话令五婶顿时就惊了,她露出一副惊诧的表情说:“幺婆婆,你说啥话呢?都倒牙了,可不兴说些不吉利的话啊!”

幺婆婆说:“五婶,你也不要说些宽慰我的话了。其实你心里比我也轻松不到哪儿去。我把话说这儿了,后面还不知道要出啥大乱子呢!”

说着幺婆婆要从门槛上站起来走回火堆旁。

突然,幺婆婆站住了,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门槛上了。

五婶见幺婆婆的样子有异,定定地看着她,说:“幺婆婆,你怎么了?”

幺婆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说:“你听,外边好像有奶娃子在哭。”

听幺婆婆这么说,五婶以为幺婆婆中邪了,浑身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瘆得慌,但又见幺婆婆不像是在说胡话,于是也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刚听了一下,五婶就‘咦’了一声说:“不像是奶娃子的声音,倒像是小耗子在那个旮旯里叫唤。”

幺婆婆越加聚精会神地谛听着外边的动静,耳朵里就像伸出了爪子般地朝着又黑又冷的山门外探伸过去,说:“不对,是奶娃子的声音。我听得出来。”

五婶又听,说:“声音好像不见了。”

外面果然只有雪花落在枯草上的沙沙声。

幺婆婆却说:“莫非是小白把她的孩子找回来了?”

五婶疑心幺婆婆出了幻觉,说:“幺婆婆,你可不要东想西想的把脑子想出岔子来了。外边真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兴许刚才就是旮旯里的小耗子发出的声音。”

幺婆婆却坚持说:“不对!你听不出来我听得出来。小白的奶娃子我亲手带过,我听得出她的声音。这孩子的声音和别的孩子的声音不大一样。”

五婶说:“怎么不一样?未必还不是人的声音了?”

幺婆婆没有听出五婶话里的讥讽成分,仍旧说:“具体咋不一样我也说不大清楚。反正我感觉这孩子的哭的声音跟别的奶娃子的哭声就是不一样。”

五婶真的有些担心幺婆婆的精神状况了,不再跟她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伸手去拉她,说:“幺婆婆,还是到火堆边暖和点,这门口雪风那么重,当心冻着了。”

幺婆婆却一把甩开五婶的手,说:“你听,是奶娃子的哭声。”

这回,五婶也听见了风雪交加的黑夜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弱弱的哭声,的确是一个婴儿气若游丝般的啼哭声,而且带着歇斯底里的味道……

2 神秘的吴医官

“这黑灯瞎火的,外边好像真的是有奶娃子在哭呢!”五婶终于确定了幺婆婆说的话。

两个人说的话立刻引起了火堆旁另外人的警觉,有几个人立刻朝门口跑了过来,一起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而外边婴儿的啼哭声又消失不见了。

跑过来的几个人讶异地朝五婶和幺婆婆说道:“没有谁在外边哭啊?你们是不是活见鬼了?”

幺婆婆却说:“赶紧弄一个火把,兴许真是小白把她的孩子找回来了。她身子那么弱,该不是在外边走不动了?等我们出去接她?”

听幺婆婆这么说,立刻有人就打起了退堂鼓,说:“幺婆婆,你要打火把出去找小白啊?外边饿得发了疯的野狗多得很,要是撞上了,咋办?”

幺婆婆说:“奶娃子的哭声就在大门外了,兴许小白就在外头了,我们要是慢点出去,只怕小白和她的孩子被野狗咬了。”

幺婆婆说着着起急来,自己要亲自动手去火堆边点火把。

这时,漆黑的山门外冷不丁地传来一声煞有介事的咳嗽声。这咳嗽声响得突兀而且应声,大伙儿都是一愣,一起直愣愣地朝大门口看去。

憬悟寺的山门外黑漆漆空荡荡的,看不见什么动静。

幺婆婆壮着胆子朝大门口问道:“哪个在那儿咳怪嗽?”

话音还没落定,就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风雪交加的黑夜里显现了出来,等大伙儿看清楚来人的面孔时,来人已经走到了大伙儿的跟前。

是张子坤!

这家伙身上背着个沉甸甸的包袱,包袱被一块家织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猜不透里面究竟裹着什么东西。

有人就说:“呵呵……疯子把他的家当也搬来了。该不是想要在这破庙里长住下去了。”

张子坤对嘲笑他的话充耳不闻,一张脏脸上永远是笑嘻嘻的表情,仿佛这个世界对他来讲永远是有滋有味的,他的心里无所谓忧愁还是恐惧,明媚还是忧伤,日子更是过得不分白天和黑夜,完全就像趟浑水似的昏昏沉沉地过的。

幺婆婆刚要朝鬼鬼祟祟的张子坤抱怨,突然又看见两个人从黑暗中走过来。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

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一样的物件,小伙子生着一张孔武的面孔,厚厚的嘴唇,一脸的络腮胡子,显得得五大三粗的,很壮实。

见张子坤带来了两个陌生人,大伙儿顿时就诧异了。

心里异常失落的幺婆婆朝张子坤说:“子坤,你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把生人朝这儿带干什么?你不知道我们都在躲难吗?”

张子坤没有理会幺婆婆,笑嘻嘻的脸上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背着手,派开步子,迈着方步,四平八稳地走进大殿的门槛。

大伙儿不明白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究竟搞的是什么名堂,都站在门口没有动,眼巴巴地看着他走进大殿。

两个陌生人也跟着张子坤走进了大殿。

大殿里的气氛顿时就有点古古怪怪的了。

张子坤就像这儿的主人一般朝那个抱着襁褓的女人说:“你先烤火,都快冻成冰了。”

说着把背上的包袱朝脚跟前一丢,先伸出手在火堆旁边跺脚边取起暖来,又看见地上的烤红薯,二话不说,捡起一根,连皮带芯地囫囵着吃起来。

幺婆婆耐住性子走道张子坤身边,拉了一把他的后衣摆,说:“子坤,你还没有回答幺婆婆问你的话呢?你等回答了幺婆婆的话再吃东西。”

张子坤已经饿得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根拳头大的红薯三下五除二地哽噎着吞进肚子里,还要弯腰伸手拿第二根,七婶却一把把几根剩下的烤红薯刨了过去,说道:“就晓得吃,就跟猪一样。”

张子坤扭头朝幺婆婆抗议道:“幺婆婆,我还没吃饱呢!饿!”

幺婆婆仍旧耐住性子说:“你先回答了我问的你话再吃。”

张子坤无奈,滴溜着眼睛朝着火堆旁的人踅摸了一圈,突然说:“那个仙女喃?”

幺婆婆一愣,说:“哪个仙女?”

张子坤搔了搔后脑勺,说:“就是跟你住一个房间的那个仙女!大眼睛,挺鼻梁,俏脸蛋的那个。”

幺婆婆恍然大悟,说:“嗬,你还看得挺把细的哈!你是说小白啊?你把她记在心里头做什么?疯疯癫癫的。”

张子坤却将手朝腰杆上一叉,说:“我给她送孩子过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幺婆婆以为张子坤又在说疯话了。

张子坤朝一直抱着襁褓的女人说:“黄嬢,把孩子拿给幺婆婆看。”

被唤着黄嬢的女人朝幺婆婆拘谨地笑了一下,把手里的襁褓递给幺婆婆。

幺婆婆似乎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有点发懵,愣了一下才伸出手,双手接过襁褓,又腾出一只手,捞开遮在襁褓上的一张布块,一张婴孩的小脸就从襁褓里露了出来。

幺婆婆一见襁褓里的孩子,顿时喜出望外,失声惊呼道:“哎呀!果然是小白的孩子!果然是小白的孩子!”

大伙儿听见幺婆婆的惊呼声,都一起围上去一看究竟。

襁褓里的婴孩一双小眼睛死死地眯缝着,眼缝里沾满了眼屎。似乎很不舒服,娇小的一张小脸一拧巴,又咿咿地嘶吼起来,但声音却极其虚弱,没有婴孩那种用歇斯底里的哭声对不满的现实进行控诉和抗议的气势。

被称作黄嬢的女人说:“孩子他妈呢?赶紧叫她来奶孩子吧?兴许是饿了。孩子身子弱的很,再耽搁下去,恐怕就要带不活了。”

原来的世界(鬼村艳潭——传说与现实纠缠不清的迷)》小说在线阅读_第160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缪热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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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世界(鬼村艳潭——传说与现实纠缠不清的迷)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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