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她抓着裤裆，捏了一下，正捏在小弟弟的头上……

131

又到我和静静相爱的纪念日，她没提，我也装作不记得。

那天晚上，我等着她不电话，却一直没有动静，我想她肯定是生气了。

我给她发了条短信：“我来了，开门。”

“我睡了，明天再见。”她回过来。

“不嘛，我想你，亲爱的小老婆。”

“我心中根本没有我。”

“我时刻想着你。”

“说假话不脸红。”

“我在门外，快开门。让人看见多不好。”

门开了，我闪了进去，一把抱住她。她挣扎着，一脸的不高兴，“讨厌。”

“看，这是什么？”我从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礼品盒，递给她。

“什么东西？我不要。”

“打开来看看啦。”

她打开一看，脸上顿时露出甜美的笑容：那是一枚“金佰利”的铂金钻戒。

“真是的，你以为我不记得了吧？”

她把钻戒戴到手上，左看右看，脸上笑靥如花。

“很漂亮吧？”和她手上的钻戒相比，真是大放光彩。

“谢谢你，我可没有给你买东西……”她笑着亲了我一下。

“把你送给我，就是最好的礼物啦。”

“讨厌，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呢？害得我烦躁了一天……”

“对不起，我也是想给你个惊喜啦。”

“坏东西！”她搂着我的脖子，缠在我身上。

过了几天，她兴奋地告诉我：“你真有眼光，她们都说钻戒漂亮。”

“当然，不漂亮的我会送你吗？”

“爱死我嘞……”

132

“今晚要像在上海那晚一样。”静静和我在床上纠缠着，春色荡漾，令我血脉贲张。

“不知我还有没有那样的体力啦。”我轻笑。

“自信点嘛。”她亲了我一下。

“好，勇往直前，今夜无眠。”我急速地进行活*运*……

有时，我也惊讶自己怎么对静静的身体这么迷恋，已经六七个年头，我依然在她身上乐此不疲。

我虽不能和她结婚，但我的内心早将她当作自己的小老婆了，她是我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挥汗如雨，辛勤劳作，终于把她送上了快活的蓝天白云中……

“真舒服……真过瘾……杨扬……你还是一级棒……”她喘息着。

“静静，你也还是一样的鲜，一样的嫩，一样的水多……”我也喘着粗气。

“要不是碰上你……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怕是到八十岁……也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

“要不是碰上你，我也许早就没这个兴趣了……”

“杨扬，你要爱我一辈子。”

“会的，至死不渝。”我从她身上下来。

“我真幸福……”她侧身贴在我身上，脚搭在我的小腹上。

“静静，暑假就会进行会计的全面调动，你想去哪里？”

“我不走嘛。”

“这怎么可能啦，都要动，没有例外，我问过李局长。”

“那……我一走，你肯定会有别的女人……”她揪着我的丨乳丨头。

“怎么会啦，这么多年你还不懂我对你的爱吗？我想，有三个地方可去，一是一中，二是机关，三是教师进修学校。”

“那我进机关，机关财会室的陶会计要退休了。我不管，你去说。”

“应该没问题。”书记管人事，她那关一定能突破，李局长是主管，又是学校书记，说得上话。这两关通过了，局长哪里自然也就不会有太大的阻力。“这样吧，我先打通刘书记和李局长这两关，再向局长去请求；你呢，李局长个个星期都来学校，你自己也跟他说说；你不是跟他老婆很熟吗，求她给你吹吹枕边风啦。为保万无一失，叫暨旦请他们书记去找找主管教育的市长。多管齐下，保你如愿。”

“好吧……你也不要总在学校搞了，调到局里去吧。”

“肯定的。”

“到那时，你管计财，调我到计财科当主办会计。”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我又想要了……”

“那就梅开二度啦……”

133

柳柳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我说想回家住。

我想也好，在家的日子和老婆十点半准时到一中门口接他，等他上车，让他吃两个煮鸡蛋和一杯牛奶，然后了解了解他的学习和思想状况，减减压，鼓鼓劲。第二天六点送他回学校参加早自习。柳柳的成绩稳定在前五名，我很放心。

李局长和我商量去省厅，就“创重”工作作一次汇报，并争取点资金，我当然求之不得。

跟几位领导汇报了工作，已近中午时分，基教处的李处长请吃饭。李处长和李局长是大学同学，饭桌上自然要借酒助兴，回忆同窗时代的“风流韵事”。

李局长酒量不大，不是李处长的对手，害得我帮他喝了好几杯。

他们谈兴正浓，我的手机响了，是暨旦来的电话。

“杨校，还在省城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静静说的，我也在省城开会。”

“是吗？”

“你有位老同学也在一起开会哪。”

“谁呀？”

“你听着……”

“杨扬，我是任祖示。”

“哦，是你这家伙啦，二十年不见，你好吧？”

“一般般，改行到县农业局，这次来开会，恰好碰到你的老同事，哈哈……”

“你小子发达了，把我们这些哥们都忘了。”

“说这些，你不也一样吗？下午没事了吧？来天天宾馆聚聚怎么样？”

“好，等下再联系。”

吃完饭，李局长摇摇晃晃准备启程回市里。

“李局，酒喝多了，就在省城休息一晚吧。”

“不行，晚上还有个局务会议。”

“我有个二十年没见面的同学来开会，我想去看看。”

“好吧……送你过去。”

车开到天天宾馆，“杨扬，明天小王来接你。”

“李局，不用，喻会计的老公也在开会，他有车。”

“好，我们走啦。”

我拍拍司机小王的肩膀，“小王，开慢点，让李局好好睡一觉。”

134

暨旦和任祖示正在茶座喝茶。

老同学见面，自然有一番亲热。

“杨扬，二十年了，你真是风采依然。怎么搞的？”

“你老婆太厉害了。”

“怎么哪？”

“害你头上都成了不毛之地啦。哈哈……”

任祖示也大笑，“坐，坐，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嗨，你不知道，省教育厅基教处的李处长是个酒桶，而我们李局长充其量也就三四两的样子，这不，只好我来当灾啦。”

“当年，你可是不喝酒的。”

“没办法，‘挖潜提质’，酒精考验啦。”

天南海北，策着策着，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又是一顿酒，我已经离醉不远了。

暨旦把我扶到房间，“杨校，今晚委屈一下，我们睡一床算了。”

“没关系……我洗个澡睡觉，又醉了……”

“没醉，没醉。”

我脱了外衣，走进卫生间，扒裤衩的时候才记得没带衣服，正要叫暨旦去买，一眼看见洗漱台上有一次性的丨内丨裤。

匆匆洗漱了一下，往床上一倒就呼呼大睡……

不知什么时候，一种酥麻的舒服感弥漫全身，迷糊中好像有只手在我的丨内丨裤上摩娑，小弟弟已经“怒发冲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