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点水。”我端过一缸水给我。

我喝了几大口，放下茶缸，起床，“喝了水又得放水，真麻烦。”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静静已经躺在被子里了。

我脱光衣服，关了灯，钻进被子里，抱住她就想亲。

我推开我的脸，“满嘴的酒臭，别吻我。”

“嗬嗬，都这么多年了，还没习惯啦。”

“书上说，酒后**有害身体。”

“这你也信，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哪回有害身体了？”我解开她的丨乳丨罩，想进一步行动。

她抓住我的手，“没戏，大姨妈来了。”

“讨嫌，怎么又来了？”

“不信？你摸……”

我证实她所言非虚，“昨天怎没听你讲？你不是大姨妈来之前特别想要吗？”

“你不是要回家吗？我怎么能……”

“唉……不做也罢，只要能抱着你我也心满意足了。”我紧紧地抱住她。

“说假话。”她握着坚硬如铁的小弟弟，轻声地笑，“还是吸出来吧。”

她缩到被子里，手嘴并用，小弟弟一阵阵酥麻，既舒服，又痛苦，憋闷得慌，就是开不了闸。

她伸出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行了，腮帮子都疼了。”

“辛苦了……已经很舒服了，睡吧。”

“不弄出来，你睡得着吗？”

“小老婆，你不是还有个洞吗？”我开玩笑。

“不知道，只是网上介绍过**。”

她立马背后过身子，褪下丨内丨裤，握着小弟弟在屁眼处厮磨着，渐渐马眼里渗出的粘液打湿了周围，我渐渐地兴奋起来。

她努力地想将小弟弟塞进去，却妈终不能如愿，“鬼头太大了。”

我的身子开始紧绷，她握着小弟弟，送进了前面的那个洞，我爆炸了……

“静静，这怎么可以啦？”小弟弟还在里面收缩着，颤动着。

“杨扬，我愿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129

柳叶和老公来到我办公室，请假去省城做人工授精。

“杨校，实在是不好意思，都第三次请假了。”她老公尴尬地笑了笑。

“其它的都别说，这是个重要的事，希望这次成功。”

“谢谢。借杨校吉言。”

柳叶和老公结婚都七八年了，始终都不见肚子大起来，大家私下里议论，搞不清他们俩谁出了问题。虽然他们不在同一单位，但周周都夫妻相会，如何就造不出孩子来呢？

一年前，柳叶的老公跟我说，他们准备去做人工授精，因为他逆行射丨精丨，致使爱人多年都不能怀上孩子。

父母为此焦急万分，开始百般埋怨媳妇；后来得知原因，拿出多年积蓄，叫儿子媳妇去医院做手术。

这是他们第三次去做这一手术，前两次都失败了，钱就花了两三万。父母伤心流泪，夫妻俩更是抱头痛哭。

三天后，柳叶回了学校。

吃过中饭，我正打算去办公室，柳叶打我的电话，“杨校，吃过午饭了吗？”

“吃过，柳老师，有事吗？”

“有……有……你能来我家一下吗？”

“好吧。”我爬上五楼，正待敲门，门却虚掩着，我推门进去，“柳老师。”

“是杨校吧，请进来。”

我关上门，走进房里，柳叶躺在床上。

“你怎么啦？你爱人呢？”

“我没什么，他所里有事，上班去了。杨校请坐。”她指着床边的椅子说。

“这次做得很成功吧。”

“我不知道……杨校，我心里害怕极了，他父母、他都只想要孩子，什么都可以不要。上次失败后，一家人都哭。我都厌倦了，本来这次我不想做了，可他百般哀求，没办法只好跟着去……我害怕，我怕这次万一失败了……我不敢想，我都快要崩溃了……”她说着便哭起来。“柳老师，你别急，总有办法的，人工授精不行，还有试管婴儿的办法。”

“杨校，我真的要崩溃了。什么我都不想了……”

“唉，柳老师，说不定这次成功了啦。”

“我不敢想，不敢想，杨校，你救救我吧。”

“柳老师……”

“只有你能救我，这些天我想了好多，杨校，求求你。”她坐起来，抹着眼泪。

“怎么救？”

“你……你让我怀个孩子吧。”柳叶红着脸，羞怯地望着我。

“糊涂！”我站起身来要走。

柳叶扑过来抱住我，“杨校，求求你，帮帮我吧……”

我想推开她，却不知从何下手，“柳叶，这算什么事？你放手！”

“不，杨校不答应我，我决不会放手……你给我一次，只要一次……”

“一次有用吗？你真是糊涂。”

“有用的，有用的……要是没用我也死心了。”

“你松手吧，我要走了。”

“杨校，你走出房门，你就到楼下为我收尸好了。”

我心中一惊，这女人真是快要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全然不像平时那个小家碧玉般的柳叶，怎么办呢？

“你不信吗？那你就试试……我这么求你你都不答应，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啊。”

“柳叶，我……也不是正常的男人，自从我老婆患病，我就得了阳痿的毛病。”

“我不信……”她撂开睡衣，抱着我的头按在丨乳丨沟里，两个温暖的**贴在我的脸上，一股女人的体香冲进我的鼻中，刺激着我的神经，小弟弟不争气地坚硬起来。

130

从柳叶的房里出来，我飞奔下楼，心里别有一番滋味，愤怒、屈辱、厌恶、可怜……什么都有。

回到宿舍，我脱光衣服，任清凉的人冲刷着我的身体……

被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挟持着为她造儿女，天下哪有样荒唐的事情；而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在此时毫无办法，这真是我这半生最大的耻辱。

我怎么对得起深爱着我的静静！要是她知道了岂不要气死？

柳叶，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这个病急乱投医的女人，这个疯狂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女人，我真恨不得将她扫地出门！

清凉的水让我浑身寒意，我擦干身子，人也冷静了些，但愿事情到此结束，就算做了个恶梦吧……

坐在办公室，什么事也做不下去。手机响，一连来了三条短信。

“对不起，杨校。”

“谢谢你，杨校。”

“杨校，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也决不会纠缠你。”

我赶紧把短信删了。

高三年级组聚餐，请我去吃晚饭。实在无法推辞，只好吃了饭再回家。

车开得很慢，对面来的车大都打着远光灯，不管你如何提示，他都不会变光，刺得你什么也看不清楚。

“妈的，这帮没经师学习的蠢货猪。”我忍不住骂道。

“杨扬，你今天好像精神不太好哪。”静静靠在我的肩上。

“没有啊，只是有点累。”我左手掌着方向，右手揽着过的头。

“感觉累就好好休息，你的身体可不能垮。”

“我知道，我当然不能垮，我垮了谁来给你美容啦。”

“讨厌，你是说你家里还有老婆。”

“静静，和你在一起，我就无比地快乐，什么累啊，忧啊，愁啊，全都没有啦。”

“好好开车。”她把我的手拿开，俯身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我睡会儿。”

“小老婆，小弟弟会抗议的，你不能这样挑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