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床，想我吧？”

“会开得这么晚？”

“不，上瞿校家喝酒吃狗肉去了。”

“今晚哪还睡得着？”

“就是啊，睡不着就想你啦。”

“想我什么？”

“想你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讨厌……”

“我发张照片给你欣赏欣赏。”

我照了张小弟弟昂首挺胸的照片发送过去。

“讨厌。你想让我睡不着啊。”

“聊慰相思啦。你也发张来让我解解渴呗。”

很快，她发来小馒头的照片。

“小馒头，味道好极了。我还要看看仙人洞的风光。”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来张照片。

“哇噻，洞边茅草萋萋，洞中清泉潺潺。”

“讨厌，坏东西……你还让不让人睡哪。”

“宝贝，亲亲的宝贝，你睡吧，乖……”

“亲爱的，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

“亲爱的，做个好梦，我会到你梦里来哟。”

102

静静说：“今天我把娇娇放妈妈那里，你来么？”

“哪还用说？”

静静先回家了，我在学校吃过晚饭，检查了下学生的晚自习才出发。

好久没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激情澎湃，大潮奔涌……

高丨潮丨退去，静静喘息着，侧身靠在我身上，抚摸着我汗涔涔的胸……

“老婆，来了几次高丨潮丨？”

“好多次，舒服死了……”

“还要不要？”

“讨厌……”

“不要了我可走啦。”我笑道。

“不嘛，你好久没抱我睡了。”

“嗬嗬，傻瓜，我怎么舍得走啦。暨旦的学习快完了吧？”

“还有一个星期。”

“这一个月，他可快活啦。”

“管他呢。”

“暨旦这小子头脑很活，说不定将来会是局长、市长，到那时，你可是局长夫人、市长夫人啦。”

“我还是想做你的小老婆。”

“你呀……”

“杨扬，我总是矛盾。”

“怎么啦？”

“我想离开你，我不是个好女人，给你带来那么多的麻烦。”

“这不关你的事，我早跟你说啦。”

“不，我心里一直为这苦恼，好多回我都想不理你了。每次求菩萨保佑的时候，我又想菩萨怎么会保佑这种肮脏的感情呢？”

“我们之间的感情肮脏吗？”

“毕竟是不为社会所认可的呀。对他们两个也不公平，有时我满意他们的天真，有时我心里可怜他们，有一种愧疚和不齿。所以好几次我下定决心和你一刀两断，可是过不了几分钟我就想你，特别是只要一抱着你，我就什么也不顾了，只愿融进你的身体里……”

“静静，别想多了，思想简单点活得痛快些。”

“也是啊。”

“说个笑话你听了。”我想换个轻松的话题，“有一对大学生的新婚夫妇，新婚之夜临时约定要做一首诗才准上床。女的先说：‘急忙未必有诗来，暂借唐诗用一回。芳径不曾缘客扫，篷门今始为君开。’男的说：‘急忙未必有诗来，暂借宋诗用一回。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嘻嘻嘻……讨厌……”

静静的手机响了。

“老婆，开门，我回来了。”是暨旦的声音。

103

“糟啦。”我们俩顿时“腾”地坐了起来。

“怎么办？”我匆匆地穿衣服。

“快到贮藏室去……”静静忙着打扫卫生，整理床铺。

“门口的鞋子……”我边说边匆匆地躲进贮藏室，静静打着呵欠朝客厅走去。

“你怎么回来了？一身的酒气。”

“今天参观新农村建设示范点，受到热情款待，喝了好多酒。明天写调研报告，古柳镇的郑镇长回来，我就搭他的顺风车……”暨旦重重地倒在沙发上。

“你就不能少喝点？喝水！”

“场面上的事，身不由己。”暨旦喝了杯水，“回家的感觉真好。”

“我给你拿衣服洗澡……”静静进卧房，暨旦也跟着进去：“看看乖女儿。”

“娇娇在妈那边，她要跟外婆睡。”

“嗯，老婆，你没喝酒，怎么春光满面？”

“刚睡醒……你看你是喝多了。”

“这房里好像有种男人的味道……”

“讨厌……快去洗澡……”

“老婆，我醉了，你给我洗。”暨旦拽着静静进了卫生间。

我轻手蹑脚，开门出去，好险啊！

回到家，老婆已睡熟了，我轻轻地进了卫生间，带上门，打开热水器。

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中直“扑嗵”。

第二天一见面，静静就笑：“刺激吧？”

“魂都差点吓跑啦。”

“去你的，没胆就别偷人。”

“他后来没问你了吧？”

“问什么？上了床就死猪般地睡着了。”

“上帝保佑，好在他喝了酒，不然……”

“谁想到他会回来呢？”

104

暨旦学习结束的那天，静静开车去接他，要我陪她一起去。

我想了想，那就去省教科院一趟，早就想请省重点中学评估团的麻教授来学校讲座。于是便叫上刘主任一同去，毕竟我和静静两个人去有点扎眼。

到教科院问到麻教授的办公室，说明来意，麻教授爽快地答应了，他到某地某学校做这方面的报告昨天才回，于是约定下周二到我校讲座。

从教科院出来，静静说：“时间还早，陪我去平和堂看看衣服吧。”

“行。”我把车倒了个头，朝中心商业区开去。

静静一个品牌一个品牌地探看着，我和刘主任像保镖一样跟着。

刘主任笑道：“杨校，你给参谋参谋哪。”我知道他对我们的事怕是最清楚的了。

我笑了一下，“好，我给喻美女当回参谋。”

终于选中一件羊毛套裙，静静穿上一看，特别合意，嘴里还问：“你们看看，可不可以？”

“挺好的，买下啦。”

静静看了一下吊牌，“太贵了，没带那么多钱。算了……”

我说：“我卡里还有钱，借你刷一回。”

走到内衣区，我一眼见到“爱慕”又有新品上市，朝她呶呶嘴，她会心地走过去，挑了一款，“怎么样？”

“这个……我可没法参谋，还是请暨旦来好啦。”我笑道，刘主任也笑起来。

“讨厌……买了。”

学习班的结业典礼十一半结束了，暨旦上了车，笑道：“这就不好意思，劳烦杨校亲自开车来接。”

“应该的，为将来的暨局长、暨市长开车，荣幸之至。”

大家哈哈笑起来。

“暨旦，让杨校亲自开车接你，你还没那么大的面子。他是来请专家讲学的。”静静说。

“我也不敢劳烦杨校来接呀。中饭我请客，去美食饭庄吃自助餐，吃好吃饱，味道一流。”

“我可不知道往哪儿开。”

“杨校休息，我来开。”

我坐到后座，静静伏在前排座位的中间，看暨旦开车，左手却和我十指相扣……

105

美食饭庄热火朝天，一楼大厅有人在举行婚礼，二楼自助餐厅也是人声鼎沸。

六十八块一位，价格并不便宜，但中国人就是这么好吃、会吃、能吃。

我们每人端着碟碗，选取自己爱吃的美味佳肴，水产海鲜是大多数人的第一选择，吃，多吃点，不然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