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不下来，你别急坏身子。事情已经这样了，急也没用。”

“我知道，可是……”

“你还是去看看她，她也很着急呢。”

我镇定了一下，才走进病室，老婆和妈的眼睛都红红的。

“怎么啦？你们急什么？”

“都怪我，害你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婆呜呜地哭起来。

“你也太多心了吧。即使你没病，我在学校，也难保不出今天这事，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人要背时，盐罐里生蛆，睡上楼上沾湿气。这是命中一劫，逃也逃不掉的。你养你的病，不要想这事。好不好？你要是不听我的，我更烦躁啦。”

“崽呀，事情已经出了，你也别太急了。”妈拍着我的腿说。

“妈，你放心吧。”

下午，高招委的新闻发布会召开，晚上好几个电视频道都加以报道。

第二天早上，好几部摄像机对准了十五中考点，拍摄120救护车护送两名受伤学生参加高考……

96

高考过去了，两个伤势较重的学生在医生的陪护下搞完了考试继续住院治疗。

交警方面很快拿出了事故鉴定报告，认定事故责任全在三位司机，而学校没有责任。而学生家长认为学校也有责任，提出索陪。

在交警队进行了多次调解，终于精神赔偿问题无法达成一致。安保科反复做家长工作，并由教育局法律顾问赖律师提供法律援助，学生家长们终于达成一致，聘请律师向法院提起上诉。

根据教务处提供的材料，受伤的二十二个学生，根据多次模拟考试的成绩排名，有十一个应该可以上本科线，好在两个伤势较重的学生都是专科水平。

为了应对高考成绩公布后，学生因成绩不理想，家长向学校讨要说法，我想凡属愿意复读的学生，学校接纳他们在高三就读，且免交复读费用，伙食费学校补助。这一想法得到局长和书记的同意。

到八月底，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三个肇事司机一共赔偿十八万，学校负担学生治院费用。十一个能上本科线的学生只有一个落榜，受伤学生中有三人愿意复读，由学校负责。

为承担此次事故的责任，我向局长提交了辞职报告。几天后，书记把我叫到办公室。

“此次事故影响巨大，反响强烈。胡市长雷霆大发，对局长和我提出了严肃批评。”

“对不起，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给你和局长增添了不少麻烦。”

“我知道，你们做了许多工作，也作了周密安排。主观上不存在责任，但客观上的责任是推脱不了的。局党政联席会议经过慎重研究，决定免去你的书记职务，行政记过处分。书记由‘创重’领导小组副组长李副局长兼任。同时调四中副校长朱崇胜来担任常务副校长。”

“是。”

“你要继续当好校长。干了那么多年，怎么说不干就不干呢？对你自己也不好啊。”

“真是无颜面对领导们的关怀和期望。”

“别这样说，天有不测风云，天下哪天没有安全事故？许多事故并不是为领导者不重视而发生的。今后的工作一定要更加仔细，更加周全，知道吗？”

“谢谢你！……”

“二十五日，你们暑假学习班开班是吗？”

“对。”

“局里那天来宣布决定。”

静静一直替我忧虑，不断地自责，总说是她给我带来了霉运。

我说：“根本没有的事，你不要胡乱自责。”

“这些天我天天去庙里烧香，求菩萨保佑你。”

老婆也因为我而一直心情郁郁不欢，让我更加担心她的身体。

柳柳主动陪我喝酒，“爸，我陪你喝杯酒，借酒消愁。”

“借酒消愁愁复愁。”

“爸，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胸襟宽广的人，生活中遇到一点挫折，怎么让你变得这样呢？说起来，这也不算大事故，至少没死人吧。校长又浊大不了的官，不当也就算了，犯不着整天这么霉头霉脑的哪。”

“你说的有道理。不是当不当校长的问题，实在是有愧于人的事，心里不安啦。”

“爸，你总不能为良心的自责而自我折磨嘛？你可是我人生的榜样，为了给我作楷模，你也得振作些，豁达些。”

“是，柳柳，来，我们父子干一杯，抛却烦恼，勇往直前！”

“这就对了。”柳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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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工作还得继续。

自从领导班子调整以后，因为“创重”事关重大，局领导不同意我继续兼课，我获得了空前的轻松。

教育教学由朱校长主管，后勤基建由瞿校长主管。上面还有李副局长亲自领导，我肩上的责任少了许多，但我丝毫不敢懈怠。

静静比以前变了很多，对我的欲求也大不如前。那种夜夜笙歌的日子已经成为历史。

我的生命也在回归五年前的平静，但心里时常涌出一种不甘心。

深夜十二点半了，我一丝睡意也没有。

望着桌上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

“静静，睡着了吗？”

“没，在看书。”

“我就来。”挂了电话我飞身起床。

门开着，我闪了进去。静静只着内前靠在床头看书。

我脱光衣服爬上床，搂住她吻她的脸。

她没有以前的热情，“杨扬，你还是别要我哪。”

“不……你是我的……”

“我不是好女人……”

我封住她的嘴，舌头闯进去绞动着，解开她的丨乳丨罩，扒了她的裤衩。

她渐渐动情，回应我的挑逗，两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背，喉咙里发出低吟……

不久，她抓住小弟弟，送入她的体内。我一用力，让她发出满足的呻吟。

“杨扬，别要我……你走……我会给你……带来霉运的……”她的泪水涌出眼眶。

“不，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没有你……我生命还有什么……光彩……”我舔着她的泪水，全身心的运动。

“你真是个……坏东西……我想离开你……可我做不到……”

“别离开我……我不准你离开……只有和你交合在一起……我的生命才有活力……”

“我也是……嗯嗯……你让我死吧……”

“我送你上天……”

“今天我舒服了……明天我又想要……”

“我天天给你……”

“不要啊……你刺进子宫去了……啊……”

“你咬住我啦……”

“快给我……”

“我开闸啦……”

她的身体颤动着，我铁手也在抖，汗水一像雨水般滴在她的身上……

这个夜晚过得真快，远处人家的公鸡开始报晓了。

我起床穿衣，静静慵懒地躺在床上，“杨扬，以后你少来找我。”

“不，我想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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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扬，暨旦买了车，天天回家，我也想多回家。娇娇准备学钢琴，我得回去陪她练习琴。”

“好。”

“你也多回家，反正现在事情少了，没必要经常住校。”

“行，不过，至少得在学校住三晚，我要你。”

“随你吧。”

老婆的欲求越来越弱，我不主动，她几乎没有诉求。

行长为了照顾她的身体，将她调到工会办公室，当了专职的女工委员，工作清闲而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