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回来，我分在一中。别人给我介绍了他。他比我大五岁，我当时有些犹豫，但挡不住他的进攻，就稀里糊涂地嫁了他。”
“他现在床上功夫还行吧？”
“那能跟你这牛牯比？就是年轻时也没你这般凶猛。”
“嗬嗬嗬……”
“酒醉的那一晚，你让我起死回生，唤醒了我的第二青春……”
87
开会行政会议，已经十一点多，我回房洗澡洗衣服。
手机突然响起来，我以为是静静，一看是老婆的。
“老婆，还没睡啦？”
“睡不着。”
“怎么啦？”
“体检结果出来了，**有点问题。”
“不要紧吧？”
“医生说要复查，莫非真得了癌症？”
“你瞎想什么？怎会有那么严重？我们去省人民医院复查，我不是有个同学在哪儿当处长吗？”
“我有点怕……”
“我就回来。”
“别，这么晚了，你睡吧，我没事的。”
“你别多想，明天我陪你去复查，等复查后再说。睡吧，做个好梦……”
挂了手机，我坐在床上发呆，心里涌上一丝担忧来……
又来了短信，静静说：“老公，怎么还不来？”
“就来。”我回了过去。
静静疑惑地问我：“不高兴？”
“没有。”
“是不是烦我哪？那你走好了。”她不高兴了。
我脱了衣服，抱过她亲了一口，“不是的。”
一躺下，她的手就在我身上游走，“到底因为什么？”
我叹了口气，“她去体检，发现丨乳丨房有问题，医生建议复查。”
“你是心疼她哟，怪不得小弟弟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停住手，“平时好好的，应该没问题。有问题的话也就是乳腺增生哪，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怕是癌，紧张得很。”
“那就去复查，去省城大医院请专家复查。”
“是，准备去省人民医院看看。”
“好了，老公，别那么紧张好不好？”
“亲爱的，不是紧张，只是有点担心，没事的。”我吻着她，抚摸着她，她渐渐气粗，低吟，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小弟弟还是要硬不硬的状态，她抚弄了一会儿，忍不住塞进体内。我运动了几下，一点也不爽。
“算了吧……”她泄气地说。
我正了马，歉意地说：“静静，对不起……”
“你抱着我睡就行……”她乖乖地绻缩在我怀里。
88
复查结果出来了，老同学田怡把我带到老专家符教授的办公室。
“左侧是乳癌。”
一听这话我顿时懵了，虽然一路上我作了许多种设想，但一听这话我还是万分的震惊。
“杨扬，你要镇静。虽然是癌，万幸是发现得及时，现在还是早期。”田怡说。
我定了定神，“符教授，怎么办？”
符教授放下眼镜，“肯定要做手术，而且越快越好。”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杨扬，你别急。符教授是专家，手术也请他做，不会有问题的。住院的手术我去办。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做好你老婆的思想工作，我看她很紧的。”
“是。”走出符教授的办公室，脚似乎有千斤重，头脑里一片混沌。但突然想起还在等我，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安慰她。
我想了一下，装作无事的样子，朝老婆走去。
“怎么样？”她站起来。
“老婆，没大事，但有点小问题，需要住院治疗。”
她的脸一下沉了，“到底是什么问题？”
“早期乳腺肿瘤。”
她身子一颤，倒在我身上，眼泪就涌了出来，“真的是癌？”
“老婆，你别急，早期，还是早期。符教授说了，做了手术就没事。”我抱着她坐下。
她呜呜地哭着。
“老婆，你听我说，真没事的……”我自己都觉得什么话都苍白无力。
老同学来了，“弟妹啊，别急，别紧张。没什么大不了，现在患这病的多，病室都住满了。早期的百分之百的都康复出院。”
“老婆，听田怡一句，没事的。”
“走，我们去病房。床位紧得很。今天刚好有个出院的，腾出个单间。迟一步就被别人占了。你不知道，还有好些排队等着入院呢。”
“谢谢你，老同学！”
“既然是老同学，就别说这些。弟妹，把心放宽些，治病心态很重要，心态好，病就去了一半。”
“是啊，老婆，没有迈不过的坎。”
“符教授是这方面的顶尖专家，她手里治好的成千上万，虽然都快七十了，还没法退休呢。”
到了病房，田怡说：“这是最好的病房，不过费用也贵点。”
“钱不是问题。”
“弟妹，你先休息。马上就有医生护士来作检查，你放一百个心，没事的。”
“谢谢你。”老婆说。
“杨扬，我处里有点事，晚边我再来。有什么事你打我电话就是。”
“行，你去忙……”
老婆终于平静下来，自称符教授学生的女医生带站两个护士给老婆作检查。
我走出病室打了一通电话，爸妈，杨青，舅子各处一一通报了情况，然后给静静、刘主任报告了消息。
89
第二天，刘主任、静静带爸妈来了。
妈一进房门，抱着媳妇就哭起来，惹得老婆也哭。爸说：“哎呀，哭什么吗？”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声。
妈说：“杨青晓得么？”
“他俩昨晚就来了，送了饭菜，还拿来一万钱，我不要。弟妹硬是塞给璐璐五千块钱。”
静静坐在床头安慰老婆，刘主任交住院费去了。
“什么时候做手术？”爸问。
“做手术要排队，这个星期的手术上个星期就定了。按正常程序，要过八九天。好在田怡在，把手术挤在后天做。”
不久，舅子带着岳父岳母也来了。母亲见了女，又是一通流泪，妈妈也跟着抹眼睛。
吃了中饭，我说：“你们都回去吧。”
妈说：“我留下来照顾。”岳母说：“我也要留下。”
我说：“没地方住啦。”
“上杨青那儿住就是。他有车，负责接送。”
“我的妈耶，太远了。他还要上班啦。”
静静说：“在医院旁边的宾馆里开间房就是啊。”
“是啊，来去、洗澡什么的都方便。”刘主任说。
事情就这么定了，静静把我的车开回去了，在回家的路上给我发条短信：“好好照顾大老婆。”
“谢谢你，亲爱的。”
“晚上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跟田怡说：“我想请符教授和医护人员请顿饭，怎么样？”
“符教授一般是不吃请的。这个我来安排好了，你放心，各方面我都打了招呼，没问题。”
手术进行了四个多钟头，妈和岳母战战兢兢、坐立不安地等了四个多钟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对无言。当老婆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两个人立马涌上前去。
符教授一脸疲惫地走出手术室，对我笑笑：“放心吧，手术很成功。”
“谢谢，谢谢，符老受累了。”
来探望的人一拨接一拨，金总，颜总……学校班子成员，还有些老师都来了，星期六放月假，静静和暨旦带着柳柳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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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教授说：“手术很成功，癌细胞也摘除干净了。以防万一，还是要做点化疗、放疗。”
老婆一听，坚决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