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生了你。我的心思全在你身上，看着你爸夜夜守在家里，我的心里好受了些。慢慢地你和运来长大了，经常在一块耍。看着你们长得那么像，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我的心里难受，看运来他妈到处都不顺眼，有点什么事，我就和她吵架，一直吵了好多年。”
“那时候我和运来确实耍得来，你们吵你们的，我们耍我们的。”
“后来我又生了你弟弟，运来他妈再没生了，我的心里平衡了些。天理不容，要不是你爸，他们家该断子绝孙了。”
“运来他爸他一点也要紧啦。”
“那会不要紧，经常打老婆。后来没生细伢子了，也就慢慢淡了，对运来也好了。”
“在我的印象里，运来他爸比较窝囊。”
“就是，做什么事都不行。这几十年，你爸疼着我，守着这个家，我也就慢慢想通了。”
“妈，你真伟大！”
“蠢宝，妈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妈笑着收拾碗筷。
“我和璐璐上医院去看看。”
“你们去吧。”
来到医院，爸还在喂饭，运来他妈嚼得很慢。
看见我们进房，爸和运来他妈都有些尴尬。
“姨，好点了吗？”老婆走到床边，接过爸手中的碗，“爸，我来吧。”
“好些了。你们搞不赢就不要来。”
“姨，我们没事的。”
不久，运来也来了，一看这情景，说：“我妈病得不是时候，麻烦你们了。”
“什么时候病就是时候？”爸不满地说。
“说错了，说错了。”运来不好意思地笑。
73
回家的路上，我笑着问：“爸，说说你们年轻时候的事吧。”
“说什么？”
“妈可是在饭桌都跟我们说了。”
“哎，你妈是个好女人……”爸爸点着头。
上了床，老婆点着我的额头说，“你可不准在外面养崽啊。”
我笑道：“那多好，柳柳就有兄弟了。”
“杨青有个女，运来有个崽，柳柳有了兄弟姊了。”
“那毕竟是堂兄妹啦。”
“你要是在外养了崽，我就休了你。”老婆笑道，掐着我的乳头。
“那就抱回来给你养。”我哈哈一笑。
“那我就把他从窗户里丢到楼下去。”
“嗬嗬，好一个恶婆娘啊！”我把老婆压到身下。
“老婆，我们再生一个如何？”我劳作着。
“除非你想……去讨米……”
“唉，一辈子做这事，只有一次有用，多冤啦。”
“嘻嘻……要是回回有用……只怕你身上的……这点肉都要被吃了。”
“真是羡慕古人啊。”
“为什么？”
“三妻四妾，大房，二房……大老婆，小老婆……三姨太，四姨太……多滋润啦。”
“你不是也有吗……”
“哪里有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懒得管你……”
“嗬嗬……”我加大力度，加快节奏，老婆呻吟不止，一路飞上快活巅峰……
老婆甜美地睡着了，而我却丝毫睡意也没有。看着臂弯里那么安适、那么惬意的老婆，我的心里涌上些愧意来。
想起静静要我离婚的话，我的心里偏纠结起来。她是爱我的，但老婆也是爱我的，我能抛开一个深爱我的老婆去满足同样深爱我的静静吗？我不知道。
74
运来带着古聪送来腊肉腊鱼腊鸡腊鸭，说都是自家养的，自家熏的。没吃饲料，也算绿色食品吧。
然后去医院接他妈回家过年。
妈说：“来家吃中饭，吃了饭再回去。”
运来说：“好啊，办好手续也就中午了。聪聪去和柳柳切磋切磋学习。”
运来出了门，柳柳和聪聪进房说话去了。
“杨扬，你去买点补品给运来了他妈。”
“妈，高血压，冠心病，那能吃补品啦？”
“你总得买点东西送她呀。”
“好，我去，我去。”我跑到超市买了几袋燕麦片、核桃粉、低脂牛奶、无糖豆粉。
大年三十，早早地跟局长书记这些领导打了个拜年电话，然后就准备接拜年电话了。
手机振动，静静的短信。静静好几天没有缠了，暨旦上任以后，应酬多了，需要老婆同行的时间多了。
“老公，下午回家好吗？”
“想要了是吗？”
“讨厌。”
“行，两点见面。”
回到我和静静的小家，她已经在搞卫生。
她丢下抹布，飞身吻了我一下，我搂住她封住她的嘴。她兴奋得两脚紧紧地夹住我的腰。
“有五天没见面了。”她幽幽地说。
“是啊，现在是镇长夫人，应酬多了啦。”我笑她。
“讨厌。水烧好了，去洗澡。”她解着我的衣服。
“一起洗嘛。”
“当然啦。”
“我要榨干你，让你今晚不能跟她做。”她一脸调皮的笑容。
“行，好好地为你美容美容。，让你年年小小十八岁，花容月貌靓美女。”
“一张油嘴……”
好一场赤膊拼杀，最后乖乖交货。
“水好多，这几天没跟她做吧？”她喘息着。
“昨晚才做的啦。跟我这么久了，不知道我天天晚上都要啊？”我开玩笑。
“骗人，昨晚做了，绝没这么多水。”她一脸的不信。
“哈哈，男人史要喝口水，马上就渗到下面来了。”
“嘻嘻……跟我做有味还是跟她做有味？”
“这个问题问了百十遍了吧？”
“我想听嘛。”
“一样有味啦。”我逗她。
“你下去，你回家跟她做得了。”她不高兴了。
“哈哈，逗你的啦。跟她做，那是完成任务，跟你做才是享受性爱啦。”
“那还差不多……明天到你们家来拜年。暨旦说首先要跟你这个伯乐拜年。”
“是吗？”
“他最崇拜的人就是你。”
“要是他知道他最崇拜的人送给了他一顶绿帽子，不气死才怪。”
“他才不会呢，他说他愿意和你一起分享我。”
“嗬嗬……这话你也信？那是做爱时的兴奋剂。”
“反正我爱听……”
75
春节联欢晚会看到子夜时分。
上了床却睡不着，到处是爆竹声的钝响。
老婆躺在我的怀里，一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最后停在小弟弟的头上。“老公，你要是总是这么雄壮，我可吃不消你。”
“嗬嗬，那就让别人来替你分担些好啦。”
“死鬼……”她用力地捏了一下小弟弟，小弟弟在她的不求甚解弄下迅速壮大。
“新朝年头，说这话可不吉利啦。”我的手也不安分了。
“懒得理你。”老婆嘟囔着背过身去。
我侧转身抱住她，小弟弟在她两股间探寻着，“亲爱的，老公送你一件新年礼物，要不要？”
“不要，早腻了。”她的一只腿却慢慢地抬起来。
“嗬嗬，是吗？你不怕我送给别人啦？”
“你爱送谁就送谁却好了。”
“嗬嗬……我还是要送给你。”我一使劲，小弟弟沿着早已滑溜的通道钻了进去……
老婆转过头来，我的嘴迎了上去……
激情过后，老婆替我找扫卫生，“杨扬，你怎么水时少时多呀？”
“这个嘛……”
“是不是给了别人？老实交代！”
“老婆，你老公快四十了，机器开始老化，岁月不饶人啦，你以为还是二十岁？”
“我还有点不信。我警告你，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娱乐活动那么多，你又是个风流情种，可千万要把持住哟。如果把病惹回来了，我可饶不了你！”
“哈哈……你老公这么多年来都守身如玉，人到中年还会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