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
52
“丰田花冠”买回来了，静静对他们的“奇瑞”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加之家里叫他们买套房子，便将“奇瑞”卖掉了。我的“花冠”又半半属于她和暨旦了。
老婆单位组织去云南旅游，我回家为她送行，正好第二天局里开会。
吃晚饭的时候，父亲说：“杨青的岳父后天五十大寿，请我和你妈去走走。”
弟弟杨青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老婆是独生女，他便做了上门女婿。
“好啊，你们也好久没去省城了。你们明天去，反正柳柳住校了，家里也没事。去了就多住几日。”
“星期六回来，得给柳柳改变改变伙食。”
早早上了床，“老婆，给你做做‘美容’吧。”
“免了吧，大姨妈没走喃。”
“这可苦了小弟弟啦。”
她抚摸着昂然挺立的小弟弟，笑道：“宝贝，忍忍吧。”
清早起床，送老婆去单位上车，然后送爸妈去车站，八点半赶到局机关开会。
会议不长，就是要加强学生的安全教育，最近一段时间连续出了几起安全事故，局领导有些头疼。
“什么时候散会？”静静发来短信。
“快了吧。”
“散会打电话，我有事。”
散会了，刘书记叫我去她办公室。
“杨校，图书馆的工程报建办得怎么样了？”
“正在办，快了。”
“好，工作抓紧些。仇处长那里我联系，估计一百万没问题。”
“太好了，谢谢书记。”
“谢什么，这么久没陪我跳舞了。”书记嗔怪地“剜”了我一眼。
“真是对不起，前段时间学车去了。”
“驾照到手了？”
“是，车也买了。这个双休陪书记跳几圈。”
从书记办公室出来，我有点冒汗，也许那次的肤肌之亲纯属酒后的放纵，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打个电话给静静，她说：“快来，看看房子怎么装修。”
53
静静买了三室两厅的房子，花了三十多万。
一进门，静静便从后面抱住我，“昨晚大干了一场吧？”她酸酸地说。
“没有。”
“你骗鬼呀。”
“真的，她大姨妈在身啦。”
“我要检查。”
“你检查好啦。”我拉开拉链，掏出小弟弟，“你看，雄赳赳，气昂昂。”
她蹲下去，抓住小弟弟，闻了闻，亲了一下。
“我想要……”她热切地望着我。
“等下吧，暨旦没来。”
“他上午有三节课。”
“你不是要看怎么装修吗？”
她把小弟弟放回裤裆，拉上拉链，“我想保持我们家的那种浅谈、简洁、大方的基调。”
“好啊，先请装修公司设计一下吧。”
“我都湿了，回家去。”
“老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啦。”
我把车开回家，静静惊讶地说：“你爸妈不在家？”
“去杨青家了。”
“真的？我总算可以上你老婆的床了。”她兴奋地说，这个女人，多次说要上我和老婆的床做爱，这下满足她了。
进了门，她便直奔主卧室，东翻西看，然后急急忙忙脱衣服。
“老公，我们一起洗澡。”
“行，今天什么都听你的。”我往浴缸里放水，她动手解我的衣服。
很快我们就在浴缸里打闹嬉笑起来。
“你和她经常一块洗澡吗？”
“是啊……”
“讨厌，你不会说句假话。”
“嗬嗬，我想吃小馒头。”我搂过她，咬住她的奶子……
一番厮杀后，她躺在我的臂弯里，笑道：“真舒服。”
她突然笑直来，“杨扬，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我占了她的床。”
“暨旦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我在享用他老婆。”
“赤身裸体地让你抱着，这种感觉真好。”她侧转身，贴在我身上。
“老公，昨晚可能真的没做，水好多哟，床单都湿了。”
我一摸，湿了一大片，“糟了，忘了垫东西。”
“我就是要留下印记，就是要让她知道你偷了我……”
“真要命……起来，洗床单。”
“不嘛，我要在这床上躺一天。”
“换了床单再睡行不，我的小祖宗？”
她亲了我一下，“行，我要你做七次，把你榨干！”
“还知道谁榨干谁啦。”我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54
静静又给我买了身“梦特娇”，我说：“别大手大脚，就那么点工资，经得起折腾吗？”
“想办法报销呗。”
“你要稳当啦。”
“我知道。我看中了一件裙子，你给我买吧。”
“行，去看看。”
静静的眼光的确不错，那件裙子仿佛就是为她定做的。
我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千二百块钱付了账。
“星期六，你老婆还不会回来吧？”
“下星期二才回。”
“那你要陪我。”
我想起要刘书记跳舞，便想了个借口，“省厅有位领导要来休闲，局长叫我去陪陪。”
“讨厌……”
星期六陪柳柳吃过晚饭，我联系书记。
书记说她正在蓝天1901房，叫我快去。
门开了一条缝，我闪了进去，书记身上只有我给她买的内衣……
“杨扬，我一直努力地想忘记那个晚上，可一直也忘不了……”
55
一年一度的高考即将来临。根据省厅的规定，组考工作大幅度改革，每三所学校组成一个考点，三所学校的考生通过电脑排位，交叉组成教室。我们学校的考点被撤消了，所有考生分在一中和十五中两个考点。
刘书记对我说一定要认真研究，慎重考虑，把组考工作做到万无一失。考生的交通、住宿、饮食等各方面都不能出一点问题。行政会议经过仔细研究，确定我和瞿副校长分别驻守一中和十五中两考点，刘主任和暨旦分别负责两考点的具体调排。
把八百多考生运至考点，两十辆大巴忙活了一上午。刘书记清晨六点就打我的电话，反复交待。学生到达考点，我又让我陪着去检查住宿、饮食，给考生鼓劲加油。中午还在一中考点陪送考老师吃了顿饭以示关怀。
她的工作风格不得不让我佩服。
临考前，考生的情绪总是有些波动，何况这次又不在本校参考。吃过晚饭，我一个寝室一个寝室走了一遍，给情绪波动的学生一些指导。直到十一点，才让所有考生安静的睡下。我跟刘主任说我回家洗个澡再来。
“杨校，你就在家睡算了，这里还有邱主任她们。”
“还是回考点睡，放心些。”
由于是高考期间，所有的娱乐场所都关门歇业，街上的行人也少了不少。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上官兰。
我把车开到她身边，“老同学……”她回头看到我，停下脚步，“杨校，是你呀。”
“上车吧。”
她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好久不见了。”
“是啊，你还好吗？”
“有什么好，我离婚了。”
“什么？”我看了她一眼，她一副憔悴不堪的神情。
“他在外嫖赌逍遥，胡搞乱搞，不但把我们在厂子里的二十多万集资款挥霍一空，还欠了一屁股债。”
“怎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