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是贬低他抬举我啦。”我舔着她的耳垂。
“我真想不到你这么棒。今天晚上，我要五次……”
“行，放在里面不拿出来就是。”
30
新教师的招聘正式开始了。
裘娜来找我。她是我的学生，刚从师大毕业，想回母校工作。
裘娜当年被老师们评为“校花”，天生的美人胚子，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在同学中有西施之谓。曾经当过语文课代表，写得一手好文章。
我仔细地看了她的求职材料，三好学生，优秀学生干部，主科成绩全总优秀，是个难得的语文教师的好材料。
“杨校长，还符合学校的招聘条件吧？”
“完全符合，不过还要参加招聘考试啦。”
“考试没问题，我有这个自信。”
“怎么不去一中应聘呢？那是省重点中学啦。”
“我想回母校，跟老师你学习嘛。”她轻笑道，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秋波荡漾。这眼神我太熟悉了，当年上她们班课的时候，我经常接触这眼神。她曾经把“我喜欢你”的纸条夹在俄文本里送给我，害得我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给她写了封信，叫她如何聚精会神搞学习，一心一意考大学。
我哈哈一笑：“裘娜，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到一中去，我跟一中的校长推荐你。”接着我给她分析到一中如何有利于她的前途发展，等等等等，“裘娜，这是老师为自己得意门生的前途、发展考虑而说的肺腑之言，你考虑考虑。”
“谢谢老师，我考虑考虑。不过，我还是先在老师这里报个名。”
后来，裘娜听了我的话，进了一中。
瞿副校长问我：“杨校，裘娜这么优秀的人才你怎么拱手送给一中了？”
“瞿校，我觉得她不适宜回母校工作。”
“为什么？”
“长得太漂亮，容易惹祸。”
“什么奇谈谬论嘛。”
他哪里知道，如果进了裘娜，裘娜向我示点好，静静那里我真的会吃不消。
31
每年的教师招聘都是件麻烦事。
一到四月份，来送求职材料的就络绎不绝，从学校甚至寻到家里，送烟送酒送红包，请吃请喝请洗脚按摩的，求领导签字写条子的，让当校长的不胜其烦。虽然成立了招聘领导小组，虽然要进行笔试面试，但一般人总是黏着校长不放，因为他们想的是最后还不是校长一句话。
静静也来凑热闹，把一小青哥领进我的办公室，“杨校，这是我妈高中同学刘姨的崽，你的家门，杨九思，请你多关照哟。”
“请杨校长关照。”杨九思将求职材料恭恭敬敬地递给我。
我接过来细致地看了看，笑道：“好吧，回去好好准备一下，首先必须笔试进圈，然后我才好办啦。”
“是，我一定好好复习，争取入圈……”
在“蓝天”，静静趴在我身上，“杨扬，杨九思的事你一定要办成，不然我真没面子。”
“他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我笑着乔她的鼻子。
“你要是不办成这件事，我就不理你了。”她撒娇。
“你去黏他吗？他比我年轻。”
“讨厌……”她一连在我身上咬了几口。
“要命哟，咬这么重，我回家老婆发现了不麻烦了？”
“不理你了。”她侧转身，背对着我，装着生气了。
我溜下去在她屁屁上咬了两口，一股精液的味道扑鼻而来，只见她一塌糊涂，我忍不住大笑。
“笑你个鬼呀。”她踢了我一脚。
“你看看下面，简直是……哈哈哈……”
她勾着头看了一眼，连忙夹紧两腿，回转身按着我的头，不依不饶地说：“都是你坏，都是你坏……”
为了满足静静，在请邻县教研室老师命题的时候，别的试卷我没看，唯独物理试题我认真地审视了一番，回来我给杨九思某些提醒，他顺利过了关。
“谢谢你，亲爱的。”静静给了我一个吻。
“小老婆的事都办不成，还当什么校长啦。”我在她屁屁上摸了一把。
32
中考结束后，古运来找到我。古运来和我同村，是我的同学，高中毕业没考取大学，在外闯荡了几年，便回乡办了家饲料厂。由于养殖业的兴旺，他的厂子也发达起来，成了地方上有些名声的老板。
他和我长得很像，读书时就有人笑我们是一个父亲生的，我们都脸红，因为我们都知道，我爸和他妈有些说不清的关系。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们之间似乎有那种兄弟间的感情。他比我大几个月，我们同年结婚结婚，同年生崽，今年崽崽都考高中。
“杨扬，柳柳考得怎么样？”古运来递过一支烟。
我摆了摆手，“我还没去看成绩，上线应该没问题吧。”
“你的崽聪明些，我那个家伙怕是差了分数，唉……”
“你呀，也别只顾赚钱，多管管崽的教育。钱赚得再多，还不是为了崽，把崽教育好了，他将来自己有本钱赚钱，要你的遗产干吗？要是成了败家子，亿万家产又有何用？”
“道理是这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要是差了分数，你可得帮忙哪。”
“好吧，看在你多年支持我们学校贫困学生的份上，我会想办法的。”
“兄弟还是兄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你爸妈身体都好吧？”
“把‘你’字去掉，行不？”我笑道。
“哈哈哈……”他也大笑起来。
“过几天他六十大寿，你来不？”
“一定来，一定来。”
33
杨柳被一中录取了，我笑他：“柳柳，怎么不到爸的学校读呀？”
“不想，自己的老爸当校长，拘束。”
“还是想自由啦。”
“那当然，在一个不自由的环境里成长，必定不会健康。”
“这是什么高论啦？爸爸从来就没给你不自由啊。”
“如果要你手下读书，别人都说我是校长的儿子，我必定要处处维护你的形象，我的心里就会放不开，哪有自由可言？”
“嗬嗬……”
“再说一中是重点中学，好学生集中，将来考大学的层次也高，将来走入社会，同学的人脉也广嘛。”
“想不到，我的崽崽这么有思想啊。”我拍着他的头笑道。
“都是你遗传的嘛，一代要比一代强。”
我叫老婆：“我们家将来要出局长啦。”
“局长算什么？”柳柳神采飞扬的说。
“有远大理想固然好，不过首先得脚踏实地。”老婆说，对于崽崽的教育她是穷尽了心血，因为我的事情太多，对于崽崽的成长总是“顾而不问”。
运来的孩子古聪差了十多分没有上线，我和班子成员找了声招呼，看在古总每年支持我校两名贫困生读书的义举上，将他儿子作为特长生录取，为他省了五千块钱的计外费。
运来来感谢我，说：“不是钱的问题，是面子问题。你给了我个莫大的面子。”
“以后我就来重点管教管教你的崽。”我说。
“这本来也是你当叔叔的责任嘛。”运来笑道。
静静来办公室找我签字，看见运来，微笑道：“古总也在哟。”学校养猪场用的也是运来厂里的饲料，所以他们认识。
“喻会计总是这么年轻漂亮，杨校长身边的花儿这么艳，真是享福啊。”运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