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进来一下。”单位同事叶小文极其神秘的把我叫到了一边说道:“你晓得不,毛大爷下课了?”叶小文口中的毛大爷是我的顶头上司——集团项目总监,开国元勋,三朝元老,也是我的师傅在单位显然我跟他穿一条裤儿的。对于毛大爷没有一点征兆的下课,我着实感到意外。
“杂的喃?”我显然有点沉不住气。
“毛大爷,遭斗垮了。你猜是那个顶他的位置?”叶小文在单位其他本事没的,但任何关于八卦和单位的小道消息问她肯定是没的错的!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叶小文还跟我猜,我猜你妈个脚哦!心里急切的暗骂,但是表面上还是笑西了!“那个嘛?”我不慢不紧的说道。
“谢钟!”当叶小文说出这个两个字的时候,我脑壳突然有点大!
2009-11-27 16:17:00
谢钟这个批娃娃是个外地来容务工人员,穿西裤始终要短一截,黑皮鞋永远都配的是白袜子甚至是肉色的丝袜,白衬衣杂个看杂象是黄瞥黄瞥的,以前在集团公司打杂,后来认识了他的现任老婆,集团财务总监的侄女。在她富态的不在富态的老婆的帮助下,这个虾子在九眼桥头做了一个假的研究生毕业证,整了一个正式编制。加上这个阴心子娃娃会拍马屁,tian gou zi,所以这个丝娃子一步一步混出了头。但是在我们单位这种人才济济的地方,这种吃饭就喊累尖尖,有事就要缩边边的墙头草书没读两天gou za 种都可当总监,ri ni 妈啥子世道哦!因为之前这个不学无术的虾子经常瞎指挥,我当集团领导的面就商过他几次,所以在单位他表面对我笑西了,但是心头恨我的很!这种不叫的狗要咬人的嘛!遭了?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等会要开会晓得不?”我摇了摇头,心想这么大的变化来的如此的突然,狗的以后要夹到pi er做人了!
当上领导的谢钟果然不一样,头发梳的光亮亮,估计她那个跟猪一样胖的婆娘给她买的鞋油他娃全部都桄到脑壳上了;衣服一看就是名牌,但是穿到他身上我只想说一句,龟儿子穿起龙袍都不象太子;在看谢钟的下盘,今天还好,没有穿他婆娘的肉色短丝袜,不过品位也不见得有多大的提升,还是ri ni ma恶心的白色歪耐克袜子。看谢钟油光水滑,臃肿木讷的批样子老子突然想到了一句在合适不过这个孽障娃娃的话了——面带猪相,心头嘹亮。
2009-11-27 16:30:00
谢钟,在他第一次的中层干部会上先是肯定毛大爷为集团作出的贡献,而后又假惺惺的表达了集团失去毛大爷这样的优秀人才的可惜与对未来团队的一些构想。讲到激动的时候手舞足蹈,一身肥肉抖的让人恶心,最让人感到害怕的是他脑壳上的鞋油得不得甩一块沾到衣服上洗不脱。正在听的郁闷的时候,手机不断的震动,打开一看,是苏苏发来了消息问我在干嘛!
我回了一条:在开会!苏苏便懂事的告诉我让我安心上班,她想我了!苏苏的善解人意让我又想到了陈微儿,以前也是这样,只要在忙陈微儿便会乖乖的在家等我,让我安心工作。哎,只可惜这样的日子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散会后,谢钟这厮把我单独叫到了办公室,开始给我做政治思想工作。说让我注意工作的情绪,这段时间我的工作消极,要打起精神不要让不必要的事影响了我的发展。我微笑的说道,卑职记下了,一定按领导的吩咐办事打起精神干好工作。其实我知道,谢钟这话的意思就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拿领导的架子,告诉我毛大爷的时代过去了,他的时代来到了!
新官上任,自然是要出钱来笼络一下大家的。晚上,吃了饭谢钟提议去东方伊甸园唱歌。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个虾子是难得脱离他家那个母老虎的监管,好趁机出去耍一手。我们一行十多人来到了东方伊甸园,刚一落坐,谢钟这个死虾子就发话了:“今天大家耍高兴,我买单。服务员把你们的模特组的全部叫过来选一下!”锤子你买单,还不是用的公款,豁黑娃没有晒过太阳,豁胖子没有吃过猪肉唆!正在心里问候谢钟全家特别是他妈的时候,十多个一米7几的美女们进了包间。我突然眼前一亮,中间那个长头发的是以前高中隔壁班的雷洋的嘛?
2009-11-27 16:33:00
雷洋比我小一个年级,那个时候读高中,我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兼职生活部部长,而雷洋则是生活部的一个小干事,由于当年我做事雷厉风行颇有领导风范,再加之嘴巴确实会说经常逗的雷洋喜笑颜开,所以不到一学期雷洋就喜欢上了我。但是由于那个时候眼睛里只有陈微儿,自然就没有正眼瞧过雷洋。后来我提前毕业了,也就和雷洋失去了联系。没想到她居然会来这当小姐?
“我要中间那个长头发的。”还没有等众人开口,我第一个人就先选了小姐,这很不礼貌,因为谢钟这厮还没有选,我属于越级。
“呵呵,小三,还挺豪放的嘛!没人跟你争,你,过去陪好了。”谢钟一边说一边指着雷洋,其实我知道谢钟心里已经不舒服我了。
雷洋刚一坐下,我就问她:“雷洋?你还认识我不?”雷洋点点头说道:“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我尴尬的笑了笑了。
那一夜我和雷洋聊了一晚上,除了中途给苏苏打过一个电话而外,整夜我都没有离开过雷洋。但由始至终我都没有勇气开口问她为什么会做这个!因为我觉得那样太过残忍。临走时,我从包里摸了5千元钱出来硬塞给她,可死活不要,她低着头说:“不要可怜我可以吗?我不需要人可怜!我不白拿人家钱!”越说雷洋越是有点哽咽。
2009-11-27 17:00:00
我的心一阵揪痛,鼻子酸酸的,赶紧解释:“不是,雷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的心意我领了,如果你需要给我电话,我不要钱。”雷洋的话让觉得前所为有的悲哀,看着谢钟一干人等将龌龊的大手在一个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身上肆意的蹂躏时,我觉得这个社会真的很鸡把挨求。雷洋这个曾经如此单纯善良的姑娘,是什么让她变成了今天这样?
“那我送你回家?”沉默了片刻,我把话题差开了!
凌晨2点半,离开了那个灯红酒绿的环境,卸下躯壳的雷洋似乎又找回了儿时的清纯。那透彻的眼神看的真的让人心疼,几分钟时间便到了雷洋位于紫荆南路的家。
“我和女朋友一起租的房子,所以不方便让你上去。!”雷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她在着重强调女朋友三个字!
“恩,好的!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嘛!”挥了挥手,示意让雷洋上楼。雷洋微笑着点点头,转身朝小区走去,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感到成都的夜有些阴冷,属于这个夜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黑暗,黑暗的不见一丝光芒。
走着走着,突然雷洋转过身对着我喊了一句:“三三,有空就给我打电话。”隐约间我看到她眼中泛起的泪花,转身,雷洋迅速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有点堵。在和雷洋分离的十分钟后,我收到了雷洋的短信:谢谢!
拿着电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但是突然又想说些什么!此时,我想到了陈微儿,她睡了么?她的生活现在如何了?很想知道她的情况,很想和她聊聊,号码在手机上已经按了无数次,但是始终没有勇气拨出去。终于,按了播出键,但是电话上显示的是苏苏的名字,我还是不敢拨通陈微儿的电话。我怕,我怕打扰她的新生活。
刚才在东方伊甸园喝酒的时候,给苏苏打了一个电话她没接。不知道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