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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妹把玛莉珊娜写给她的地址及电话的那张纸都原封不动地给我了,还给了我一张伯茨凯伊•约瑟夫的中文名片,(其正面,中文面,见附图)为增强帮助效果她还特意用中文给玛莉珊娜写了一封“介绍信”,记得大意是:夫人(她一直这样称呼玛莉珊娜):近来一切都好,阿提乐 萨布也好嘛?离别几个月了,心里很是想念!(李妹当时的真实心情也确实是这样,几年的相处,使她对于阿提乐 萨布一直非常记挂,我对她说我会代你去看望小阿提乐 萨布。)今有我的哥哥(指我)前往布达佩斯学习,顺便前往看望,他在匈牙利期间若有困难希望予以照应和帮助,云云,这封信后来我让周伟帮忙翻译成了英文,写在了中文内容的下面。

我们事先在住处用电话与玛莉珊娜妈妈家联系,在国外不论什么场合和地点,若要造访必须要事先电话预约,否则就是失礼易惹对方不高兴或被对方拒绝,此事当然只能得由周伟出面打电话用英语联系,接听电话的是玛莉珊娜的妈妈,她英语不太好,耳朵听力似乎也不太灵光(上海话啦!),沟通起来很费劲,但最终还是说好(对方明白)了:10月22日11时我们去玛莉珊娜妈妈家拜访。

10月22日早上,我们吃过早饭,8点来钟就满怀着美好希望踌躇满志的出门了,所谓满怀着美好希望,就是(按中国的常理思考)都认为对方应该是匈牙利的精英类人物,他是任职期满离任从中国回国的,按理说通过被委派海外工作多年,肯定增强了他的政治资本、资历,现在理应更加受到国家器重和提拔。我们如果能结识这样一位匈牙利中高层人士,对于我们在匈牙利的立足和发展肯定有益。

续第 1543楼:(更新)

事先周伟已经与当地人咨询了玛莉珊娜妈妈家的大概方位和乘车路线,待我们辗转换公交车到站下车后,沿途又持地址与不少当地人打听,不知是玛莉珊娜当初留给的地址:ELòPataku.l.XX/XX(此4个数字为我有意隐去) Budapest  Hungary过于简单,还是因为玛莉珊娜妈妈家是老城区布达部位,那里的住宅建筑都比较分散,具体地址很多人当地人也不能确指,(他们只能说大概在什么方位),因此我们在不太大的一个区域里来回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玛莉珊娜妈妈家。

这是一所已经建成有些年头,但却很精美的单独的二层小楼住宅,它的周围还圈有一个面积不小的花园,按我们的标准衡量绝对可以与高档别墅媲美。我们按响了可以对讲的门铃,经过沟通确认后,院门的电子门锁受控打开,我们沿着院子的小径走到住宅门前,此时住宅门已经打开,两位中年的男女站在门外迎接我们,按照年龄推断,他们两位应该是伯茨凯伊•约瑟夫和夫人玛莉珊娜,经周伟用英语与其对话和介绍,我们一一与他们夫妇致意问好。

玛莉珊娜一边和我们握手一边还用中文说:你好!

把我们让进屋子,(也有个二道门),来到一个非常宽敞、高大、明亮的客厅,待大家分别在沙发上落座后,周伟又把我着重介绍了一下,我即把李妹写的“介绍信”递给玛莉珊娜,她打开信封看完信,很高兴,开始用英语问一些有关李妹的事情,周伟用英语把我的回答翻译给玛莉珊娜,听我们问及小阿提乐 卡布,玛莉珊娜扭脸向通向二楼的楼梯方向,用匈牙利的马扎尔语叫了一声,听得楼上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看见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太太,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沿着淡青色大理石楼梯慢慢走下来。

见是位老者过来,我们不由地全站了起来,玛莉珊娜也站起来,向我们介绍她的妈妈(名字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和儿子,并叫他的儿子用中文:你好!打招呼,但孩子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来。

见到他们,我一边打招呼,一边把在国内特意按人索骥准备的礼物,从随带的塑料提袋里一一拿了出来。

送给伯茨凯伊• 约瑟夫的是一条出口转内销的领带;送给玛莉珊娜的是一瓶带包装的,当时国内名牌厂家生产的护肤产品(为防伪货,特意在大商场的厂家专柜购买的);送给玛莉珊娜妈妈两根,外包装盒上面带有英文说明的生晒参,(东欧人都称之为人参,认为是对于身体可以大补)。送给阿提乐 萨布一 ……

(到底是什么东西,暂且卖个关子,请大家猜猜,十天以后再公布,提示:是适合阿提乐 萨布这样三四岁年龄,男女小孩子皆宜,也招小孩子喜欢,没有危险性,不贵而又不失品格的东西。)

再来一段

续第 1545楼:(更新)

见到礼物,伯茨凯伊•约瑟夫先生才第一次张口用英语说了声谢谢。后来玛莉珊娜告诉我们,她的先生英语说得不好,但他德语说得不错,对外说话除了德语就是匈牙利语。伯茨凯伊•约瑟夫虽然不说什么话,但自始至终表现他都在关注、倾听别人说话,并非高傲失礼。

玛莉珊娜的妈妈则起身去给我们煮咖啡和红茶,这时大家才都比较放松随便的聊了起来。

趁此机会我才得以仔细观察起这一家人来,伯茨凯伊•约瑟夫先生五十岁出头,面庞白净、清瘦,戴一副镜片度数不是很深的金属框眼鏡,温文尔雅是个典型知识分子的模样;玛莉珊娜女士则年龄四十来岁,身材高挑,面孔是个中上等外表形象,(能给打80分左右吧。)虽身体已经有些微微发胖,但仍不失成熟女性的干练和风姿;她侃侃而谈又落落大方;他们的小儿子阿提乐 萨布则显得比较瘦弱,皮肤显得尤其白净,(有些显得惨白,皮下毛细血管都有些显现。),尤其是腿力不是健壮,而是蹒跚走路,但小脸长得的确挺英俊,招人喜欢怜爱。

交谈中,我们得知他们一家在年初回到匈牙利后,由于国内经济形势不好,伯茨凯伊•约瑟夫一直没有找到工作,(此时国家不再负责分配、安排工作。)加上国家体制变化,以往的福利分房(结婚即无偿提供给住房)的制度已经废除,因此他们至今(指1991年10月22日)仍然没有自己的住房,没办法只好打游击似地来回在两边父母家寄住。

我想他(她)们并非是有意在向我们哭穷,摆困难,因为我们临来以前在住所事先已经商定好了,在以往素未谋面而首次见面情况下,这次探访的宗旨是属于礼节性拜访,绝对不谈、不露要寻求对方帮助的意图,只接续以往的友谊和关系,只谈匈牙利和布达佩斯的美丽,以免对方产生逆反和戒备心理。

我们在玛莉珊娜的妈妈家聊天过程中,每人喝了一杯红茶,品尝了几块自制的小甜点心,一共待了有个把小时,就告辞离开了。

出来后,走在绿树成荫的人行便道上,我们似乎多少都有些惆怅和失落,可能是事先把这次探访的预期想得太美好了,可谓是希望越大,而失望越大吧,不过我除此,却另感到一丝轻快,因为我完成了对李妹当初的承诺,代替她看望了小阿提乐 卡布,我回去对她可以有个交代了,只可惜自己此次出来(国)没有带相机来,没能照张照片带回去。

续第 1549楼:(更新)

但当年,这里还不是这样繁华,可以说只是徒有其名而已,橱窗里西方舶来品倒是有一些,但不成系列,更没有专营店,而且价格高的吓人,绝非常人可以问津的。当然与同时期的苏联的商品供应情况相比要好一些,只是同样的西方舶来品在布达佩斯售价更高而已。

对于这些东西我们只是远远看看,一掠带而过,给我的感觉是这些东西都不是中国工薪阶层可以买得起享用的。

不可否认当时中国国内原装西方舶来品供应也不是十分充足,包括大尺寸的原装进口彩电都不是特别好买,西方国家制造的小型家电产品市面上一般也是买不到,只能凭《中国海关旅客行李申报单》和护照,在《出国人员商品特供商店》用外汇才能购买到。对于有过几次(公派援外)出国经历的我,(比从未出过国的同胞家电产品的拥有量稍多,)知道应该再选购一些什么西方原装家电来进一步充实自己的家庭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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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欧和前苏联国家的近十年磨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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