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从派出所出来,就准备走。被我叫住。去哪?我问。
那个叫兵兵的看着我,就说了:哥,我们是房间里面嗨大了出来的,做事情没轻没重,哥你要想不通,现在就可以叫人来动我。
我哭笑不得。
手表摔破了,才上星期买的,我日,几千吧?身上的衣服撕破了,大几百吧?找他们赔钱?他们命一条卵一条的,而且居无定所,我哪找人去啊!
我就招了招手,让八儿过来。
叫他们都跟我回去,我说。
回哪?八儿问。
回单位啊!他妈的在单位,他们才那样搞,我丢人不起啊!我骂。
那要我们怎么做?他扰着头。
回去再说,我先去换衣服,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做。
这群小痞子跟我又打道回府,我换好衣服过来,和他们坐单位草坪里。太阳出来了,我说喝点啤酒吧。他们纷纷说好,然后就去买。
哥,开始真对不住!兵兵说。
你们谁用砖砸我脑袋的,居然没破?我摸着后脑勺笑着问,那里已经鼓起一团。
是我,有个坏小子笑嘻嘻看我。
什么名字?我怪有意思的看着他。
叫我青儿了,某某区某某街哥你以后提我名字,都知道!他给我甩根烟。
我就笑着问:今天我都你们这样搞,下次单位谁招我了,你们怎么做?
青儿马上站起来,指着单位草坪外的人流,说:哥,你现在指着谁,我就去揍谁!
行!我记住你这句话。我示意他坐下。
我接下来脑袋里想着的,开始很可怕,很可怕!
两次我都选择的以和为贵,为什么?我不是惹不起他们,我也正在想.他们是个群体,基本属于90后,没思想没脑子,嗨大岔道时基本就是神经病那种.说不定以后我只要出一顿饭钱他们就背刀冲出去了.而我不同,我前面已经摔了一下了,我怕我再摔一次我爬不起.前面我说了我有个想法很可怕,其实当时我在想:把这群傻孩子我要全组织起来?哈哈.你们懂的.其实啊,只有真正上过当的人才懂得其中的苦啊!我就是上过当的那种.还是追浮云去鸟,黄安的样样红突然想唱了,荣华富贵呀飞呀飞地上人儿追呀追荣华富贵啊飞呀飞何时往下歇一歇
谁谁那天给我电话,小声的问我和强哥有没有联系?
我就笑,他去年被我强哥运作了一把。谁谁还真是老板,有次他们在一起吹麻古时,谁谁兴致上来,指点江山般口若悬河的就对强哥许愿,说什么地方他什么工程,只要做下来,银子赚了多少,就给强哥多少干股。
我强哥是个聪明人,居然用手机录了他那番话,后来就追着他要,他后来银子尽管给了,但七躲八闪的藏了一段时间,很搞笑那种。
我说我们很久没在一起了,问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他表示请我吃饭再说,见面后,谁谁摊牌了:路桥公司欠他一百多万,拖一年多了,他现在急需资金周转,问我能不能用最快的速度最好的方法解决问题。
我说可以,前提是费用必须得先出,他咬了咬牙,说了个数字。
我没一口答应,只要他回去等我消息。因为我有自己的想法:如果这批钱,能不能用变通的方法,我先拿在手里做我的事情?
其间我去了某某市,跟当地最大的开发商把酒言欢,因为我现在手里有他感兴趣的东西。
没有钱,就肯定跟有钱人混。另外六月份法院有件民事诉讼案,我是被告,无非是银子的事情,而且有关风月,不过我心早已经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