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这个人如果不搞赌博的话,身家应该已经过千兆,真的。
我的初恋,也是一种神话了。刘总这次说的一番话,我得对他和她洗牌。
我初恋是艺校毕业,群文舞蹈专业。可现在她那体形,应该不能了吧?哈哈。
我们三个读大学时,在同一个城市。
那天,是刘总生日。
当时我跟杜明在一起,还有个朋友,姓赵,是人才,在学校食堂里看见别人的女朋友屁股翘,敢冲上去摸那种,然后就打架,然后他就用饭叉叉对方脸。
赵同学属于成教,典型败类,跟我不同系。把别个女孩子直接寝室X了,处丨女丨,然后跪地上哭着要对方再做自己女朋友那种,而且女孩子后来还真做他女朋友了,而且是XX系的系花,牛X不?
我是追他女朋友,再认识他的。我们没打架,一见如故。
这傻X,也不知道现在坐牢没有?我只知道他17岁时就敢持刀拦路抢劫,湖南桃源人。
那个时候流行BEYOND乐队,他耳朵边上就穿了耳洞吊着环,他还有个小圈子,全是家乡人,我严重怀疑过某某年XX广场XX山经常发生的轮X案有过他们中那批人,因为他就是那样,跟女孩子出来,直接就是扇耳光,然后拖上床。
打架更没得说,在学校操场踢足球,他四个人敢冲到XX届寝室楼跟一层楼的开战。
赵同学和杜明是跟我去混饭局的,刘总生日嘛,我还记得那天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打领带,而且是红色的金利来,老男人品牌,就是那天,我还在寝室对着镜子晃来晃去,一边问他们我造型还衰不衰。
楼下阿姨叫我去接电话时,刘总在那边说话有点吞吞吐吐。我骂:妈X,有屁你早点放!但千万别告诉我晚上没酒喝了。
刘总说:我把XX上了。
我直接傻了几秒钟,真还没反应过来。
XX初中就是我的人,我们学校出来的都知道,我那时真TMD叫纯情,天天早上五六点跑她家门口接她上课,然后再一起吃早餐,然后中午,晚上,等她放学送她回家,晚上再就给她写情书,为了她打群架我下得都是黑手,被我用砖花脑袋的都是好几个,几年如一日啊!
我记得,有年冬天早上,她带着帽子,童话里的公主一样,踩着雪,把手伸过来,问我冷不冷时,我TMD觉得天都是在转的。而且,就那次牵了手。
刘总继续问:你来吗?你过来再说?好不好?
我说好,我肯定会过来。
然后叫赵同学和杜明一起走,杜明那时候也是坏孩子,我和他敢在他们学校上晚自习时间撬别人的单车(赛车那种),而且天才刚黑,撬不动的两个人就抬着,一前一后,一边假装大声骂:妈X的,把钥匙怎么掉了的?!
居然敢一直理直气壮雄赳赳气昂昂的穿过几百个人来人往的操场去上晚自习的同学和老师们,再到他寝室里面用砖砸锁,一个月搞几次,再把车几百一辆变卖给我学院其它学院的同学或者在路边的单车行一次性处理,当零花钱。
杜明和赵同学见我一直在板着脸,都不知道什么事,问我,我也不说。
到河西堕落一条街,我说,我洗头发,你们去玩赌博牌机就是。直接避开他们,叫刘总过来见面。
我洗头发时,刘总进来了。我正一脑袋的洗发液泡沫,我对着镜子,不屌他,我想先听他怎么说。
谁知道,他从怀里掏出把菜刀就出来,说:兄弟,你要想不通,你拿它砍我几下吧。
2!
刘总生日那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几桌子的人,我不停的在喝酒。
别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XX以前这种环境应该是坐我旁边的,但现在是坐在刘总旁边,而我和刘总坐一块。
我直接把自己灌醉了。
在湘江二桥上面,我鞠着身一直在呕吐,激情澎湃的那叫壮观,的士在一边等着,而杜明和赵同学,一个在拍我后背,让我吐得更加舒坦,一个在给我倒水冲洗脸。
赵同学把矿泉水瓶子往天上一扔,对我说了句话:兄弟,只要你开句口,我现在就去捅了他!
一边的杜明也是一脸兴奋,跃跃欲试。
我苦笑着对他们摆着手,一边继续吐,一边示意没必要。
一个月后,我还是和刘总继续玩,只是他带着她。
而每次,只要到我学院来,我都会安排他们在学校小餐馆里面吃饭,每次都是几桌人。
从那以后,我身边开始就不停的换女朋友,尤其刘总他们来时。
大学毕业我去了广东,刘总毕业国家分配到了某国家事业单位,但是个小地方,他本可以分到省里很好的部门的,刘总读小学六年级开始就是保送,体育特招生,他的田径项目,跳远,高中就是7米1,国家二级运动员,区运会,市运会?省运会?青少年运动会?大学生运动会?全运会?都是一二名。
我跟他争?争什么啊!争得赢吗?争女人?浮云而已。
去年吧?我妹妹佳宝那事情?前文提过的?我先上了然后让刘总再喝我的洗脚水,我不知道多开心,哈哈,睡着了都在笑。
我应该跟刘总不是个档次的,肯定,就跟职业拳击手级别不同一样,91公斤以上重量级别的跟迷你轻量级别47公斤级的对打看看?
刘总借高利贷,场子里敢六十一百兆的拿,一天三角的息,一天是多少?而且一手牌推出去一抹就是几十兆,他是把自己输死的。刘总也佩服我,因为我的钱全是自己花光的。
某年某月某日,五一新干线,(先申明啊,是过去式了)干部冲档,凯凯三十六兆的现金袋子看都不看,直接就摔桌子外,一分也不要,再笑呵呵的出来跟干部们说,只是进来看打牌的。
几百人同时被抓的场面,还不大?
据说,被干部轮流扇着耳光走,问话排着的队伍,凯凯都到了第二天下午。
凯凯后来跟我说,当时还在地上抹了一脸的灰,故意再熬到的那个时候,估计干部们打人也应该累了后再插队露面。
为什么要说凯凯?凯凯是什么脑袋?化学脑袋啊!凯凯和刘总那个时候是在一起混的,那刘总又是什么脑袋?人啊,不能比啊!
刘总应该是95级?因为96开始,国家并轨,大学生不再实行包分配。
刘总是被赌博害了,真的,父母亲给他毕业分配运作的银子,他全都贡献给了赌博牌扑克机。我们那批人被这个毁了的很多,我有个师兄,94届的,临床专业,毕业那年都要直接读七年制研了,在留芳宾馆卫生间里,居然拿水壶敲别人脑袋,抢劫!直接开除去坐牢。就因为他玩苹果机输得身上没钱了,有名有姓,这个不是故事,也不怕人肉。
我当时也玩,就在湘雅后门口兴汉门,以前那里没现在整的大马路,天天早上八点开门坐进去,到晚上八点再出来,合饭老板管送。那个时候,没电脑,不上网。河西那边,学校门口都是片是片的。
我们当时真TMD全是猪,火车站那边,不就有机子可以买?自己掏钱买几台放家里自己玩不就行了?自己调版,爱赢多少分就赢多少分就是,把钱全贡献给了开店的老板?湘雅医院旁边一个老板,姓李,你们去问问他赚了我们多少银子,我们那个时候一年的学费取出来都是砸里面输进去的。
没办法,谁叫我们那个时候是猪呢?
今天的故事,居然讲了这么多?我也是疯了。
珍惜生命,远离赌博!——童鞋们都懂的啊。哈哈。你们喜欢看我写的,喜欢听我讲故事和相声的,饱就饱一顿,饿就饿一顿,凑合着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