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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人竟在翻废物篓,看她的穿着打扮并不像穷苦人家,和她一比我反倒更像要饭的。红衣女人哀怨地瞪了我一眼,她将我扔掉的黑色塑料袋打开,但什么都没有拿。我以为红衣女人没钱吃饭,于是想拿出钱包给她点钱,正犹豫用什么方式给不伤其自尊,谁知道红衣女人眨眼间又迈步走出了厕所。

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又有几个女人走进来,我才急步走出了厕所。肖班一直在跟朋友打电话,我出来以后他还在打,似乎来定陵就是为了打电话。以我身经百战的经验,瞧他眉间舒展的样子,肯定是要狠宰朋友一顿。因为肖班在讲电话,所以我就没把看见红衣女人的事情告诉他,只在心里想那个女人到底要干嘛。

天空铺满灰色的铅云,定陵里的每棵青松下都堆了高高的白雪, 一抹红色又跳入我的视线。红衣女人走出了景区,我很想追上去问她,为什么老跟着我们,又为什么翻垃圾?红衣女人绝不可能是来观景的,有哪个游客景点不看,偏要跑到厕所里翻废物篓。可是,景点的门票都要45块钱,有那45块还不如直接买个面包吃来得实在,犯得找到厕所翻垃圾吗。

终于,肖班打完电话了,我正琢磨着怎么跟他说红衣女人的事情,怎知他就问我晚上可有安排。我在北京只认识毛主席、胡主席、温总理等人,但人家不认识我,所以在北京什么安排都没有。肖班听我这么一说,他就叫我晚上跟他去见朋友,正好把饭钱省了。我觉得不大好意思,头一回来北京,处处宰人,这话要是传出去,谁还敢随便见我。

“你不去随便你,反正待会儿从长陵回来,天肯定黑了。我直接去见朋友,你要来就跟着,不然你自己回去。”肖班摊牌道。

“我又不认识路,你转了那么多次车,我哪还记得怎么回去。”我对肖班说。

“那不就得了,跟着来又不会宰了你,只宰我的朋友。”肖班理直气壮地说。

“原来你故意的,转了那么多次车,就是为了让我找不到回去的路。”我气哼哼地说,“人家观音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你就是大邪大恶,送苦送难。”

“我哪里送苦送难了?我那是几年没见的朋友嘛,我们只在北京待四天五夜,人家也天天上班,我们只有今晚能对得上时间。”肖班急着解释。

“好啦,我开玩笑的,你急什么。不用我花钱当然乐意了,我是怕你以为我老爱占人便宜。”我认真地说。

肖班想了想,说道:“那待会去长陵,你来买票好了,把我的那份也出了。”

我心想,这当然没问题,要知道机票来回都快两千了,区区几十块算得了什么。二话没说,我马上答应,半小时不到的功夫,我们就来到了长陵门口。长陵的票不过三、四十块,究竟具体多少块,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甚至长陵的样子我都想不起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我又在长陵见到了红衣女人,并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长陵和定陵几乎一样,都是按同样的格式设计的,唯一不同的是长陵没有地宫可看。我和肖班顿时大失所望,抱怨浪费了门票钱,难怪长陵人烟稀少,恐怕只有鬼才在这里出没。北京的天气有点干燥,我一路喝水,所以一路尿急。好在北京景点里到处是厕所,简直十步一厕,三步一牌(厕所方向指示牌),这些设计就好像是为我专门打造的。

因为有了在定陵的遭遇,所以我特别要求肖班站在厕所门前别走开,如果看到红衣女人进来一定要告诉我。肖班已从我口中得知红衣女人在厕所里的举动,他相信我的话,但却解释不出其中的缘由。我猜红衣女人肯定对肖班有意思,并且误会我跟肖班有一腿,所以想拿我当出气筒。肖班否认,并反说也许是我抢了谁的男朋友,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所以懒得再说,一溜烟地就跑进厕所里。我解决了内急,洗了手就从厕所里又跑出来,怎知一出门就撞到了一个人。我急忙说对不起,可抬头一看就吓了一跳,这人就是红衣女人。红衣女人的眼神冰冷,跟女鬼的表情挺相似的,大白天在陵墓里的厕所撞见她两次,真他奶奶的不吉利。

肖班看我出来后,他就问我包怎么没背出来,我看了看身上,这才想起包包挂在厕所里。红衣女人窝在厕所里没出来,我提起勇气走进去,反正肖班就在外面,要是红衣女人乱来,我就大声喊救命。我的包挂在厕所里的隔间里,没想到刚走进去就看见红衣女人在我待过的隔间里翻东西。

我向来最恨小偷,所以脑子一热,什么都不怕了,大步一迈就要把包抢回来。红衣女人发现我进来后,她就想拽着包跑出厕所,但我手快地将包扯住,她没能得逞。包里有现金、银行卡、身份证等等,包包里的东西可是我的身家性命,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抢走。我以为红衣女人会发疯一样地撕扯,正担心包包会不会被五马分尸,不想红衣女人竟忽然放弃,然后迅速地闪出了女厕所。

我正拉扯得起劲,红衣女人中途泄气,这反让我感到无比的扫兴。红衣女人绝不是一个合格的抢匪,要不也不会结果未见分晓就跑了,莫非红衣女人是一个处于实习期的抢匪?新闻报道过,有些花季少男少女误入歧途,被坏人控制,强迫他们**,甚至抢劫。因此,我就想红衣女人是不是属于这类人,可她为什么只抢我这个穷苦人,要知道北京的有钱人满大街都是。

当我追出来后,红衣女人已经跑远了,肖班忙问我有没有受伤。我摇头说没有,并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同样地他也想不出所以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已经没心情再看风景,天知道会不会在高处看风景,红衣女人就把我推下去。我问肖班要不要报警,他说报警没人管的,毕竟我的包还在,也没缺胳膊断腿。他还说我们只在北京待四天五夜,如果报警了,这几天哪都不用去,肯定会全耗在派出所。肖班说的不无道理,大多数人不报警就是怕麻烦,既然留得命在,那就放红衣女人一马。

肖班让我检查包里有没有少东西,我将钞票数了三次,一张也没少,这才放心。肖班看见我数钱的样子,就说我是一个财迷,点钞比起银行的工作人员更专业。我尴尬地笑了笑,但总觉得包里少了点什么,可包里的钞票的确没少,所以我就没再将这事放在心上。

在长陵里,我满脑子都是红衣女人的身影,不明白她为什么跟着我们,又为什么想抢我的包,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翻垃圾。肖班叫我别多想,也许对方只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现在的社会什么人没有,小沈阳不差钱,中国不差人。虽然我对肖班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想真的那么巧吗,脑子有病的人偏偏跟着我们,会不会有什么事情我没注意到?

从长陵回到北京城区,天已经黑了,大风刮起来一点儿都不含糊,谁要是穿裙子肯定连丨内丨裤都能被吹掉。肖班的朋友在四道口附近的菜馆订了个包间,我紧张地跟进去,包间里坐了一个两男一女。这三人长得特别顺眼,男的帅气,女的漂亮,那脸蛋都能当饭吃了。俩男的都读了MBA,分别某汽车公司的财务主管和某银行工作,另一个女的就是某装饰公司的经理,且出国深造过。

这三人问我从哪个学校毕业的,我跟他们一说母校是河池学院,结果他们纷纷说不知道这学校。我早习惯别人的反应,每每跟人提起母校,别人都说没听过,甚至连广西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三人交换了名片,我一个破写手哪来的名片,所以就说自己没有名片。坐在饭桌边的我拿着他们的名片,心里想回到广西一定要出来工作,将来也印一堆名片,像发广告一样地到处发,过一过名片瘾。

这三人都是肖班的同学,席间他们问我跟肖班的关系,我急忙说什么关系都没有,但肖班没解释,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男的问我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像他那样的行不行,我看这男的牛高马大,于是摇头说不行。男的问我为什么不行,我说你长得那么壮,将来和老婆和你打架,一定死得很惨,我才没那么傻。男的点头说是,但他又说长得壮不一定打老婆啊,哪一天老婆和别人打架,那长得壮就特别有用了。

肖班和老同学见面,他们喝了很多酒,为了不失礼,我也跟着干了很多杯酒。肖班说我不用跟着喝,但我不想扫别人的兴,所以没听他的话。我喝了三杯就脸红了,再喝一杯接着头疼欲裂,最后尿意频发,几乎都待在厕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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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律师同居的日子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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