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看见红衣女人就害怕,印象中穿红衣而死的人都是厉鬼,所以下意识就觉得这女人肯定不是人。红衣女人原本站在角落,大风一吹,她就朝我迈步走来。我正要拖着肖班的行李箱飞奔而逃,肖班很快就从胡同里走出来,红衣女人也停住了脚步。肖班听了我的描述,他朝红衣女人看了一眼,然后指着红衣女人的影子说鬼哪来的影子。

这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肖班拦了车就把我往车上赶。我也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于是就顺着肖班,很快走进了出租车里。我跟肖班坐在后座,他一个劲地把我往里挤,像是后座有三个人似的。我把肖班往外推,叫他腾点空间出来,但他却从另一边的外套口袋里扯出了一瓶保湿水。这瓶保湿水我故意忘拿,因为东西有点贵重,而且头一回来别人家里,哪有脸皮拿肖班老妈的东西。谁知道肖班跑回去拿钱包,竟不识趣地把保湿水也带出来,真让人头疼不已。

看着保湿水,我叹道:“唉,以前泼丨硫丨酸都可以让人毁容,现在看来泼水都有可以把人毁容了。你啊,交到新女朋友一定要带她们去游泳,出水真芙蓉!”

肖班淡淡地笑了:“现在化妆品都防水,你这招没用。”

我想了想,就说:“那就抓她们去蒸桑拿!”

我和肖班一路争论化妆品的利弊,不知不觉车就开到了雍和宫附近,下车时我抢着把车钱付了。肖班没跟我争,他拖着行李箱正要走进宾馆,一辆出租车就开过来停在后面。我狐疑地盯着出租车,果不其然,车上走下来的竟是红衣女人。我大声叫了肖班的名字,他回头看到我的眼神,于是会意地往旁边看了看。当肖班看到红衣女人后,他稍稍感到吃惊,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红衣女人始终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我们走进宾馆后,她没有跟进来,而是静静地站在冷风中。这一次,肖班亲眼看见红衣女人跟到宾馆,他终于不再不相信我的话。可是,我和肖班都想不明白,红衣女人为什么跟着我们。若说红衣女人是寻仇而来,但肖班这几年很少来北京,我更是来都没来过,怎么可能和别人结下梁子。回到房间前,肖班说这毕竟是北京,宾馆附近都有摄像头,除非对方是本拉登,不然还不敢明着干坏事。秉着对首都无比的信赖,我对肖班的话没有怀疑,谅红衣女人也没本事大闹宾馆。

今天去天安门和故宫是我决定的,所以明天去哪里就由肖班决定,这样才算公平合理。肖班说我写的书都有点吓人,不如明天去看定陵和长陵,让我身临其境。我从没去过皇家陵墓,早就想去看看皇家陵墓长什么样,顺便沾点皇家气息,以后不能做皇后也能做个太后。互相道了晚安,我和肖班就各自回房,谁知道几分钟没过就有人按门铃。

我正打算洗澡,听到门铃声就把衣物放下,想开门瞧瞧是谁在外面。忽然,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按门铃的人就是红衣女人。这是女人最特殊的直觉,也许因为女人常有这种感觉,所以历史的巫婆比巫师要多一点。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想偷过猫眼看看外面的人是谁,可还没看到人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手机音乐铃声。

我急忙往凑近猫眼,门外却没有一个人,手机铃声也渐渐淡去。我还不至于老到耳朵有毛病,脑子一热就勇敢地把门打开,怎知来回一看,却见一抹红色在走廊的尽头消失。

不知为什么,我的恐惧一瞬间消失了,只剩下不解萦绕心头。愣愣地看着走廊尽头,直到感觉寒意袭来,我才把门重新关上。

19日早上,肖班又赖在床上不肯起,但一寸光阴一寸金在旅游时特别明显,所以7点一到我就去按门铃。按了门铃,肖班还不肯起,我又使劲地敲门。几分钟过后,肖班终于把门打开,并不断地打哈欠。他后悔地说,早知道不邀我开北京,连个懒觉都不能睡。我激动地想去看定陵和长陵,哪里还睡得着,梦里几乎都把京城给逛了一整圈。

肖班估计是想给我省钱,出门后我们先搭地铁东十四条(好象是,忘记了),然后再从那里坐345路公车到昌平(好象也是),再从昌平坐某路公车到定陵(好象……是吧)。

展转几趟车,到了定陵已是中午,我们出门时没吃早饭,所以就在昌平应付式地吃了点东西。在昌平的一家川菜馆里,肖班和我看着菜单,不想我却看见了一份鱼香茄子的菜样。自从有一次我吃了自己炒的茄子狂吐了一阵后,后来一吃茄子,甚至一见茄子就想吐。我看见菜样就想吐,肖班忙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跟他讲了,他却笑说我那是心理作用,估计我炒得那顿实在太难吃了,所以才会有这种古怪的反应。

我不服气地说这是真的,不信你google“吃茄子就吐”,少数人都有这毛病,但却解释年出来是为什么。我已经好几年吃茄子、看茄子就吐,看了医生也没用,最搞笑的是那医生恰好也有这个毛病。肖班汗颜地说,那你肯定很喜欢吃茄子,老爱吐还坚持吃了几年……

我忍住呕吐,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东西,好不容易才把呕吐的感觉压下去。最后,肖班点了一份炸酱面,我点了一份饺子和腊肠。饺子端上来后我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完了肖班就问我饱了没,没饱接着再点。我忽然觉得肚子很饿,于是厚着脸皮又点了一碗炸酱面,因为肖班吃的就是炸酱面,他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炸酱面配了一小碗酱,我迟疑地倒了一点酱进碗里,肖班却说倒一点没味道,必须把酱全部倒完。刚才肖班吃面也是如此,所以我就将一小碗酱全部倒在面上。没想到我吃了一口,味道却咸得让我乍舌,根本咽不下去。肖班一副无辜的表情,好像是在说他没有糊弄我,因为他也是这么吃的。我没把面吃完,肖班说我浪费粮食,然后又开始说教。

我为了耳根清净,就将MP3戴上,肖班看见后就没再唠叨。在去定陵的路上,两边都是茫茫的白雪,虽然已不再下雪,但前几日的雪却没有融化。北京城里的雪几乎都是黑色,有一回我以为是泥巴,所以就顽皮地踩了一脚,天知道却是松垮垮的雪。看到林子里一大片的白雪,我忘情地猛拍照,直到下车了都还没回过神来。

车子停在定陵外,即便是淡季,来这里参观的人也络绎不绝。定陵墓主是明朝第十三帝朱翊钧及两位皇后,陵园建于公元1584年,1957年7月才打开了地下玄宫,1959年就建立了定陵博物馆。我是头一回来,欢蹦乱跳地跑在前面,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摔了一跤。旁边有一个旅游团,他们都望着我,像是看表演一样。肖班长吐了口气,走近后他就叫我走慢点,别走马观花。

地宫里阴风徐徐,没有开暖气,我下去后就觉得心里发毛。里面的棺木、摆设都是复制品,但看起来还是很可怕,红色棺木大得异常,简直可以塞进一头母猪了。红棺附近丢满了人民币、外币,肖班看了却很生气,他说这些丢一块两块是打发乞丐啊,要知道墓主可是皇帝,人家会稀罕这些小钱吗。地宫埋的是皇帝,又不是上帝,随便丢钱不怕遭天谴。

“得了吧,你还说我是愤青,我看你才是。”我嘴上那么说,是因为刚才也想随波逐流地丢钱许愿,被肖班那么一说,手里抓着的一块钱又塞回了口袋里。

肖班看景点非常仔细,通常要研究透彻了才肯走,昨天逛故宫本可以很快出来,就是因为他不肯走马观花,所以才花了一整天。昨天在故宫,我们还干了一件坏事,所幸没被人逮住。肖班和我从故宫的红墙挖了一小块漆土带出来,本觉得做贼心虚,不想没走进步竟看见有人把一块砖偷了。在定陵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敢再乱拿,因为这是死人的东西,乱拿回去搞不好会把霉运也带回去。

肖班认真地看着每一处的介绍,我站在他后面,心想这就是自助游的悲哀,景点的来历只能自己摸索。肖班正看得起劲,一抹红色又飘进了地宫,在一处角落我又看到了红衣女人。在陵墓里看到红衣女人,比起在任何地方看见都来得吓人,我马上拉住肖班的人,想叫他注意红衣女人。

可是,肖班的手机忽然响了,因为他要接电话,所以我来得及跟他说红衣女人又出现了。肖班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把手挣脱,转身去接电话。肖班一边接电话,一边示意我往出口走,于是我就跟着他走出了地宫。直到呼吸到新鲜的冷空气,我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儿,红衣女人也没马上跟来。

肖班讲起电话就没完没了,我一直尿急,所以就嚷着要尿尿。肖班指了指厕所的位置,我就假装矜持地走向厕所,其实早想一路狂奔而去。在北京旅游的时候,我背了一个PUMA包,里面还有一个黑色塑料袋,是用来装旅游时产生的垃圾的。景点里很多人随便扔垃圾,我最不屑这种行为,所以黑色塑料袋是必备品。这时,黑色塑料袋已装了不少垃圾,譬如纸巾、矿泉水瓶、果皮。我正愁没地方扔,看见厕所里有个废物篓,进去后我就顺手把黑色塑料袋扔了进去。

在我解急的时候,听到哒哒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但很快声音就没了。我以为听错了,没想到方便完后,打开门一瞧,红衣女人已身处厕所,但她却在干一件很古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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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律师同居的日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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