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幸被别人甩过两次和有幸甩过别人一次后,失去童贞的我依然童真地认为,在真正的爱情面前,是不会有不可逾越的鸿沟的。比如说,只要相爱,一个有大城市户口的女孩会嫁给一个只有暂住证的外地人,一个海归博士会娶一个连海都没见过的农村女孩。同理可证,如果一个男人真地爱一个女人,是不会在乎她身体上那些沟沟深不深的。所以,我为我的故事起名为《真爱无沟》。不过,在我的故事里,女人们都是有沟的,呵呵呵呵…
接下来,我将要讲述我这个暂住在上海的外地农村伪白领和包括上海土著MM在内的女人们的故事。欢迎和谢谢关注!
通过了,开始。
某年某月的上海,衡山路某个酒吧里,某公司的一群白领正喝酒作乐。他们有男有女,但无老无少。他们或者在玩骰子,或者在玩办公室里未尽的暧昧。只有一个人,忧郁地坐在一边,优雅地往嘴里送着一口又一口的啤酒,喷出一团又一团的烟雾,看起来象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他就是我。
今天是我们部门经理MAGGIE请客。MAGGIE是个美国海归,姓彭,所以我们都喜欢叫她MAGGIE.P。这个星期,我们刚刚完成一个大型数据库项目,我们的客户,一个被上海人民爱称为“台巴子”台湾同胞,非常满意我们的服务。MAGGIE很高兴,所以在周末请全部门员工来这happy一夜。而我之所不能与民同乐,是因为在此前,我曾经单独为该客户做过一个小项目,而那时,我正把有限的精力和更加有限的金钱投在同在上海的一个大学女同学身上。后来,同学把我搞疯了,我把项目搞砸了。最终,MAGGIE出面,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让客户同意把这个项目继续交给我的同事做,对方甚至表示还要给我们一个很大很大的单,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绝对不让我参与其中。
当然,不劳而获并不是我今晚郁闷的真正理由,这甚至就是我心目中的共产主义社会。真正陷我于不爽的是,今天下午MAGGIE找我谈话,对我过去一段时间的工作基本满意,如果再努力一点的话,明年可以考虑为我加薪,这意味着继去年之后,我又一次失去了为祖国贡献更多的个人收入所得税的机会。所以,今天晚上我的优雅是装逼,忧郁却是发自内心。
尽管如此,我喝的仍然只是啤酒,这使我这个以写程序为生的人更象个伪白领。只有被女人甩了之后,我才会动用烈酒。当肚子不能再装下更多的忧郁后,我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之后,我发现同事们都走了,只有MAGGIE一个人还在。
来,陪我喝几杯。
看得出,MAGGIE今晚很开心,她已经喝了不少了。
我默不作声地坐在了她对面。
我知道你今晚不高兴,不要灰心,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能经受得起考验的。
我相信她并不完全是安慰我,以前有个同事犯了比我还轻的错误就被她毫不留情的开除了,而我,情节更加严重,性质更加恶劣,居然还留了革命队伍之中。
没什么,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任,不管是工作之内还是工作之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又想起我那个大学女同学。她和我提出分手时正好有孕在身,所以我给了她五万。至于这钱是营养费还是青春损失费什么的,解释权完全在她了。
这也是我欣赏你的一个重要原因。来吧,我敬你一杯。
MAGGIE一饮而尽,我只是沾了一小口。面前那道若隐若现的丨乳丨沟让我兴奋的同时却又在提醒我,千万不要喝醉。
当我们走出酒吧时,MAGGIE已经开始东倒西歪了。我扶着她,拦了辆的士送她回家。这是我第二次送她回家,但上一次,她没有今天这么醉。
在MAGGIE家门口,摸索半天后,从她包里掏出钥匙的同时,我发现手上还有一个安全套。在那一瞬间,我在幻想今晚的Party就是为我而举行的。进去后,我扶着她在沙发躺好,然后去倒了杯水。
喝点水吧。我把杯子递给MAGGIE。她接过去,却没端稳,杯子从手中滑落,水洒了一身。我赶紧拿纸巾在她身上擦拭。在擦到胸部的时候,我放慢了速度,加大了力度。她的胸围和职位一样,在公司女人中都是第一,即使是平趟着,依然是丰满无比。我壮着胆子,隔着薄薄的纸巾,抚摸那对柔软的丨乳丨房。
你觉得衣服脏了只是擦一擦就有用吗?她迷离地看着我。
我象是一个听到冲锋号的战士,扔掉手中那几张破纸巾,慢慢地褪去她的衣服。当我脱下她的裙子时,发现丝袜竟然是A片里见过的那种开裆的,而里面是一条丁字裤。
看着我惊讶的样子,MAGGIE笑了笑,上次你来我家我穿的也是这条,可惜你还没看到就走了,胆小鬼。说完,她坐起来,把我轻轻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解开我的皮带,很快,我的下半身就大白于女上司面前。
一切都归于平静后。趟在床上,看着墙上那台夏天不能制冷冬天不能制暖的空调,我知道此时我正睡在自己的公寓中,我也明白了这不过是个梦而已。梦里发生的除了我没有加薪外,别的都他9妈8的是假的。
有人说梦和现实正好相反,我很赞同这一点。在梦里,我比现实中要胆小得多。比如说在上海买房,即使是做梦我也只敢买二居室。又比如说,我梦见我买车后,为汽油每次只涨两三毛钱而欢呼,甚至在性.s幻.b想时我也只敢拿公司里学历和薪水最低的前台文员下手。刚才和MAGGIE的一s.夜.b情,是我来上海后最豪迈的一个梦。
我决定洗洗不睡了。一番梳妆打扮后,我出门去吃早餐。
从我第一次在上海吃早餐那天起,我就觉得,上海油条的胸围比上海人的胸怀更能体现大上海的大。
每个周末,我都会去街对面的“豆大娘”早餐连锁店,叫上两根油条和一碗咸豆浆,把手臂般粗壮的油条泡在豆浆里,慢慢地享用。不管是从收入还是品味上看,我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白领,我喜欢象我的同事泡酒吧一样泡早餐店。所以,周末的上午,我不是在“豆大娘”就是在去“豆大娘”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