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的表情这时候变的似乎有些严肃道:“杨成龙,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错,你想我们作为异能人,本身的异能就不稳定,学校考虑我们的安全采取限制是对的,但是一、我们得不到正常的锻炼,就算学校有专门的异能训练课,但那也是一年之后的事情,在这一年中我们完全有可能对自己的异能生疏。二、就算我们的异能不稳定,有可能导致险情出现,不过以此作为对异能者异能的判定是最好的方式,这比计算机应该要强吧?可现实是学校宁可使用现代科技来对我们做不准确的认定,也不愿意给我们一个证明自己的空间,这本来就是不合理的事情。”
听蓝玫这么说比包周烈要清楚很多,让我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要不说水平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蓝玫的话让我明白了造反的意义,而包周烈只是逼我去造反,从心不甘情不愿,到心甘情愿,这就是水平的差距。
蓝玫似乎带着很期待的口吻对我道:“你想清楚了自己应该怎么做吗?”
我坚定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争取自己的理想。”
蓝玫嫣然一笑道:“这次事情其实我也有组织,你能加入进来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听了这话我浑身骨头顿时轻了几斤几两,颇有些男子气概的道:“这本来就是我想做的,只不过平时不愿意说而已,我什么都不怕,为了做有意义的事情即使付出一定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蓝玫道:“好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言为定了,我们两个作为学校表现最优秀的学生,如果这次能出面那么校方一定会感受到压力的。”
这次谈话在我豪情万丈的表白中结束了,我感觉到自己与蓝玫之间那小小的暧昧情绪,让我玩味不以,因为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品尝过的人生滋味,第一次出现值得留念。
第二天再上课小纸条就传遍了全班,我们就如一群缺心眼的傻子互相联系着,传递着要造反的信息,我想也许我们市历史上最厚道的造反者,我们没有丝毫暗语之类的表达方式,所用就是赤裸裸的询问,难得的是人本来就不多,还好没有出现叛徒,因为连续两天都没有老师来找过我们,第三天我们得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好消息,校长带着学校的高层不知道去哪里参加什么会议去了,我通过教室的玻璃窗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一副厚厚的宽边眼镜,整个人瘦的如竹竿一般,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一条黑西裤,整个人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包周烈告诉我这个人就是我们现在的校长——候长军,世界上唯一一个捕心术异能者,可以操控别人思想。
我道:“咱们中国居然能有这么一个世界第一,那也算是有面子了。”
包周烈道:“不知道,我们一年也难得见到他几次,只要他出现一般就是出大事了。”
我点了点头,心道:“捕心术?这是个什么意思,还有操控别人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喷火啥的有意思。”
十一、失控的水房
校长走了第一天我们就开始吧课了,不过有几个人例外,我们毕竟不是什么大规模的造反运动,不可能强迫“觉悟不高”的群众,所以我们除了在背后鄙视他们一下也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因为蓝玫严禁我们咒骂这些比我们热爱学习的同学,当然如果不是蓝玫我估计也和他们在一起。
顺便说一下,这次挑头的是林之,他义无反顾的充当了急先锋,我不知道他这次决心为什么这么大,因为他用自己在学校的前途换取的只是包周烈替他扛守密处的大门,而当他知道了校长居然离开了学校立刻就开始了行动,毫不犹豫,包周烈这些愣头青们,当然也包括我了,都跟在后面开始吧课。
这可是大件事,学生吧课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这里面很多学生都是军委或者政坛里的高官子女,学校顿时陷入两难处境,不知道老师们和校长是怎么汇报的,但是第一天居然没有行动,我们躺在宿舍里都急死了但是就是没有老师来敲门。
第二天这个局面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观,老师们终于挨个敲门的通知我们去开会,当然我视为“谈判”。
陆老师、韩老师、还有一个不知道姓名从未见过的老师三个人坐在一边,我们十几个学生坐在他们的对面,陆老师表情变换的太过迅速,不知道究竟再想些什么,韩老师仍是一副慈祥的笑眯眯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那个不知名的老师则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谁欠他二百万一样。
韩老师首先说话,他无比轻松的道:“同学们,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平时学习太累想给自己放松一下吗?”
我们没人说话,陆老师又道:“大家不要这么封闭,现在是民主社会,什么事情都要讲民主,更何况这是在学校里,有事大家可以商量吗,动不动就吧课,这可不是社会主义新一代应该做的事情。”
我们还是没人说话,韩老师道:“同学们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们今天坐在这里就是想和你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交流是最重要的,我们不是阶级敌人,任何事情都可以摆到台面上来说嘛,虽然我们是老师,但是如果我们真的有错误的话完全可以改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