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去了派出所录了口供,肚子虽然有些饿,但我们都很开心,看着女骗子被反铐着手推进了监仓、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我们的心情已经不用再加以描述,相信有神经病突然扇我们几记耳光,我还会说“打得好”。
我们都留了电话,走出了派出所。娟子还有一个任务,办案丨警丨察让她联系那些被骗的当事人,有多少叫多少过来指认女骗子,说这样才能让女骗子在牢里多呆几年。
娟子欣然接受,这可是好事,从此可以少了许多少女被骗,既报仇,又积功德啊。
我们走出派出所门口,看见一个人在探头探脑的张望——保安员,骗子的亲戚!娟子三人有说有笑,根本就没看到,但能逃脱我的眼睛吗?我冷冷一笑,装作没看到,拐了个弯,赶紧掏出手机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奶奶地,你就插翅难逃了。
刚回到住处,准备告别两人带着颖姐回深圳,电话铃声大作,东门陈惊慌地在电话里叫着:“虫兄,真被你言中了,酒店老板对黑老大下手了……”
意料之中!但我仍然感到震惊:酒店老板的狼子野心终于昭彰了。而黑老大也是该有此报应。记得《国史镜鉴》里讲述西晋著名女皇后贾南风被自己宠信的臣子刺伤,在临死前感叹:系狗当系颈,今反系其尾,何得不然?是的,系狗不能系尾巴,该系脖颈,不然,反过来咬上一口,死得可算冤了。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我问东门陈。
“黑老大被打伤了,而且,‘老妈’似乎策反……”
靠,两条狗都系尾,黑老大,你该如此,我也无能为力,何况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救你。
“虫兄,你要注意,好像酒店老板也想对你不利……”东门陈话未说完,电话嘀的一声响,断了……
东门陈出事了!我撂下电话,飞奔出门,也不管颖姐在身后大声的叫唤。
我知道东门陈在哪里,因为刚才在电话里我听到了一种特别的声音,这种特别的声音,只有一间酒店的大堂才有。而这家酒店,我曾去过。
我搭车来到酒店,悄悄的潜伏在大堂的洗手间里把自己装扮好,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酒店里的大堂里三三两两地坐了不少人,这些人都是地道的客人,与同伴一起出来娱乐消遣,有的动作比较快,出来得早,就在大堂里等着同伴。
我依着楼梯慢慢地走向二楼,二楼没有那么热闹,比较寂静,但也显得比较诡异,我估计,东门陈是在从二楼的楼梯口往下走时被人控制了,我站在这个位置,感受了一下电话里那种特别的声音,然后慢慢地沿着走廊警惕地搜索着。
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收拾每间房里的东西,看来,这里的人刚走。我扯住一个服务员,问她刚才这些人哪里去了。
“刚走啊,从后门走了......”服务员指着后边。
我来不及说声谢谢,便冲向后门,而在我刚到门口的拐角时,一条铁管“咻”的夹着劲风向我迎面打来。
“不好!”我心里着急,,但又收不住势,只好仰头屈膝,身体徒然一矮,钻过铁棍,才堪堪躲过这一势在必得的突袭。
还没爬起来,我就感应到身后的袭击没有接连而来,赶紧来个就地打滚,这才脱离了危险区域,而此时,我的双截棍已经出手,甩向身后这个无耻的家伙。
“呃......”一声痛苦地惨叫让我感到欣慰。近期疏于练习,棍还是那样威猛,一招见效。
那人捂着嘴巴跑进了酒店,而我也顾不得追赶,冲出后门寻找东门陈,我估计,东门陈一定是被人控制后带走了。东门陈平时待我不薄,什么人出事也许我无所谓,但他出事,我可不想袖手旁观。我看见几辆车已经驶出停车场,向着远去而去,瞬间便消失在车流中不见。
“妈的。”我的两截棍狠狠地往身边的车上打去,警报大作,车身顿时凹了一大块。为了避免麻烦,我赶紧进了酒店,从前门溜走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得赶紧走。
现在只有等电话了,东门陈一定是在酒店老板暗算了黑老大之后,想偷偷溜走,估计被人闷倒以后,带去了一个隐秘场所,但他的安全处境应该不是问题,起码,酒店老板希望他能投靠自己的。但是大神呢?搭档呢?是不是也一起被控制住了?为何大神一身武功,这么容易被控制?何况我那时还送他一把能以假乱真的枪?
看来我们又得换住处了,我回到住处,收拾了一些简单的物品,赶紧把她们招呼走了。如果酒店老板要找我麻烦,一定会很容易找到这里。再说东门陈虽然无心害我,但不能排除酒店老板用特别的手段招呼他,我对他这方面向来是没有信心的。
刚奔下楼,大神满脸是血地冲了上来。
“大神......”我惊叫着。
“快.....快离开......”大神手里还提着一把血淋淋的砍刀,冲我们喊着。然后,我们一起跑出屋子,大神丢了砍刀,我们拦停一辆的士,绝尘而去。
身后,一群人提着砍刀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