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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路边下一车罗纹杠的时候,刚好赶上小学生放学,有一扎罗纹杠就被阿黄吊到半空了,当时那些小学生就站在旁边不敢过去,这时就有辆车子开过来,从下面下来几个拿着水管的青年,冲到操作室就是一顿敲,阿黄被打了撑不住了,那半空中的扎罗纹杠就倾斜了一下,然后就泄了下来,有个小女孩就站在不远处,背着书包看着如万箭穿心之势迎头倒下的铁条,愣住了,之后的情况就无法用语言形容了,小女孩的骨肉是用夹子一点一点地夹出来装进袋子里的。阿黄当时那表情,用什么形容也形容不出,他直接摔到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脸,眼睛睁得大大,想哭又哭不出来,想喊也喊不出。

那女孩的家人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明白事理的,虽然伤心,但并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要不然我就要在监狱里给大家发贴了,阿黄也算是命好,后事解决之后,他也被放出来了,关了三个多月,每天都哭,他老婆抱着孩子找了几个地方才找了过来。

那段时间我不在工地,老板让我去躲一段时间,还好没有跑,工人们说,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听到外面有女孩子的哭声,很凄凉很无助,大家都说那女孩子的灵魂还在那里。

从进入这个行业,死在我面前的同事我已经记不清楚有多少了,最为直接和最为震撼的一次就是教我使用电焊气割的一个老师傅,我可以说是他带出来的。

许多年前在广西,那时候我跟着他做学徒,其他的工人认为我是个过来吃白饭的,因为我还干不了那些重活,那老头其实那时候有只眼睛已经瞎了,做电焊气割的,伤害最大的就是眼睛和心脏,虽然带着墨镜工作,但依然不能完全保护好眼睛,而心脏又是最接近高温的内脏,其他的有大腿护着,其实女人是最适合做这个工作的,因为他们的胸部的肉要比男人的厚很多,高温无法伤害她们的心脏。当时我发现那老头不行之后,我就劝他,还是退休好了,他不肯,让我不要跟包工头说,他还能多坚持几年,多挣点钱给他小儿子建个房子。

因为他本身已经不如其他的人,怕工头会不要他,所以总是比别人干得多,那时候已经是休息的时间,饭菜端出来后,我去叫他,当时离他还有一百多米,叫了他一句,他对我微笑一下,然后就关掉手中的气割,打算去关氧气的时候,不知道哪个步骤出了差错,那瓶躺在地上的氧气突然间爆炸了,他整个上半身加上头都被炸成了碎片,我嘴边还粘着一点血渣。

我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回吃饭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拿着饭碗就知道吃饭,吃完一碗又一碗,留下来的工人都用一种难以言明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在想:这个孩子已经没有家人了,现在这个老头走了,他该去哪里?

那年是秋天,所以我现在非常讨厌秋天,漫长,枯燥,而且老是会想起一些本该随风而去的东西。

十年前,在广州,一个黄毛少年拿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里面装着几件破衣服,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纸条对照着,然后拨通号码,那边传来了话音。

“喂,你可以帮我叫黄十二听电话吗?”

“你等一下。”那边的声音冷冷的。

“喂,谁呀?”

“黄叔,我现在在广州,我家人不要我了,你帮我找份工作好不好。”

“你还那么小能做什么呀.....你是怎么来到广州的!”

“…………”

“别哭呀,你现在在哪里?”

这贴,讲的是广州江高的事,江高是个工业区,大家都知道的,那里的打工的老乡特别多, 所以工厂也特别多,为了一些必要的隐私,我就不透露年份和那工厂的名字了。

还有声明一点,我不是什么写手,更不是什么抄作团伙,我就无聊讲下鬼故事,一些信息还是要隐去的,所以大家不要担心被利用什么,看不惯当故事看就行了。下面继续。

当时我是在广西接手一个很紧张的摊子,赶不完赔钱是小事,大了可能还要打官司,当时那里因为出了事故,当地人闹了得很凶,工程耽误了,有些地方还要拆下来重新做,这么一来,我到那里就要白班夜班倒,睡觉的时间非常少。

工程结束之后,总部派人来交接,我连夜压送一些重要机械回广州,回到露天仓库,下完所有的东西之后盖上帆布写好单已经是快天亮了,本来还想叫大家出去喝点米粥再回来睡觉,大家都累得不行,都不去。当时是冬天,我一向都是洗冷水澡,但冬天洗的时候和夏天有点不同,夏天我是一个人默默地洗擦,偶尔做点委琐的事情,冬天是一边洗一边唱歌,鬼哭狼嚎得吼,杀猪一般,有几次一些新来的临时工还好奇地问一些老员工:老板是不是在里面跟人家打架呀?

所以,为了不打扰人家休息,我也回自己狗窝洗澡睡觉了

第二天回总公司取车,一般我在广州的时候都是跟在老板身边给他开车,打下杂,客套一下保镖,(其实他就只有我一个业余保镖)直到哪里需要老板过目的时候才会再次派我过去,我就是这么一个职业,多半时间呆在工地,算是个工头,但要追究到底,我就是个小司机,当然,公司的人都不会认为我只是个司机。

半路上老板就打电话来,让我不要过去了,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到处走一下,或睡觉。这样的生活不太习惯,这么多年来我都是徘徊在方向盘和钢筋水泥之间,让我到处走一下,我只能重新回到工地了,当时广州有个小项目,是个厂房,有些地方的基础都还没有挖好,那地方就是江高。

到那里之后居然看到了一些以前还没给老板开车的时候一起在工地上干活的原班人马,当下大家就聊开了。

大家都是嘘唏不已,同一家公司,居然会有隔了几年也不见一次面的同事,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也算正常。

当时他们三个人在挖一个井,打算“借”点地下水来用,工人们在下面挖,我就站在上面和他们侃大山,下面已经积了不少黄泥水,上面那几个拉土的还说了几个笑话。

这时下面一个工人双手伸进水里,好象在拉什么,我的注意里也被吸引了过去。

“吱呀”一声响,那工人居然从下面扳出了块木,长长的,他看了下,我好奇就让他丢上来,看了下,还以为是一些埋在地下的树而已。

正端详着,下面那工人说还有,然后他就用小铲刨开一些泥土,当时看得不是很清楚,那工人就说:是棺材。

这话一出,上面下面的人的脸色都有点疑重,觉得嗨气,我让他们赶紧爬上来,当时的负责人就说,把这个井埋掉算了,反正这里以后都要铺上水泥的。

这话一出,几个当时在井下面的工人就不同意了,说,既然见光了,就一定要让它出来,不然这样会很不吉利。

干我们这个其实有时候也信这个。

这下子那负责人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更糟糕的是他也被大家说怕 了,在这里的大多是农村人,农村的风俗都支持这么一个说法:无名棺材,凡是见光就要帮它移位。

几个工人虽然坚持自己的说法,但他们自己不敢下去把棺材挖出来。

后来调来了挖土机,想用它的钢爪把它刨上来。

当时我就不支持这个做法,但是这个时候大家都学老油条,不下去,只好将就试一下。

挖土机伸挖斗下去没折腾几下,这个棺材本身就腐朽了,哪承受得了压力,咔嘣一声就断了,不但断了,整个棺体都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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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机估计不少干这种事情,走到井边看了眼说,没法挖了,用挖斗掏上来还行,我们几个走过去看了下,下面的棺材本身就烂得不像样了,已现出了朽木本该有的颜色,而不是红色或者深褐色,看上去很难分出什么是骨头,什么是木材,也许骨头早就没有了。

大家都没有说话,挖斗掏骨头其实很正常的事,大家都没发表意见,当时负责这个工地的是老板的老婆的弟弟,这个人在不久前与我有些过节,此刻也不说话,算是同意了吧。

这个时候我叫出去买红包的那个工人已经回来了,这大老粗买了人家过年的时候封的那种红包,我叫他买那种有个“福”字的,他买了“恭喜发财”的。

十个红包,在井下面三人和上面的两人每个人封了两百,挖土机司机其实不太看重这个,但还是给他封五百,两千块钱就只剩下五百,当时全部放进一个红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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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头讲鬼故事,你闻所未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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