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身高体壮,练武十几年,一般情况下2分钟之内扫平5-6个壮汉小菜一碟。
从小到大,因为遵从师训,从不仗势欺人,更不畏惧强人。但同情弱者,路见不平之事发生过几次,得到过赞扬,也蹲过号子。人称*大虾。
但就是本大虾在前些日子竟被一群混混撵的满街逃窜,狼狈至极。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刚下班,接到老婆圣旨,遵命去菜市场买河蟹给其解馋。走到距市场大约几十米,远远看见一群人在喧嚣,因为好奇就凑过去看热闹,不看还好,一看就完了。几个平头正从一农用车上往下率西瓜,车下已烂了一地,两个农民摸样的汉子苦苦哀求,但被几个平头踹到一边,问同看热闹的人,细声回答:市霸在上班。
靠,我们平时威风凛凛的城管帅哥去哪了?真正的市霸管理大爷猫什么地方了?怎么最应该你们出现的时刻没影了?呸!
本人的性格最忍不得这样的事,看看两个脸晒成酱黑如丧考妣的农二哥,再看看几个张牙舞爪的奇形怪状的平头,气不打一处来,勇猛河蟹地上前劝解,一个平头斜眼鸟了我一下,喊道:操,你TM算哪根葱,滚!
靠,顿时一股气旋直冲头顶:草NM老子今天就管定了。牛皮还没吹出泡,一个大西瓜从天上向我头顶砸来,我赶紧一闪,紧接着几个飞虾落到我面前,几只胳膊腿几乎同时向我砸过来。围观众人一见,纷纷逃离这是非之地,本虾见识多了,一个腾挪,接着连续几个飞踹,肘击。倒下平头三四个。剩下两个撒丫子蹿了。这时躲在远处的人群里有喊好声,有人也叫:快跑吧,他们叫人去了,我全不听,鲁达似的气概占据了当时的心胸,上前用脚踢了踢那几个躺在地上装死的平头,转身对傻了的农二哥说:快开车走吧,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地方,那俩人磕头作揖匆匆地谢了,发动起四轮子一股烟跑了。远处有人喊:我打110了,丨警丨察快来了,抓死这些混混。
在得意的同时,突然感觉到如果丨警丨察来,老婆的河蟹就买不成了,说不定又要去蹲号子,意识到这个,我心虚起来,左右望了望,想撒丫子开流,突然有人喊:来了!快跑!
我一听,以为是丨警丨察来了,心说完了,拔腿就窜,飕飕的风向飘过,身后响起一片喊杀声,咦?不对啊,丨警丨察也喊打死他?随即转头向后一瞟:晕,竟是一群奇形怪状的平头举着各种砍刀长棍向我追来。我这才定下神来,边跑边搜索能抵抗的武器,老天有眼,一根支架绿化树的棍子攥在了我的手里,
手里有了武器,心里安定了许多,看着张牙舞爪的混混向我奔来,狠下一条心:草,平时你们横行霸道观了,今天碰到大爷我,算你们倒霉吧,我从急窜变成慢跑,且扭头看着越来越近的平头,奔在最前面的是个高瘦子,手里举着一根米多长的铁管子,这是第一阵容,在他后面几步远的第二梯队有四五个人,有拿棍的有持砍刀的,那砍刀不是普通砍刀,是把刀焊接在一截铁管子上,平地加长了一米多,这是专门用来杀人的家伙,
第三梯队人就多了,大约有几十个吧,当然里面夹杂有看热闹的,我瞄见那个越来越近的瘦子,索性停住不跑了,草,你们不是要追我吗,大爷也要追你,那瘦子见我停下,竟然吓的不敢追了,回头吆喝第二梯队的兄弟,草,欺人太甚,我蹿过去一棍照头拿下,瘦子嗷地一声趴下了,第二梯队立刻狂吠起来,脚步更快,我也赶紧再跑
顺着大街跑了几百米,看热闹的越来越多,追赶的混混也越来越近,靠,这样跑到哪儿是个头啊,我突然冒出了个大胆的念头,索性拼倒几个开溜算完,想着想着就停下来,迎着人群列开了架势,第二梯队的几个平头哄哧哄哧的撵上来,见我停下,齐刷刷地举着刀棍扑上来,我避开锋芒,抡棍朝一群头颅扫去,惨叫声立时满耳,有几个平头退开,我跳过去就扫,平头门惊的回头就跑
还没等他们跟大部队回合,刺耳的警笛由远而近,混混们随即做鸟兽散。我傻了,跑?不跑?跑了觉的太窝囊,不跑号子肯定蹲了,虽然是见义勇为,但伤了几个人,官司肯定大了。这时有人提醒,快跑吧兄弟,混混里面有人,我吃一惊,大步抄进了胡同。
经此一战,我算是跟黑道结下了粱子,为此我的师弟丢了性命。这是后话,唉
我跑进胡同不知溜了几个弯,过了大约10多分钟,估计警匪都走了,才转出来向家里走去,一路上回头望了多次,怕有人盯梢,自己不怕,怕给家人惹麻烦。到了楼下,来回转了一圈,确定没人跟踪就上了楼,一进门老婆劈声问道:买的东西呢。晕,只想逃命了哪还敢去买河蟹啊。我懦懦地不敢吭声,老婆就骂。唉,没办法,堵耳朵就是了,习惯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翻复复睡不着觉,考虑这帮混子是什么来头,以后他们能不能认的我,决定以后几天暂不去这个市场买菜
第二天平安无事,第三天晚上,我约了一个黑白都脸熟的哥们吃饭,席间探听消息,哥们说昨天独眼那个市场被一小子搅了一下,伤了几个马仔,有的送医院,轻的还被丨警丨察抓进去关了一晚上,独眼疏通关系把喽罗弄出来,现在撒下人到处打听那个搅场子的家伙是不是花脖那帮干的。我暗暗窃笑的同时也冒了冷汗。
独眼我知道,挺黑的混子,因为打架敢下手,从局子里几进几出,被混混们尊为老大,几年前我师傅喝醉酒推着车子往家走,见到独眼就骂他不学好,被独眼打的住了院,不是因为师傅无能,而是他那时连走路都站不稳了,我们几个师兄弟听说后,第二天去堵独眼的家,但那小子消息灵通,连夜跑了。后来他意识到惹不起师傅就回来去医院下跪赔了罪,师傅才原谅了他。前几年因为犯事劳教回来,车站迎接他的人海了,一色小年轻,个个一付地痞样。独眼被小混们簇拥到商场买了一身名牌,包下星级酒店八个房间胡吃海喝了一晚上。势利大增,欺行霸市囤积了不少钱财,有了钱自然就能使鬼推磨,白道就有了保护伞。据说有人当面对他保证:只要不玩出人命,一切都能摆平
这样一个人物,平常人是惹不起的,师傅也叮嘱我们在社会上尽量少惹事,尤其那些混混,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上下班处处小心绕道走,还买了个眼镜戴着假装斯文,当然是为了掩人耳目,远远看见有熟人来了就赶紧摘下镜子假装擦眼。现在想想那时挺可笑,半个多月过去,风平浪静。心里也放松警惕了。
那天下班后又走进了该市场,不是我愿意去那里,实在是被逼无奈,不论上下班还是离家距离,这个市场是最方便最近的,别的市场最近的也在三里外。
我走进市场心理是紧张的,放眼四顾的乜斜着,大步直奔海鲜摊位,跟一鱼贩子讨价还价后,买下了两斤海螺。任务完成赶紧走吧,一转身竟然碰上了又一场血战。(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故意瞄上我的)
我一转身,可能太急,也可能没急,反正与一个染了一头黄发一脸蓝绿的小姑娘,准确地说是小鸡挂了一下,还没等我道歉,那鸡伸手指着我破口大骂,我一下懵了,从没遭遇过这种事,非常狼狈的连连解释,那鸡却不依不饶,
这时有三个头发黄绿的青年靠近了我,一个到我面前问怎么回事,另两个则一声不响转到了我身后,我知道不好,斜眼瞄见身后一人胳膊一扬,我猛一转闪,但还是晚了,一把尺多长的刮刀把我的裤子对穿,大腿火辣辣地一阵。完了,我大吼一声,胳膊准确地扫中了那家伙的面门。伴随着一记清脆的撞击声那斯捂脸跌倒一边,另一小子赤手向我扑来,我没避让,抬腿当胸猛踢一脚,那厮飞出几米远落在一摊位上连滚了几滚,惨叫声响彻云霄。最后那小子被我的身手惊呆了,举着半块砖转身就跑,我吼了一声大步抄过去往他的脖径踹去,那厮顺势扑倒在地,竟然没发出叫声(后来听说他一口牙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