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4-3 18:23:00
朵朵依偎在李鸣志的身上看着春晚节目,突然惊炸炸地跳起来,把李鸣志吓了一跳。糟了,蕊姐怎么还没打电话来?她说的,一到涪陵就立马给我来电话。李鸣志说,吴卓群老家接风团年的人多,我估计她没空吧。不行,不行,我得给她打个电话,过年过节的千万千万别出什么事。说着,朵朵拿出电话就在拨打。李鸣志的电话先响起了,是不是蕊姐的?朵朵急切地问。
李鸣志从茶几上拿起电话,看了一下电话号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朝朵朵摆摆手,径直走向阳台,边走边骂咧道,王八蛋,大年三十来电话准没好事?
哈,陈局啊,给您拜年了。
唉呀,不敢当,不敢当,你给我拜年,兄弟哪承受得起?
哈哈哈哈,客气了,客气了。
……
从对话中,朵朵知是陈谦之打来的,只当春节的拜年问候,却也是很大的不满,在拨打薛蕊电话的同时,自言自语怨怼道,叫你别和这种人接触,还在交往,哼!这时,李鸣志已拉过阳台的玻璃门,房间顿时安静下来。薛蕊的电话通了,可无人接。姐,怎么了?接电话啊。朵朵不禁心中着急起来。直到李鸣志收线进屋,薛蕊的电话仍无人接听。
朵朵失望地放下电话,说,没人接,急死人了。李鸣志提醒她,试试你大哥的电话呢?
对!她如梦初醒般又打吴卓群的电话,居然是关机。
放心,没事的,他们一定是酒喝多了,明天保准一大早薛蕊就会打电话来。李鸣志安慰着她,待哄得朵朵刚褪了衣服窝进被窝时,漫天的烟花夹朵着轰鸣般的炮竹声象五千万年前的那场流星雨般点亮了地球,中国的节日,世界的未日。
看着朵朵入睡了,李鸣志这才蹑手蹑手蹑脚走进书房,打开电脑,诚如刚才陈谦之所说,网上已经风传开了香港娱乐界献给中国人民2008年春节的最疯狂的礼物——艳照门。
兄弟,哥哥委托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呵,那点小事,陈局还耿耿于怀?我问过薛蕊,她说只是吓吓你好玩的。这丫头,开玩笑也不掌握个分寸。
兄弟这话的意思是不帮哥哥了?唉,不帮就不帮吧。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一个事,我听公丨安丨局的朋友说,田野在判决前好象有翻供的意思哟。
过年过节的陈局就不要吓兄弟了,她翻供也好,认罪也好,麻烦你公丨安丨局的朋友告诉她,不要做冤枉好人的事,法律上有条罪叫诬陷罪,劝她就不要罪加一等了。
哈哈哈哈……陈谦之的笑声让李鸣志看浑身颤悚起来。这笑声是居高临下的,是一切尽在掌握中充满自负傲慢的笑声,这种笑声他很反感,甚至要作呕,但他没呕,只是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这样吧,鸣志兄弟。田野可能在春节后判决,还有十多天的时间,我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反正你是局内人,我也不怕明说,我不想我那点小事造得如网上的艳照门一样沸沸扬扬的,只要薛蕊交出录音,我可以保证你平安无事,同时,我手上还有更好的项目期待与你合作。
李鸣志冷笑两声,越发觉得陈谦之的敲诈拙劣愚笨之极,没一点技术含量,犹如强盗明火执仗抢劫一般,心底更生憎恶,话仍调侃,陈大哥,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晓得薛蕊手里是没得啥子你的录音带,如果你非要说薛蕊有,我倒可以炮制一盘给你,要不要嘛?
陈谦之阴冷地说,兄弟,难道你非要和我撕破脸吗?
李鸣志将话顶了回去,陈局,那是你的事了,兄弟还是那句话,我不可能无中生有吧。话说得僵硬于斯,二人在电话中沉默地对峙着,良久,陈谦之挂了电话。
电脑里香艳的照片一幅幅展现在李鸣志的眼前,香港当红一线的几个女明星和某男明星**的照片被人晒在网上,难道这就是陈谦之刚才说的艳照门?当时他与陈说着气话,没细听,挂了电话后才想起陈谦之说的话,不愿象香港艳照门一样被传得沸沸扬扬,这就是艳照门?搞不好又是些PS照片,这世上无聊的人太多,他想。觉得无趣,就闭上了眼睛,眼前却浮现出薛蕊赤身裸体的样子,白花花的身体,高耸的丨乳丨房,半卧在床上冲着他淫淫地笑。他心生出一句,不该,却发觉下身热乎乎的,禁不住用手抚弄了下。薛蕊的面前出现一个也是赤裸着身子的秃顶肥胖男人,挡住了他的视线,秃顶肥胖男人象头白毛猪一样扑在了薛蕊的身上,薛蕊的双腿如蛇般缠在男人的腰上,眼却如死鱼般看着他……,他猛睁开眼,电脑里照片上的那个他平时最喜欢的女明星也是一块白花花的肉,也淫淫地笑着,张开的双腿中间杂草丛生,他凑近电脑,认真地看着那丛杂草,真乱呀,为什么不梳梳?为什么不修剪下,象整理头发一样,再打薄点,或者更好看。他想。突然他冲着那丛杂草骂了声,妈卖P,再乖的女人脱了裤子都一样的脏!一样的臭!骂后又重重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头上,抱头伏案自责道,李鸣志啊,李鸣志,你对瓣瓣做了什么?!对不起,蕊,对不起瓣瓣。说这话时,他干脆任头象砖头一样平放在桌上,双手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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