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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店开张已经有几天了,生意也慢慢有了好转。附近都是出租房,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男人们就开始寂寞了。有女人的试图寻找新感觉,没女人的更显得欲火焚身。
当然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有着野外寻欢的嗜好。但是在嘈杂的混居区,街上游手好闲的男人大有人在。当然这些男人或许都是最善良的公民,然而善良与欲望并不矛盾。
如月那时侯坐在门口学会了眉来眼去。一些路过的民工开始辍足欣赏。当然也有年少无知的中学生低头走过。
惠鹃尽管还没学会化妆,但是嘴巴也涂得姹紫嫣红。对于各种五光十色的指甲油,东莞过来小琪是最有研究了。她的手指总是涂得让你印象深刻。而且几乎隔两天就会有一个新的图案。我当时怀疑她有着巨大的艺术潜力。
但是在红姐看来,最有生产力的还是明明。这里的生产力是指开单次数。明明也是七哥那里过来的,20出头的样子,人长得娇媚,身材也性感,关键是她的眼神还那样诱人。很多客人就是在左右彷徨之中,在她的眼神里迷失方向,不知不觉走进了店里。
当然,那个光头小混混也没有在她的眼皮底下溜走。她就是在她的挑逗下,才怀着冲动走上楼梯的。如果说是红颜祸水的话,那明明就是祸水中的激流。因为她的确引出了一个比较大的麻烦。
客人总是三教九流,牛鬼蛇神。而那个光头小混混背后却藏着一个巨大的黑势力团伙。他来上了明明,不但不给钱,还说明明有病,要赔偿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
我和蛇皮当场就就揍了那小子。哪有吃了豆腐还说豆腐酸的。你说豆腐酸也罢,为什么还要反过来敲诈。他当我们是摆地摊的了。小虎赶过来的时候又提着那个混混出去打了一顿。那小子个子不高,长着一张大便脸,他根本就不经打。小虎一拳过去,当时他就出了鼻血,杀猪一样流了一地。然后嗷嗷大叫地蹦走了,走的时候扬言要我们在棠下消失。
我们继续营业。我去到明明那里,叫她不要害怕,天大的事情我们撑着。明明也放松了起来,做在那里看起来杂志。
大概过了半个种的样子。街那头就黑压压来了十几二十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是一个穿着李宁运动装的大块头。估计是他们老大。后面的都是小罗罗。那个挨揍的光头混混鼻孔用卫生纸堵得像个蜗牛。
我一见情况不妙,立刻叫店里的小妹疏散回宿舍,留了明明在。
我跟蛇皮小虎就立在门口。红姐当时就打了高队长电话,叫他过来出面解决。那帮人过到门口的时候,那个被揍的光头混混就开始发狂了。过去就给了小虎一拳,小虎躲的及时,没打着。他又拾了根木棍往我蛇皮身上砸,蛇皮随手端了个藤椅挡住了,椅子散了架。
那个大块头老大发话了:“谁是老板?”我当时就站出来说:“我是。”我的话没落音,下面两个小罗罗就冲过来要揍我。被大块头纠住了。大块头问我:“你知道你打的是谁的人吗?”蛇皮抢过来说:“管你谁的人,不懂规矩就得这样处理。”
下面的小罗罗早就在下面躁乱不安了,一个个跟面神狰狞,没等我跟他们老大说明情况,都准备冲了进来砸店。
我一见立刻火冒三丈。拔腿跑到内屋提了个啤酒瓶就砸开了口子,冲着进来的人说:“哪个王八蛋敢进来砸我就当场捅死谁。”我那时候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明明在一旁吓得直哆嗦。小虎手上拿着椅子。蛇皮把那光头掐在了墙上。彼此僵持着。他们毕竟人多,我心里也没有底,我知道要是他们一窝蜂进来,我们肯定是凶多吉少。
事情果然如我所想,那时旁边的路人已经围得水泄不通。大块头见此情形,心里也毛躁起来,一句话“把店都给砸了”,那些罗罗们都像恶狼一样冲进去开始砸东西了。
红姐被推倒在地。我当时也顿时紧张了起来。局面非常混乱。见蛇皮和小虎迅速被他们打倒在地。就过去帮忙,哪知道后面一罗罗从后面偷袭,往我背上砸了一椅子,我立刻就跪倒在地,我忍着内痛回头就往那罗罗肚子里捅了一瓶子,没想到那罗罗一缩身,捅在了皮带头上,力度不够,没伤太深,但也见了血。那罗罗立刻睡在了地上,大声叫痛。
这时,高队张已经带了十多个治安队的到了店里。吆喝了一声,那些人都停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