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要买武器,现在的武器市长的价格可不低啊,即使晚们去买,也买不了多少,更何况现在我们手里好像没有武器了吧?”
“头,是这样的,有人出高价要收购一般武器,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三百多法币一条旧步枪。他现在都涨到了五百块。”
“怎么可能,都快要是德国武器的三倍了!”
德国的武器一般卖给国民政府,还算便宜一些,正常的一倍价格,如果是卖给私人,那可是不是一倍的价格,光是一条步枪至少也有要一百五十美元。
张天浩跟埃比西交易,也只是跟国民政府交易的价格上涨了一点而已,这已经是他挣了不少钱。
“头,要不我再去联系一下那些卖家,看看他们手中有没有货?”
“可以问问,但我们收到武器现在不能卖,五百块钱一条步枪,你想想都感觉到不大可能,这让我心里有些不踏实。很可能是一个陷阱。”张天浩摇摇头,虽然他想挣钱,可也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挣钱吧。
“对了,有一件事情,需要跟你说一声。这一段时间的交易,最好不要做出什么违禁物资交易,防止被人纠着小辫子,那样会很麻烦。”
“难道是……”钱军一听,马上便明白过来。
“知道便行了,别的别多问!”张天浩说完,便直接挥了挥手,把钱军赶出去了,毕竟马上都快要中午了,钱军早来得早,根本没有时间出去,现在解禁了,自然需要外出做事情。
“董科长,这个事情,你看看怎么查,我担心是不是我们这里走漏了消息?”
“虽然不排除可能性,但是可能性真不大,如果是我们这里走漏了消息,那么昨天演讲便已经出现问题了。我担心今天的问题便出在报纸上面,你看看今天的报纸。”
说着,他直接拿出了今天的几份大报,上面都有大幅图,而且是假的金教授图片。
“北平城内认识金教授的,肯定有,早上一出现,那么便有人认出来,很可能通报给了学校,或者是地下党,然后他们便开始行动,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把锅甩给了我们。”
刘承志看着上面的照片,这个北平发行量最大的几家报纸同时报道了这位金教授主张抗日,一致对外,的确是给许多人鼓舞。
可问题是这个教授是假的,被人认出来也是正常。
“你说是有人认识金教授,或者是认识这个人?”
“对,而且很大可能是认识这个人,毕竟这个人在天津呆过,而且原来还是地下党的人,现在投靠过来,地下党要除去他也是正常,现在一石二鸟之计。我们想要脱身都难。”董必其也是一阵的苦笑,至于查,还真是无从查起。
“那就这么算了吗?”
“算了,怎么可能,这事情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算了,我已经派出一部分人扮作学生在北平大学里去找了。我到是要看看这些地下党什么时候会给我露面,我非盯死他们不可,只要出现小辫子,我一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他咬牙切齿道。
“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会让他们好好的尝尝酷刑十八盘武艺的滋味。”刘承志也紧咬着牙齿,恨恨地说道。
于府内,于荣荣看着面前的几分报纸,又听着于成诚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她便不屑地说道:“真是一个废物,一个失败的民族,一个失败的国家,只有我们大日本帝国统治,才能让你们走上强国之林。整天就知道内斗,内斗内行,外斗外行,呵呵!”
“荣荣说得对,他们这些人整天没事干,便思考着怎么打倒对手,现在好了,让荣荣你看笑话了,这样的人尸位素餐,实在是丢了中国人的脸面,还是我早一步加入大日本帝国,成为帝国的公民,才是我一生最正确的选择。呵呵!”
张天浩看着面前的这一堆材料,嘴角也不由得微微抽了抽。
中午的时候,康子华的心情极度不好,所以,下午所有人都跟着倒了大霉,他们总务科要把这一年多来的帐目进行整理,然后上报。
特别是各项目的使用情况以及可能浪费的地方,都要进行杜绝。也就是一句话,总务科要开源支流。
毕竟中午,康子华批了一笔钱。十万,用于治疗二百三十多个学生的费用,一下子全部打到了医院的帐上。
这使得整个总务科本来有限的资金一下子变得扣襟见肘了。
“安姐,今天晚上,我们可能又要加班了,明天便要报上去,这是要累死人不偿命啊!”张天浩直接抱怨地说道。
“呵呵,谁让我们是总务科的人,现在总务科那一人不在加班,至于加班费,我看以后想也别想了,现在整个站里都没钱,下个月的工资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安琪也是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嗯,现在是这个道理,本来今天晚上准备去赌场转转,看看能不能钱来花花,现在看来,没有多少希望了?”
“我看你去赌场送钱吧,还想要在赌场赢钱,那赌场早关门了!”安琪一听,立刻鄙视一声,然后又低下头来做事情,一边看材料,一边登记。
“叮铃铃!”
就在张天浩这里正忙的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他一手拿着一份文件,一手接起电话,还一边看文件,心情极度不好。
“天哥,是我,欣然,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电话那头的杜欣然带着阵阵的清脆的笑声传到了张天浩的耳朵里。
“欣然,你今天没有受伤吧,我听说今天丨警丨察打人了,伤到了那里了,我还想去你家看看,可是站里的事情太多,一步也走不开!”张天浩立刻略带着一丝夸张的询问道,而声音之中更是透露出浓浓的担忧。
张天浩一听她的声音,立刻便用自己的方式提醒起来,特别是杜欣然不能表现出她的兴奋和喜悦,而是要表现出她的悲伤和不安。
这样,别人听起来,好像才是正常的,如果表现出来太兴奋,显然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会就这一次的事件往杜欣然身上引。
最后还可能招惹到他的身上,那样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如果注意一下细节,那么这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天哥,我没事,我今天也没有去看,在教室里学习了,后来结束之后,我才去看,发现许多同学被打到在地,那叫一个可怕,许多同学都被吓哭了。”杜欣然一听张天浩的提醒,马上声音便变得低沉了许多。
特别是说到受伤的事情,她的声音之中都快带着哭腔了。
他听着杜欣然前后差别的表演,内心也不由得一阵苦笑,女生也是女人,天生会演戏,比他还要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