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钱了,先清理外面的帐,最后再给行动队发工资。”
“那情报科,训导处怎么办?”
“再有钱,先发给他们!”
那会计一听,马上便明白过来,点头便出去了。
下班之后,张天浩又走出了站里,随意的在大街上走过起来,甚至有意思的看着一些东西,好像是在逛街一样。
只是很快,他的脸上便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他的身后多了两个行动队的人员。
“找死!”
张天浩如同平常一样,向着一个小胡同走去。
就在一个拐角的地方,张天浩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两个行动队的人过来。
当他看到两个行动队的人跑过来,想要继续跟踪他的时候,他的脸上不知何时流露出了淡淡的冷笑。
“你们是在找我吗?”
“张科长!”
“还知道我是科长,竟然跟踪我,唉!”
张天浩口中一根草直接吐出来,然后整个人极速向着一步迈出,双手伸平,如同两把匕首一样,直接对着两人的喉咙插了过去。
就在两人还没有反映过来之时,张天浩的双手已经插到了对方的咽喉上面,便听到两声咔嚓声,两人不由得直接捂自己的喉咙,瞪圆了双眼,想要说什么,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要怪便怪你们何科长吧,这是他逼我的!”
看着两人要倒下去,他直接双手一拉,然后两人的尸体便消失在原地,甚至原地什么也没有留下,只留下了张天浩吐出的那根牙签。
甚至地面上都多了一些淡淡的孜然粉,只要是被狗嗅到,便会直接呛了它们的鼻子,闻不到任何的气味。
张天浩轻轻的拍了拍手,然后便向着东交民巷方向走去。
半小时后,来到了东交民巷的正金银行外面,认真的看了看,又看了看隔壁的那个意大利银行,他的嘴角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对于这里,他已经考察了好多次了。毕竟看着这正金银行,便是一阵的眼馋,很想把它里面的钱全部抢过来,变成自己的,那才算是对得起自己。
“小日本,等着吧,有叫你哭的时候!”
扫一眼正金银行以及四周的其他银行,张天浩的脸色也微微放松了一些,然后便走另一个方向,那一个小小的供电房位置,正处于正金银行和意大利银行的正中间,只是靠近意大利银行一旁的位置而已。
走到了电工房位置之后,他左右看了看,两边的路上并没有什么人,毕竟这里属于偏僻地段,但只要往前走十几米,便看到了两家银行面前的那条大街。
看着有人从对面的大街上经过,却没有几个注意到小巷子里的情况,一身电工服装的张天浩打开电工房,直接如同正常的电工一样走了进去,然后从里面关好门。
然后他直接推开地面上的几个木箱子,然后从地面上掀起了一大块铁板,如果是一个人掀起来,还真有点儿费劲。
只是他的力量还是相大的。
随着他掀开铁板,便看到了下面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里面一点光亮都没有。
手电筒拿出来,整个人都跳了进去,然后开始向着正金银行的方向潜了过去,只是潜到了一半的时候,便是大量的泥土。
随着张天浩不断的前进,整个泥土也不断的减少,当张天浩前进十几米的时候,便感觉到一面巨大的混凝土墙出现在他的面前。
“终于挖到了正金银行的金库外面了。”
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双手一小心的按在上面,然后便看到了那边混凝土墙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正在减少,虽然每一次减少的并不多,可张天浩的额头汗水早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
“半米深,还要几次,还要几次才能不费多大的力气打穿这里!”
他看到今天的成果,便叹了一口气,然后退出了通道,同样,另一边的意大利银行也是一样,不过也同样没有打通。
手电再一次照着两人结构图,他也深吸了一口气,整个金库的墙也太厚了,正金银行的混凝土墙竟然有两米厚,而意大利银行也有两米二的厚度,相要打通,真是太难太难了,虽然一次性可以打通,可对于他的精神伤害也太大了,上一次在上海但是吃了那么大的亏,差点儿直接累死。
很快,他又回到了那个配电房里,掀开铁板钻了出去,然后又恢复了原样,才一如既往的从里面走了出去。
锁好配电房的门之后,他才带都会一脸的疲惫向着不远处的那辆汽车走去。
聚贤居,张天浩再一次对所有的学员进行培训,即使是他不来,程婷婷也会对这些人进行初级的培训。
“浩哥,你来了!”
“好,我们继续!”
思想学习,理论学习,甚至枪械,体能训练,都在地下室里进行着,各种训练也随着强度的提升而在不断的提升。
又是六七个小时的训练,张天浩才让人取来为他们准备好的食物,让他们吃完去休息。而他却是先一步离开了聚贤居,回站里。
一夜无话,同样累了大半夜的学员再一次三三两两的回到了北大,而张天浩这一次并没有跟着,而是早早的跑到站里直接伏在办公桌上睡了一觉。
同样,在站里的二楼办公室里,何洪涛看着手下跑来汇报。
“科长,小贾和老扣不见了?”
“他们不是去跟踪张天浩的吗,怎么会好好的不见了呢?”何洪涛一脸的疑惑看向小队长,带着询问道。
“科长,我们也不知道,张科长好像一转眼便不见了!而小贾和老扣也跟着不见了,我担心他们死了。”
“死了?”
“是的,科长,按理说两人现在早应该回来了,可是现在人不见了,肯定是出事了。”
“那张科长呢?”
“他早回来了,而且是后半夜回来的,好像有点儿累,正在屋子里面睡觉呢!”
“睡觉?”
“是的!”
“看来我们这位张科长的心真大,竟然到现在还在睡觉,也不怕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南京徐曾恩的家里,徐钥前小心的坐在徐曾恩对面的沙发上面,把一叠照片递了过去。
“主任,我现在在北平,和天浩的日子过得很难,不是我们不努力,而是地方派太团结了,我们甚至连整个总务科有些地方都调不动。”
“这事情并没有什么,可是上面沈知和他们容不下我们,你看看,他们亏损了三百多万大洋,现在又把帐本收走了,估计接下来便要拉我和天浩去顶缸了。”
“顶缸?”
“是的,他们自己借了大量的钱,结果抄股亏了,现在的帐上早已经没有钱,而我和天浩再努力,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